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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敘:“我明天就有時間。” 已經這么迫不及待地想吃牛rou火鍋了嗎? 顏韻覺得好笑,點了點頭,“那好吧,誰叫現在我是寄人籬下,得先討好老板呢。” “你沒發現是我在討好你嗎?” “有嗎?” 邵敘毫不客氣的為自己狂刷好感度,“就拿你拿辦公室來說,那是整棟大廈風水采光最好的,本來裝修了是準備等我進去辦公的,你來了,我就讓給你了,這是不是討好?” “勉強算是吧。”顏韻抬手看了一眼時間,“那看來我這一頓飯是不夠了的,等吃完了我帶你出去放松放松。” 嚴格來說,邵敘覺得顏韻并不是一個無趣的人,她幾次帶他吃的東西味道都不錯,而邵敘并沒有什么朋友,在國內的更是寥寥可數,在這圈子里,沒有朋友就相當于是沒有什么業余活動,邵敘每天都是上班下班,有應酬的時候參加飯局,倒是有不少人約他,不過他覺得跟別人也不熟,就都推了。 哪怕是普通人,每天這樣沒什么娛樂活動,也沒幾個朋友,孤身一人回到家,也會覺得寂寞,更別說是邵敘了。 簡單來說,邵敘現在不喜歡顏韻,但他喜歡跟她一起玩一起吃飯,這點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 邵敘怎么都沒想到,顏韻說的飯后活動是這個。 他從進來酒吧開始,就已經感覺到耳朵非常非常不舒服了,心也跟著節奏嘭嘭嘭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沖破胸膛。 這不是他該來的地方,也不是他想來的地方。 顏韻以前心情極度煩躁的時候,會跟幾個朋友來酒吧蹦迪,只要蹦上一晚上,基本上壞心情也就好轉。 她并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么輕松,也并不是那么的享受現在的生活,這樣毫無征兆的變成另外一個人,開始另一種人生,哪怕這種生活是她夢寐以求的,也會不可避免的感到惶恐。 她早就想來蹦迪了,可是一個人不想來,也找不到合適的朋友,現在有邵敘陪著,至少能保證她今晚的安全。 說白了,邵敘今晚充當的就是一個保鏢的身份。 “來這里做什么?”邵敘很想拉著顏韻轉身離開這被他定義為烏煙瘴氣的地方。 顏韻勾唇一笑,他還穿著正裝,在燈光的照射下,再想到他這個人的本來面目,竟然有種斯文敗類的既視感。 勾搭一個老處男式的斯文敗類是什么體驗呢? 她探出白皙修長的手,湊近了他,兩人挨得很近,這樣曖昧的距離在這個地方,一點都不稀奇。 手從他的肩膀處慢慢下移,最后抓著他的領帶,顏韻拉著他,在紅色燈光的閃爍下,她似笑非笑,讓一直盯著她看的邵敘不免心頭發緊。 他居然搞不懂,讓自己心跳如雷的到底還是不是酒吧里這重金屬旋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需要再強調一遍 女主就是個拔X無情的妖艷賤貨,男主就是個想要復仇欺騙人家感情最后倒把自己賠進去的渣渣,這兩個人本質上來說都不是好人,都挺渣的,但他們也不禍害別人,就窩里渣 所以不要期待這篇文有什么三觀可言23333 ☆、026. 有人說過, 音樂才是無國界的語言,果然沒錯。 酒吧里正在播放一首英文歌,旋律朗朗上口,讓人忍不住跟著一起搖擺。 顏韻拉著邵敘來到舞池,便放開了他。 邵敘呆在原地,看著正盡情釋放自己能量的一群年輕人, 他不知道手腳該怎么擺了, 就像是誤入本不該呆的地區一樣, 顯得手足無措。 顏韻卻好像是來到了自己的地盤一樣, 她側頭傾聽了一下音樂,將小西裝脫了下來,扔給愣怔住的邵敘, 隨手將一頭長發扎了起來,可能是她的氣場太強大, 也有可能是她太過矚目, 周圍的人竟然不自覺地為她讓出了一小塊地方。 她穿著黑色V領吊帶衫, 下面搭配著A字裙, 白皙修長筆直的一雙腿格外的顯眼,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 顏韻很快地就跟著旋律節奏跳了起來,她放得很開, 沒有一絲扭捏,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她眼里沒有其他人,只想宣泄掉自己身體里所有的負能量。 一個轉身她來到了邵敘面前, 在酒吧在舞池,已然沒有男女之分,她自然而然的牽著了邵敘的手,拉著他靠近她,拉著他進入這個他不該踏進的領域。 “還要當木頭嗎?”顏韻撲哧笑了起來,她臉上有著一層薄薄的汗,在燈光下,妝容似乎更美了一分。 這樣肆無忌憚的笑著跳著的顏韻,邵敘從來沒見過,可是也不自覺地被吸引,沒過多久,他也跟著節奏,跟著大家毫無章法的跳了起來。 嫌西裝太過礙事,他也學著顏韻的樣子,脫掉了外面的衣服,將領帶松掉,解開襯衫上面的兩顆扣子,就像是短暫的放下了這么多年的包袱一樣。 邵敘是最聰明的學生,沒一會兒,他已經跳得有模有樣了,跟顏韻貼著身,又很快地分開,哪怕已經出了一身汗,也感到無比的暢快。 剛進來時,讓他無比煩躁的音樂聲,現在卻是最振奮人心的旋律。 顏韻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踮起腳尖,湊在他耳邊說道:“是不是很有意思?” 邵敘沒作聲,他們靠得這么近,近到他幾乎能看到她臉上細小的絨毛,近到能感受到她的溫度。 沒人能抗拒蹦迪。 兩人都累了,坐在吧臺,顏韻直接對調酒師說道:“兩杯酒。你隨意調。” 邵敘站在她身旁,還喘著粗氣,“我等下還得開車,不能喝酒。” 顏韻探出手,手指正好碰到他的嘴唇,她搖了搖頭,“乖寶寶,不是吧,你來酒吧不會要喝橙汁吧?” 他的嘴唇有些干燥,卻能恰到好處的感受到她手指的余溫,今晚他們的接觸未免有些多了,邵敘及時地清醒過來,后退了一步,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 意識是清醒了,可心里那異樣的感覺似乎還殘存在體內。 顏韻才沒空去研究他此刻的心情,調酒師調了兩杯酒,她仰著頭,喝了一口,有一些酒順著她的嘴唇流了下來,邵敘極力勉強自己撇過頭去,干脆拿過放在吧臺上的酒杯,一口氣都喝完了,這酒并不烈,后勁也不大。 每次來酒吧蹦迪,顏韻的極限就是一杯,一杯不多,也不少,她也有足夠的理智維持清醒。 兩人又去瘋了一次,在十點時,就及時地離開了酒吧,邵敘看著自己停在一邊的車,犯難了,“這怎么開車回家。” 他是非常遵守交通規則的人,這會兒冒著酒駕的危險開車,他是做不到的。 顏韻伸了個懶腰,瞥了邵敘一眼,“你這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