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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活到現在?“軍師?”呵呵,原來自己不是一無是處?明明不愿意看他步上那條充滿了血腥的道路,為何現在的自己竟然會覺得自己很幸運?錦鱗見了錦蘇這般開心,瞪了他兩眼,‘一不小心’沒有控制好力道,引得錦蘇大叫一聲:“痛!”“你還知道痛?”若非到了瀟湘樓朱雀用他們內部的麻痹藥將他雙腿麻痹住,現在他還有力氣在此說話,怕是早早痛暈過去了。不過,即使是用了麻痹藥,那鉆心的疼痛依舊清晰。錦蘇人忍著痛意白他兩眼,“我又非仙非神,怎會不知疼痛?”正是因為痛到了極致,才會心死。太多的痛苦無法承受,所以他們總是用仇恨將其掩蓋,用善意編織最美的面具。“明知錦夜心存害你之意,還要送上門去,你簡直就是自作自受!”錦鱗上了藥,將白色的紗布包了回去,絲毫沒有因為錦蘇的受傷而對他格外照顧。錦蘇咬牙,皺眉,瞪眼,無語。確實他無話可說。若是自己當時能夠理智一點,就不會被錦夜騙了。“明日傳位大典你要去嗎?”他回去嗎?錦夜如此對他。錦蘇苦笑:“我現在這個樣子,去了也是徒惹是非,還不如不見的好,省的大家都尷尬!”傳位大典,他一定會出現的吧?明日他就是靖國的攝政王了呢,自己是不是該恭喜一下呢?“十七叔,你替我送一份賀禮到瀟府吧,畢竟淺憂關照了我那么久!”錦鱗皺眉頭,是不想見到瀟淺憂吧?點點頭表示了解。安樂軒撇開頭去,不看錦蘇的臉,那樣的笑容,太刺眼。他起身,聲音有些沉悶:“我先去收拾東西!”說是收拾東西,不過是找一個借口離開罷了,自己如今已是重生,孑然一身,有何可收拾的?“勞你為我奔波!”錦蘇點頭含笑。安樂軒略顯單薄的身影消失,錦鱗換了一臉的嚴肅:“錦蘇,這樣值得嗎?”錦蘇揚起頭,白衣男子的身影突然浮現在腦海中:“成王敗寇,一雙腿算的了什么?”今生誓要用錦夜的鮮血祭奠他們在天之靈!錦鱗起身將他慢慢放倒,拉上薄被?!昂煤眯菹?!天亮之后會叫你?!?/br>錦蘇聽話地閉上眼睛,待到傳來們輕輕合上的聲音,他方才睜開眼,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殆盡,換做了一臉的狠厲,眸中冷光射出,嘴角勾起了美麗的弧度,華麗而嗜血:“錦夜,你我之間的較量,現在才剛開始!”錦鱗出了房間門,剛剛抬頭呼出一口氣,黑暗中傳來安樂軒刻意壓低的聲音:“他這樣真的好嗎?就算是到了春江,也是不行的吧,離開了瀟湘樓的庇護,還有誰能夠護他?”他雖然不知道錦蘇突然決定去春江的原因,但是明白那一定與錦夜有關!“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夠保護他不是嗎?”那個人有天下,有靖國,自己身負仇恨,除了他自己,沒有誰能夠保護他,正是因為明白了這一點,他才會出此下策的吧!是嗎?原來是因為這樣?。堪矘奋幩闶敲靼琢耍D身離開。因為無人可靠,所以只有靠自己?第二百三十一章:傳位大典上天有時也能迎合人們的心情,譬如今日。太陽早早跳躍出了地平線,暖橘色的光芒映照了整個大地,人心暖暖。太zigong。錦夜一宿未眠。想起錦蘇昨夜的行為,那近乎自殺的行為,錦夜到現在還心有余悸,原本以為以錦蘇的性子斷斷不會信自己,卻不曾想那把匕首就那樣輕輕的劃向那白皙的腳腕。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嗎?還是說他?“太子爺,該更衣了,若是誤了時辰可不好。”木子李拿了玄黃龍袍走進來,見了錦夜還在窗邊發呆,不由上前提醒。木子李的話打斷了錦夜的沉思,他轉頭,似乎沒有聽見他說的話:“木子李,近幾日怎么不見黑鷹?”說著張開雙手,示意木子李更衣。“奴才也不知道!”木子李說話間已經將龍袍披到了錦夜的身上,為他系好了第一個結。錦夜沉吟沒有說話,現在的黑鷹是越來越放肆了,沒有自己的命令也敢擅自行動?似乎是自己一直放的太松了。“錦蘇哥哥,天亮了!”蘇忘蝶歡快的聲音老遠傳來,整個院子顯得有了一絲生氣。在床上躺著的錦蘇,就這樣一直盯著賬頂發呆,已經整宿未曾睡覺了。蘇忘蝶猛地推開大門,她才不會管那些家居能夠值多少錢,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將錦蘇從床上拉起,然后再去春江。卻沒有想到錦蘇竟然是醒著的,睜著眼睛,側頭看自己:“錦蘇哥哥醒了啊?”錦蘇“恩”了一聲,想要起身,奈何雙手雙腳不得動蕩才回神想起昨夜的事情,恨意逐漸布滿了那張臉頰,轉瞬即逝。“哎?錦蘇哥哥難道忘記了?今日我們得趕去春江,否則姑父若是怪罪下來,豈不是很不妙?”蘇忘蝶想著的是趕緊回到春江與奶奶報備,然后就可以讓錦蘇帶著自己到處閑逛了?!澳阍趺催€不起床?”蘇忘蝶不由分說就要將錦蘇從床上拽起,誰知錦蘇沒有防備,一下子就從床上摔倒下來。看著雙手包扎的紗布,蘇忘蝶才想起錦蘇的手已經受傷的事情,俺暗罵自己笨蛋,連忙將錦蘇扶起:“我都忘記問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錦蘇哥哥會受傷?”錦蘇驚呼一聲“慢著!”話音剛落,身子已經被蘇忘蝶扶起,卻因為雙腳無力而不得不將全部的力量壓在蘇忘蝶身上,后者畢竟年幼,又是一個女孩子,哪里能夠承受住錦蘇如此重的力量,兩人雙雙倒地。蘇忘蝶嗔叫一聲:“錦蘇哥哥你真的是,連站都站不穩!”此時,錦鱗聞聲趕來,看見地上的二人,二話沒說就將錦蘇抱起坐在床邊。蘇忘蝶半起身坐在地上累的直喘氣,等緩過勁了,剛想說錦蘇太重,目光落在錦蘇纏了紗布的雙腳腕上,不由睜大了眼睛,“錦蘇哥哥,你怎么腳都受傷了?”錦鱗一旁拿過錦蘇的衣服,開始為他整理。錦蘇笑了笑:“沒事!”“怎么會沒事?難怪剛才你連站都站不穩!”想起來也是,昨夜可是那個錦鱗抱著哥哥回來的:“是誰這樣傷你,我去將他碎尸萬段!”錦蘇看著她的反應,心中有一絲寬慰,終究是血濃于水。“不礙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怨不得旁人,倒是有些日子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