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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去,青龍立在身后,依舊面無表情。“我知道了!”瀟淺憂只有這樣輕輕的一句話:“你們先回去吧!”“大人!”四人一急。瀟淺憂示意他們安靜:“現在還不是我們能夠動作的時候,一切等錦蘇。畢竟瀟湘樓是朝廷的組織,若是我們公然反出正好給了錦夜借口除去瀟湘?!?/br>幾人放心?!耙来笕酥娫撊绾危俊?/br>“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蘇忘蝶。”“是!”幾個縱躍,幾人又消失不見了蹤影。瀟淺憂低頭,紅楓未紅,月色朦朧,京兆終于是要變天了。翌日,百官早起。錦蘇到達明堂時,自是轟動一番!這個輪椅上的男子,有一次捧回來一張滿意的答卷,在所有人都不看好他的情況下。所有人都在道著恭喜,所有人朝他行禮作揖。男子身著紫衣高貴華麗,臉上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一一點頭算作答應。來到朝首,獨獨見那把檀木椅靜默空置,往昔情懷涌上心頭。“皇上駕到!”木子李尖細的嗓子傳來,百官歸位,跪地俯身:“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整個朝堂上,唯有錦蘇端在朝首低垂眉目,有人恍然間抬首,突兀想起了曾經端坐朝首的紫衣男子,兩個人的身影相互重疊。錦夜目光掃視一圈落在錦蘇身上,停留片刻方才望向遠方,坐在龍椅上方才緩緩抬手虛扶:“眾愛卿免禮!”眾人起身,靜默一旁。他們知道今日的朝廷,定不會平靜。錦夜潤潤嗓子,朗聲道:“朕今日甚是高興,梁元帥班師回朝,朕已封其鎮北侯準其告老,邊關眾將封賞賜爵少不了的。唯有六弟,咱們的順碩親王,朕實在是想不出什么賞賜的了。不若眾卿想想?”錦夜說著含笑看著錦蘇。還不待百官說話,錦蘇便道:“皇兄言重了,能夠為皇兄分憂臣弟畢生之幸,再說臣弟一個半廢之人能夠有何作為?還不是三軍將士功勞!”他心中明白,錦夜哪是誠心要賞自己,只怕是以此為由想要試探朝中何人忠于他,何人是自己的人罷了。想到這里,他不由計上心來,心說你既如此我便將計就計:“只是臣弟聽說郡王因為行刺安王被刺,旁人說的臣弟不敢信,還請皇兄解惑?!?/br>近錦夜似哀嘆一聲:“十三叔行事作風朕自是清楚,只是此時一出他不辨解不承認,偏偏現場出現了他身上玉佩,朕無奈之下不得不將他軟禁!”錦夜迫不得已一席話,讓錦蘇接下來的請求便理所當然了:“既如此臣弟便有一不情之請,往皇兄能夠應承?!?/br>“有事你說便是!”錦夜暗道總歸你不能就這樣叫我放了錦麟。錦蘇拱手作揖道:“十三叔寄情山水無心朝政,斷斷不會做這等禍國殃民之舉,還請皇兄允許臣弟徹查此事,以此可還十三叔清白,將真正不法之徒繩之以法,以正我靖國律法。”錦蘇此番說辭教錦夜無話可說。他既說錦麟還未定罪只是幽禁,斷無不查之理再者刺殺安皓天一事關乎靖安兩國多年關系,定是馬虎不得。錦夜暗道不好,還未說話,便見歐陽英德出列道:“皇上,此案關系重大,王爺與郡王交好,理當避嫌,不若交由微臣去辦!”錦夜當即叫好,立即讓歐陽英德全權負責此時,并稱錦蘇勞累需要多歇息。錦蘇無力而嘆,只得遵命!第三百七十六章:請神容易送神難下朝回府,錦蘇一路眉頭不舒。他心中再清楚不過,安皓天的傷不過因為瀟何的藥,哪來的什么兇手,不過想著,既然錦麟能夠做下假的證據,他也可以找些假的兇手,此事便也了結了。但誰曾料到半路殺出一個歐陽英德?此人他也聽說過,是歐陽皇后的堂兄,雖傳言都說剛正,但焉知他不是錦夜的人?若真是如此,只怕錦麟想要出來就難。歐陽英德說要查便但真開始著手,從錦夜取得旨意,便往內庭找錦麟了解情況了。后者正坐在院中看著滿池的荷花,一手拄著腮幫子放在膝蓋上一手拿著一光滑的樹枝長長伸到池中。“王爺倒是好閑情?!睔W陽英德信步進了院子,朗聲說道。他行路極快,不似一般官員那般注重著自己的儀表慢吞吞,以至于身后拿筆紙記錄的小小官吏好一歇來追趕上來。錦麟依舊保持著拿著樹枝的姿勢沒有動,只是將撐著臉頰的手放了下來,笑說:“左不過沒有歐陽相爺忙碌,無聊打發時間罷了!”他稱歐陽英德一聲相爺,可見對后者剛直為官甚有好感。歐陽英德不與他廢話,言歸正傳:“本相今日前來是為了了解一下這件案子始末!”他走到錦麟身邊,立即有小廝將太師椅搬進院中。見他斂襟坐下,錦麟將視線放到自己用樹枝制成的魚竿上,“既是相爺問話,小王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歐陽英德不置可否:“據案例上記載,在安王被刺之地尋到了王爺的玉佩,王爺可有解釋的?”“小王玉佩卻是不見,也不知被誰偷了去,也許是掉落在某地也說不一定!”錦麟含笑應答,絲毫未當回事。“這么說是王爺行刺安王時遺落下的了?”歐陽英德也不動聲色,只是看著史官將自己與錦麟所所說的話記錄下來。“相爺這樣說有些武斷了,玉佩掉在哪里小王如何得知?興許是掉在別處被人撿了去,或者說正巧掉在安王被刺那里也說不定!”錦蘇兩只眼睛只盯著那飄忽在河面的的幾點碎末,暗道這些魚兒怎么還不上勾?“王爺可有證據證明自己沒有行刺?”歐陽英德能夠明顯感覺到錦麟的抵抗。“沒有證據證明小王沒有行刺,也沒有證據證明小王行刺,一塊玉佩并不能說明什么!”錦麟突然見樹枝往回一拉,此時才看清樹枝頂端綁了銀線,上面綁了一個木頭墩子如指節般大小。他連連搖頭嘆息:“可惜了本王的餌!”說著他摸索一旁,卻是糕點已經沒有了,不由一聲嘆息,又復將樹枝垂下。“沒有鉤沒有餌王爺怎么能夠釣起魚?”歐陽英德索性走到池邊看著,似乎怕驚了魚,連聲音都很輕。“古有賢者直鉤垂釣,所謂愿者上鉤!今日小王也效仿一方,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相爺若是無事,也陪著如何?”將樹枝放好,錦麟雙手伸到脖子后面,仰起頭瞇眼看著天空:“天氣不錯?!?/br>“王爺難道就真的不擔心你自己?”歐陽英德忍不住問,若是旁人被安上這樣的罪名哪還有閑心胡鬧?難道這錦麟仗著先帝的寵愛料定皇上不敢對他怎樣?錦麟抬頭看他,覺得好笑:“小王有何可擔心的?能吃能喝能睡!”他說著聳聳肩表示自己很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