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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驚的地方,靖國的瀟丞相,敵千軍,勝萬馬,世間再也找不到第二人。”錦蘇聞言心中冷笑,原本以為是最接近他的人,能夠看懂那張面具下隱藏的真面目。卻不曾想,他隱藏的是那么深,偽裝的那么好,自己揭開了一層,還有一層,永遠也觸不到眼神深處隱藏的不知名情緒。淺憂,這就是你說的,偽裝的最高境界嗎?你很成功呢,總有一天,我也會達到你的境界,將自己偽裝的滴水不漏。“兒臣一定會虛心向瀟丞相學習?!卞\蘇說的誠懇,臉上的笑容謙虛卑恭,此時的他,才如同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天真無邪。他的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瀟淺憂的聲音:“王爺這樣的徒弟,微臣可是教不起?!?/br>錦蘇與錦靖云轉頭望去,瀟淺憂已經到了門邊,臉上帶著淡淡的戲謔的笑容,猩紅的十字傷口此時也顯得那樣的溫和,他朝著錦靖云行禮,身上穿了一件韻白的袍子,發稍似乎是浸了水,緊緊貼著衣袍。錦靖云輕輕挑起眉頭,“你先坐下,且說說,朕的錦蘇天資聰穎內外皆優,是我錦靖云的兒子,靖國的六皇子,在所有皇子中皆是佼佼者,怎么你就教不了他?還是說是朕看錯了人?你瀟丞相空負了盛名?”他說話時目光瞥向了錦蘇,見他將頭埋得快要觸到桌面了,臉上的笑容更盛。本就與錦蘇接觸不多的他,是極少有機會看到錦蘇這樣的,甚至來說是根本就沒有過。瀟淺憂聞言將視線落在一直埋頭的錦蘇身上,一臉郁結的表情:“此事皇上還是問王爺自己比較好。”因為他已經無法形容這個人的笨拙程度了。錦蘇聞言心中不平,自己不過就是將鹽當做了糖來放,將菜炒的稍微黑了點,他有必要這樣擠兌自己嗎?想著就抬起一張通紅的臉,狠狠瞪了瀟淺憂兩眼:“瀟丞相既然不愿賜教,本王不來打擾便是,何苦這樣一幅吃了大虧的表情?本王又是姓賴,還能賴上你不成?”錦靖云不知道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不過想來自己應該是錯過了什么精彩的事情,他一邊夾了菜放進嘴里,但笑不語。瀟淺憂也拿起了筷子,笑的一臉的明媚而無害:“王爺如此有能耐,該把王爺親手所炒的東西留著,也好讓王爺不忘今日之言?!?/br>見他又提及了剛才的事情,怪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卻又拿他沒有辦法,只得低頭用餐。錦靖云輕輕的咳嗽兩聲,“錦蘇,怎么不見你十七叔?”錦蘇臉色稍微正常,故作了驚訝:“十七叔怎么也來了府中兒臣還真不知道,綠鄂,你去把十七叔找來,他指不定又躲在哪里偷偷喝酒去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第二百零二章:家宴二綠鄂應了聲是,剛要出門,便瞧見了哪位風流不羈的王爺錦鱗與蘇家小姐蘇忘蝶一前一后吵吵鬧鬧進了門,前者剛踏進來便笑語:“我可是聽見有人在說我的壞話,背后議論人是非可非君子風范啊,何況幾位可都是位高權重身份尊貴?!?/br>錦蘇笑著站起身,向他行了禮:“適才還念叨著不見了十七叔,正要讓綠鄂前去尋你呢,十七叔自己倒是來了,現在好了,也省的綠鄂又要滿府跑遍去尋你了。”語畢,見了后面一臉氣沖沖的蘇忘蝶,不由好奇這位十七叔又怎么得罪了他這個任性的小meimei了:“忘蝶,怎么了?”蘇忘蝶聞言狠狠瞪了錦鱗一眼,憤憤地拉開了錦蘇身邊的椅子,椅子摩擦在地面尖銳聲音讓在場的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始作俑者卻依舊一臉的不解氣:“沒什么,剛才在外面聽見了犬吠聲,受了些驚嚇,心情有些糟糕,現在還沒有緩過神?!闭f完她再次狠狠瞪了錦鱗一眼。錦鱗一口茶水還在口中,聞言直接噴了出來,自己不過言語上與他不和,這個小妮子竟然拐彎抹角的罵自己是犬,他輕輕撣去衣服上的水珠,念叨著:“正是應了那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br>蘇忘蝶雙目圓睜,脫口而出一句:“你才難養?!?/br>錦鱗聞言哈哈笑了起來:“本王難養也未曾叫蘇小姐養活,倒是蘇小姐若是不待字閨中好好學些女紅,這樣整日沒有了女兒家樣子,小心將來嫁不出去的?!?/br>“你!”蘇忘蝶噌的紅了臉,終究是女兒家,卻也只能狠狠的瞪著他,無言相對。錦靖云強忍著笑意:“說起來,十七弟也是三十有六了,府中卻還沒有一個主事的人怎么成?”錦鱗一聽,嚇了一跳:“皇兄,你該不會是要隨隨便便的找一個人塞到臣弟手中吧?婚姻這樣的大事臣弟只信一個緣字,緣來之時臣弟自會稟告皇兄,到時皇兄可要為臣弟做主才是?!?/br>錦靖云聞言,也不勉強他,當年的事情,是自己不對在先。蘇忘蝶不放過任何能夠打擊他的機會:“姑父,你就該給他指一個母老虎在家中,也好治治他的毛病?!?/br>錦靖云聞言哈哈大笑,“那么忘蝶可要幫忙留意著,誰家的小姐有了這樣的福氣能夠將我這十七弟訓的服帖了,朕自然會為他們指婚?!?/br>“皇兄,你就這樣把自己的親弟弟賣了?”錦鱗一臉的委屈模樣,實在好笑。“這也是為了你的終身大事著想,朕也不需要你懷著感恩的心。”三個人歡笑聲傳遍了整個王府,唯獨瀟淺憂與錦蘇兩人安靜用餐。錦蘇低著頭,心思卻早已不在眼前的食物上,自己一旦離京,錦夜勢必會趁機打擊自己在朝堂上的勢力,那些真正忠于自己的人本就不多,根基也尚且不牢靠,若是失去了他們,自己但真是孤立無援了,但是,父皇一旦下旨,自己不得不l離開京兆,在此之前,必須想好萬全之策,以防萬一。瀟淺憂心中也不平靜,幾次抬頭錦蘇都陷在沉思中,不知道在想著什么??村\鱗的態度定然是幫助錦蘇奪位,讓他好查清楚當年他的母妃是否是被錦夜母妃,也就是當今皇后害死的真相。而能夠保全錦蘇的方法便只有讓他遠離著是非之地,永遠不再踏足,當務之急是要讓錦蘇快速離京,給他,也給錦夜一個措手不及。想到這里,他抬頭看錦靖云,見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盯著蘇忘蝶,若有所思,心中暗道難不成皇上要在她的身上下功夫?可是,一個天真乖張的小女孩能夠幫到他什么?“不知皇上這次春江之行可還滿意?”錦靖云聞言看了看他,明白他說這話不過是在提醒自己讓錦蘇春江峰封地一事,然而,,錦鱗的話卻在耳邊徘徊不去,讓他猶豫不決,兩個人的話都有道理,一時間到不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