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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你們二人前往安定王府一探究竟即可,記住,有什么風吹草動先不過輕舉妄動,一切等著請示了大人再說。白虎與玄武還沒有出發,紅妝已經找上門來了。沒有片刻的耽誤,開門見山。“我知道此事你們有諸多疑惑,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細說了,請務必按照王爺吩咐去做,事成之后王爺自會與兩位堂主細說。”三人對望一眼,果然不是表面那樣的簡單。見他們都沒有異議,紅妝繼續說。“白虎堂主,王爺命你帶著人埋伏在從天牢去街頭市場的路上,三日后解紅零處斬,務必捉住前來劫囚的人。”白虎點點頭,轉身幾個縱躍就朝著瀟府深處前去。三人一點就明,錦蘇這樣做,是為了釣大魚,而解紅零則被他當做了餌。雖然沒有詢問,但是三人心中皆好奇,到底什么樣的大魚,能夠讓解紅零甘心做餌。紅妝一臉的額嚴肅。“玄武堂主,王爺命你和青龍堂主在斬首那日混到押送解紅零的獄卒中去,現在先去準備,青龍堂主我會通知他的。”玄武壓下心中的疑惑,飄飄然出門去了。最后只剩下了瀟何在那里。紅妝四處看了看,確定無人,才小聲的說著:“瀟管家,麻煩你多注意祝乾裳的動向,王爺懷疑此事與她脫不了關系。”瀟何點頭稱是。“若是大人來信怎么說?”“六個字,放長線釣大魚。”紅妝只留下了六個字就離開了。任憑月牙如何說的口水干了,祝乾裳依舊笑著澆花。“公主,你倒是說句話啊!”見祝乾裳一直沒有回答自己,月牙終于有些氣餒。“王爺被刺定然是大事,但是現在刺客已經抓到了,解紅零三日后就要問斬,還有什么可說的?”祝乾裳滿意的看著自己親手澆灌的茶花開滿了庭院,姹紫嫣紅煞是好看。“月牙,你說哪朵更好看些?”“公主,難道你就不想想,那解紅零與王爺那么要好,怎么會行刺他呢?當初對付安國時還一直幫助他呢.”所謂的皇帝不急太監急,大概就是月牙這般,祝乾裳還還沒有開口,她已經如熱鍋上的螞蟻了。“這會不會是他們的陰謀啊?”祝乾裳將眼前的一棵茶花澆灌后移到了下一棵,繼續澆花。“不管陰謀陽謀都是他們的事情,與我們無關,只要不會關系到毅國,就不要為自己平添麻煩。”“哦。”月牙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突然間反應過來,自家公主這反應未免太過于平靜了吧?除了在剛剛聽到消息時有片刻的愣神之外,就沒有其他驚訝的表情。“公主,你這個反應也太平靜了吧?”祝乾裳抬頭看她一眼,小丫頭還蠻細心的嘛。“喜怒不形于色,這樣我們才能在這里站的更加穩,你還要多學著點才是。”月牙摸摸鼻子,小聲的嘀咕著:“公主得意忘形之時可不少呢。”祝乾裳是聽見了,卻沒有過多的理會。直到將整個院子的茶花澆灌完,她才抬頭看了看已經漸漸西西下的太陽,嘴角漸漸勾起一抹淺笑。銀狐,你明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還會往里面跳嗎?錦蘇,你倒是越來越聰明了,假以時日,取代錦夜也是說不定的事情。天牢,解紅零很無語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色單衣,若不是為了查明真相。自己絕對不會聽從那小鬼的安排來這里受罪,這些人竟然真的將自己當成了階下囚一樣來對待。錦蘇剛到,就看到解紅零一臉憤憤的表情,再看他的衣著,啞然失笑,“如果不夠真實,如何能夠令他們相信?”瞧見錦蘇那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解紅零就有將他的頭顱打爆的沖動,“如果你來只是為說這個,就趁早滾了,在我還能克制自己之前。第一百七十章:解紅零的堅持錦蘇知道他心情不是很好,也不在與他玩笑,收斂了臉上的表情,一臉的嚴肅。“現在已經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你都安排好了嗎?錦蘇,萬萬不可傷了他,若真的是系音。”解紅零說道這里突然說下去了,若真的是系音,自己又該怎么做?幫助他復仇?與錦蘇瀟淺憂為敵?系音,只希望一切都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而已,當年的慘案與瀟淺憂無關對不對?“你放心吧,我已經與玄武他們說過了。”錦蘇突然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解紅零,如果真的是淺憂滅了仙音門,那個人真的是系音,你要怎么做?我要聽你最真實的想法。”解紅零愣了一下,悠悠的說:“如果對手不是瀟淺憂,我會義無反顧的幫助系音,但是,現在我不會幫助任何人,我想做的,僅僅是和他在一起。”記得每次醒來,總是能夠在餐桌上發現豐盛的飯菜,而那個淡藍色的身影,就坐在門邊,靜靜的等著他醒來,這樣的日子,是那樣的和諧與溫馨。錦蘇笑了笑。“他對你真的那么重要么?”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殘忍,明明知道瀟淺憂與系音對于解紅零意味著什么,卻依舊讓他一起聯合演這場戲,此時這個男子心里,定然飽受煎熬。“他是除了師父之外,第一個給了我溫暖的人。”解紅零雖然沒有正面回答錦蘇的話,但是就這么剪短答復,已經足夠讓錦蘇了解,那個叫系音的男人,在他心中的重要性。一面是超脫生死最在乎的人,一面是今生難得的知己友人,命運總是讓人們二選其一,這樣的抉擇,難得讓人痛心。錦蘇突然想到當初自己在安樂軒與瀟淺憂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幫助安樂軒逃跑,那個時候,是因為信任吧,相信那個白衣男子會幫助自己的。“因為信任,所以可以任性嗎?”錦蘇喃喃的說出這句話。是對的吧,淺憂。“什么?”錦蘇說的聲音很小,小到解紅零都聽得不是很真切。錦蘇被他一問,才反應過來。“沒什么。”暗道自己真是混蛋,解紅零的心情已經是低落了,自己竟然還說這樣的話。”我是說也許我們猜錯了,銀狐并非系音。據說銀狐在江湖中號稱殺手王,十幾年前便已經轟動一時,系音不過二十出頭,如何能夠成得了銀狐?”解紅零一聽心中一喜,錦蘇分析的不無道理,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呢?不過,不是系音,那么系音又在哪里?銀狐身上的音樂符號從何而來?此時的解紅零,心里是既期待又害怕,他期待著能夠見到系音,這一次,遇見就再也不會讓他走掉了,然而,他又害怕那個幾次行刺還重傷安樂軒那的人真的是系音,那個本該溫文如玉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