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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卻是一顆很好的棋子!”錦鱗接口,正了臉色:“她的身份有些特殊,即便現(xiàn)在錦夜有了對毅國開戰(zhàn)之心,也會有些顧慮,而錦夜在對毅國的交涉中有什么紕漏可讓我們作文章,我想應(yīng)該沒有人比祝乾裳更清楚!”“這樣做的后果也有可能讓我們引火自焚,別忘記了,我們本身就是錦夜眼中釘,若是與祝乾裳再走的近些,只怕錦夜的眼睛要十二個時辰都放在我身上了。”“就怕他不盯著你,那時你便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用處了!”安樂軒似乎越發(fā)的樂觀,笑著飲了口茶,只是淺飲,若非那薄唇染了些水潤,錦蘇甚至懷疑他不過是作作樣子。“你還真敢說!”錦蘇話音剛落,就聽樓下一陣喧囂傳來,他不由皺眉,雖是第一次來老泰祥,這里的規(guī)矩還是知道一二,從未聽說有誰敢在這里撒野,想起剛才錦鱗曾經(jīng)起身而望,將視線落在他身上:“樓下是誰?”錦鱗還在悠閑地喝茶,絲毫不為那喧鬧所動,依舊慢條斯理的聲音,說出的話卻讓錦蘇有些驚訝:“應(yīng)該是來抓你的,不,應(yīng)該說是來抓你和安皓天的。”錦蘇皺眉,誰人敢抓他?縱觀整個靖國,怕只有兩人有此權(quán)力,那個人是斷斷不會,唯有錦夜。“是錦夜?他抓我做什么?安皓天也未在這里…”說到這里,他堪堪住了聲音,自己來這里怎么會有人知道?除非是有人跟蹤!而且,剛才錦鱗分明說是來抓自己與安皓天,晨起時安樂軒來找自己時似乎在風(fēng)竹面前說了安皓天約見自己一事,如果錦鱗說的是事實(shí),那么……第二百五十章:錦蘇怒退府衙官差安樂軒與錦鱗都知道,錦蘇并非愚笨之人,相對的他很聰明,許多事情一點(diǎn)就透,所以他們二人什么話也沒有說,等著錦蘇自己琢磨透徹。可是,外面的人卻沒有給他們時間。“篤篤篤。”急切的敲門聲顯示著主人的不耐煩,門外已經(jīng)響起了一中年男子的聲音,“門內(nèi)的人聽著,再不開門我等就要撞門而入了!別想著逃走,整個老泰祥已經(jīng)被我們包圍了。”安樂軒與錦鱗皆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今日這里的主角是錦蘇,他們二人來不過是做了陪襯看一場戲,看錦蘇如何唱響自己回京的第一場戲。錦蘇原本低下的頭緩緩抬起,眼神中因?yàn)閼嵟錆M了陰霾,甚至是有了一絲殺意,很輕,也隱藏的很深。“是誰給了你們狗膽到這里來鬧事?”錦蘇說著這話的時候,雙手隱在袖口中,隱隱顫抖,是因?yàn)閼嵟€有害怕。那聲音,冰冷比寒冬的雪還要刺骨三分,以至于甚至有些分辨不出那是曾經(jīng)文懦的錦蘇的聲音。門外的身影有了片刻的遲疑,終是退后一步,卻依舊強(qiáng)勢:“我府接到密報這里有人與安皓天勾結(jié)!還請順碩王爺開門讓屬下等人查實(shí)一番。”安樂軒聞言,端著茶杯的手稍微抖了一下,卻依舊不動聲色。錦鱗并沒有放過他細(xì)微的動作,意味深長地說道:“要想喝茶就先得學(xué)著如何將茶杯端好,否則一旦茶水傾灑,只怕不僅是沒有茶喝如此簡單,到時候燙傷了自己,得不償失啊!”他話中的意思,安樂軒聽的明白,朝他露出一抹無可挑剔的微笑:“不用十三爺提醒,安樂軒自然明白。”錦蘇聽的真切,仰起頭閉了閉眼睛,自己最不希望發(fā)生的事情,卻硬生生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該說什么?是自己遇人不淑還是怪自己從來天真?若是放在以前,錦蘇定會痛不欲生,有什么比被人背叛來的更加痛徹心扉?然而,此時的男子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的軟弱,這一點(diǎn)點(diǎn)小小的挫折,不過是他復(fù)仇之路上一點(diǎn)小小的插曲。良久,他長長呼出一口氣,語氣依舊冷的嚇人:“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該明白你出現(xiàn)在這里根本就是一個錯誤,因?yàn)檫@里并沒有你口中的安皓天!”“還請王爺讓我等巡視一下,也好回去交差!”門外的人沒有絲毫的遲疑,似乎是早就料到了錦蘇會那樣說。“你可要想清楚,一旦你查不出,別說回去交不了差。只怕今日能不能安全出了老泰祥還是未知。”錦蘇明白,自己越是橫加阻撓,對方便越是相信安皓天就在里面,一旦他們開始得意,便是最好的打擊時間。果不其然,外面的人聽了錦蘇的話立即說道:“既然安皓天并沒有在里面,那么還請王爺開門讓我們查看一番,也還還了王爺一個清白,若是日后傳出整個老泰祥就王爺?shù)陌鼛麤]有查看,只怕會給王爺帶來諸多的麻煩。”“放肆!”錦蘇抬手就將手邊的茶杯拂落。“噔。”的一聲輕響,白玉瓷杯就那樣碎成了幾片,杯中的茶水四處濺開,仿佛一朵極致綻放的花。錦蘇此舉,倒是把房間里的錦鱗與安樂軒嚇得不輕,兩人同時撇了他一眼,翻了兩個白眼,意思是你要摔也提前說一聲吧!錦蘇對他二人表情視而未見,再次沉聲言道:“本王今日便給你一次機(jī)會,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這里,否則休怪不留情面。”錦鱗二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是要讓自己看清風(fēng)竹,現(xiàn)在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自然沒有必要再看那一張張令厭惡的嘴臉。誰知錦鱗卻在此時起身便將房門打開,笑語:“錦蘇,還是查清楚的好,免得日后被有心人借題發(fā)揮,百口莫辯才是。”門外,中年衙差見房門打開,松了一口氣,卻在看到錦鱗那張臉時變了臉色,“你怎么在這里?”錦鱗微笑,本可不理會,想了想說道:“順碩王爺難得回京一次,本王邀他在此小聚,不知有何問題?你要查便抓緊時間,若是惹了他不高興,你們的日子恐怕就不那么好過了。”說著他還拿眼角看了錦蘇,后者閉著眼睛臉色無常,頓覺無趣許多,轉(zhuǎn)身坐回桌邊。“是!”那衙差伸手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往房間里匆匆看了一眼,便轉(zhuǎn)頭對下面的人說:“這里一切正常,去別處搜尋。”錦蘇冷笑著睜開眼睛,出聲叫住了準(zhǔn)備離開的中年衙差:“我說過這里沒有你們要找的人。”那人聞言,雙腿一陣哆嗦,朝著錦蘇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卑職也是奉命行事,還請王爺見諒!”說話之時,目光在安樂軒游移。“既然這樣本王也不為難你,你讓你們管事的來這里報道就行了。”錦蘇看他樣子,便知不過是那些人推出來的活靶子,換言之就是,他的死活無足輕重,對于那些人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那人聞言本該高興,此時卻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