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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確實已經讓自己動搖了!那個人就把頭埋在自己發間,說出的話那么的低聲下氣,幾乎已經讓自己淪陷,但是,不能再那樣了!誰有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么?自己與那一片錦繡山河相比,終究是敗下陣來。錦蘇知道他心中憂傷,見他不說話,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放不開。”“誰說的?”安樂軒本能地反駁,抬頭看到錦蘇眼中的自己,那是自己嗎?臉上帶著不甘心與不忿。“你又何必此地無銀三百兩?”錦蘇轉身就在床邊坐下:“其實你與解紅零已經很幸運了,我卻連喜歡都不敢說出口。”錦蘇說完,便自嘲地笑了笑。與他們相比,自己到像極了膽小鬼!“我和皇兄之間,已經不可能了!”是啊,自己唯一能夠信任的,便只有眼前這個小鬼了,還有什么是不能直言相告的呢?“你還愛著他不是嗎?”錦蘇問的直白。安樂軒也答得干脆:“都是過去的事情的!”“真的能夠過去嗎?”如果真的能夠一句話瞥的如此的干凈,自己現在也不用如此的傷神。那些曾經讓自己感動的過去,也就不用再記得如此的清晰了。安樂軒聞言愣了一下,是啊,真的能夠過去嗎?“公主,該喝藥了!”月牙端著藥碗推開祝乾裳房間的門,見后者正在書桌上寫寫畫畫,不知道做什么,心中好奇,便走過去瞧了瞧。只見祝乾裳面前書桌上放了潔白的宣紙,一個忍字一筆勾成,有女兒家的溫柔,又不缺少英氣。月牙還來不及感嘆一聲公主書法日益精湛,就見祝乾裳手臂晃動,兩撇黑色的墨水便將整個忍字摧毀,沒有留下任何余地:“公主,這么好的字你為何毀掉啊?”祝乾裳看她一眼,放下自己手中的筆,伸手接過月牙手中的藥,盯著那黑乎乎的東西看了許久。就這樣惡心人的東西,自己一喝便是整整五年。揚起頭,一口飲下,湯藥特有的苦味在口腔中蔓延開去,只是這心里的苦,比它苦上了千萬。“現在,我們已經不需要它了!”說著,她將碗遞給月牙,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封密封的信:“把這個送到皇兄手中。”月牙一手拿著藥碗,一手接過信封,“公主?”“我有預感,靖國的朝廷會有一次大變動,而這一次的變動,將是我們的機會,我已在信中暗示皇兄,趁現在除去冉安,待錦蘇與錦夜你死我活之際,就是我們攻打靖國之時!”月牙明了,轉身出去。祝乾裳眼神卻暗淡了一下,幽幽地嘆口氣,自古成王敗寇,七分人為三分天定,只看命運眷顧與誰。翌日,靖國明堂之上,安皓天上貢白銀千兩,牛羊牲畜五百頭,上好絲綢八百匹,另兩匹汗血寶馬,態度也來了大轉變,雖是沒有向錦夜下跪,言語間卻也恭敬了不少。更讓百官吃驚的是,錦夜竟然讓安皓天住到了安定王府。后者竟然也沒有任何異議。作為安定王府的主人,錦蘇自是不答應,先不說安皓天是安國的君王,自己曾與他刀劍相向,就是他與安樂軒之間的事情,也斷斷不能答應。而倒是顯得興致勃勃,他的理由也很充分,自己曾與錦蘇有過隔閡,既然決心與靖國交好,怎么著也得與這靖國的順碩親王搞好關系才是。且自己對于這個贏了自己的男子十分敬仰,住到府上也好討教討教。錦夜對他的理由嗤之以鼻,那樣的謊言,騙騙小孩子還差不多。“難為你如此有心,但是畢竟錦蘇才是安定王府的主人,此事還需征求他的意見。”錦蘇,只看你如何抉擇。錦夜的心思,錦蘇自然清楚,自己若是不應,錦夜自是不會明目張膽陷害自己,若是讓以此為借口找恣意生事,錦夜定會趁機找自己麻煩!若是自己應了下來,那他定會坐實自己與安皓天合謀之罪。錦夜這是給自己下了套啊!想罷,錦蘇抬頭看了看錦夜,那個男子依舊笑的慵懶,只是眼中的犀利目光卻讓人難以忽視。“有朋自遠方來,錦蘇自當歡迎,但是王府簡陋人員眾多,怕委屈了安王。”錦蘇說道這里笑了笑,還不等安皓天回應,便再說:“眾所周知瀟府富麗,且與王府相距較近,往來也是方便,就不知攝政王意下如何?”瀟淺憂對上那含笑的雙眼,暗道錦蘇但真聰明,有自己在中間,即便錦夜想要為難,也找不到理由了。“安王肯光臨,定是蓬蓽生輝!”話出口,果見錦夜臉色沉了下去。“能夠與舉世聞名的瀟淺憂同居,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安皓天哈哈大笑三聲,朝著瀟淺憂微微欠身:“討饒了!”后者也是微微欠身,笑語:“無礙!”他們三人笑的開心,唯有玉階上端坐的男子,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變得陰郁無比。第二百五十七章:錦蘇與安皓天對弈看到錦蘇身后跟著的安皓天,安樂軒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第一反應便是起身,回了自己房間。他的反應,狠狠刻在安皓天的心底,卻依舊強笑,只是那笑容,是如此苦澀。蘇忘蝶原本正在與安樂軒聊的津津有味,誰知后者二話不說起身就走,連叫住他的機會都沒有,咕噥一句:“搞什么?”聽的身后傳來嘩啦的聲音,知是錦蘇回來,剛剛沉下去的心情又雀躍起來,轉身,那句“錦蘇哥哥”因為錦蘇身后的安皓天硬生生換成:“你是誰?”安皓天因為剛才安樂軒的態度心情不佳,對于眼前這個粉裳女子自是無心理會,只是淡淡地回應一句:“安皓天!”對于安皓天非要跟著自己回安定王府,錦蘇有些無奈,卻又沒有辦法,知道后者是為了安樂軒才會來,心中更是糾結,尤其是在看到安樂軒的反應后,再次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錯了?“安皓天?”蘇忘蝶呢喃著,摸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沉思的樣子,“好像在哪里聽過?”錦蘇看了看安樂軒房間的方向,凝了眉頭。“我去看看他!”安皓天頷首,“謝謝!”“你不用謝我,我不是為了你。”錦蘇推動了輪椅,看到蘇忘蝶臉上那盎然的興致時,不由交代一句:“忘蝶,這是樂軒的兄長,不要怠慢了。”蘇忘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再次上下將安皓天打量一番,見錦蘇額額眼神分明是警告自己安分一點,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走到安皓天面前,一副賢良:“安公子好,小女子蘇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