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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不出他的情緒,“你信我么?”“還記得在樓涯的時候我問過你同樣的問題,你說的什么?”安樂軒沒有正面回答錦蘇的話,只是笑了看他。“錦蘇,我發(fā)現(xiàn)其實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啊!”錦蘇明白了,那個時候,自己說過兩個人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朋友之間,需要的是信任。他笑語:“也許這就是人們說的難兄難弟了吧。”他轉(zhuǎn)頭看著錦夜,這個一次又一次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兄長,自己曾經(jīng)叫他皇兄,而現(xiàn)在,稱呼他為太子。因為一個兄字,他不配。“太子這是說的什么話?抓樂軒是為了什么?”“錦蘇,你又何必裝了呢?你不是曾與本宮說你能夠捉住安樂軒這個逃犯?本宮剛開始還以為你是在開玩笑了,沒有想到竟然真的讓你捉來了。”錦夜笑容依舊,看不出絲毫的瑕疵,在外人眼里,他與錦蘇就像真的是親密無間的兩兄弟。“自己貴為太子,竟然還扯這種三歲小兒都不會扯的謊言,實在是可笑之極。”解紅零向來沒有什么耐性,而且是有什么就說什么。“你要是說別的我解紅零還將信將疑,你要是說錦蘇這小鬼出賣我們,那就好比你說這個世界上有鬼一樣。”錦夜被他說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目光落在一身紅衣的解紅零身上,傳說中的圣手菩提,一直待在菩提齋鎮(zhèn)守陰陽湖,聽說錦蘇對抗安國時就曾相助他,現(xiàn)在他來這里做什么?“閣下即無官職也無身份,見了本宮為何不跪?”不管怎樣,現(xiàn)在安樂軒是朝廷通緝要犯,而解紅零一旦被安上了大不敬的罪,誰還敢?guī)椭\蘇?“跪?你是什么東西?”解紅零知道錦夜有心給他一個下馬威,偏偏他就是不買賬,就算是皇帝老兒在這里,他解紅零照樣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放肆。”錦夜怒火騰起,大喝一聲。隨著他的手一揮,大隊的人馬朝著三人又前進了三步,將包圍圈縮的更小了。“我就放肆了怎么樣?”解紅零冷笑著將安樂軒護到自己身后,而錦蘇是皇子,現(xiàn)在是王爺,量這些人也不敢動他。整個場面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這時,一個女音自遠處響起,充滿了戲謔的味道。“喲,這里是在做什么?這么熱鬧?”眾人紛紛轉(zhuǎn)頭望去,皆暗道:她來這里做什么?”祝乾裳在月牙的攙扶下下了轎子。款款走來。侍衛(wèi)隊將錦蘇三人包圍,就攔住了進出宮門的道路,也將祝乾裳攔在了外面。此時見她走來,放也不是,攔也不是,一個個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皆看向了錦夜。錦蘇皺皺眉頭,今天不知道這祝乾裳又要捅出什么亂子。解紅零與安樂軒不知道這祝乾裳的身份,小聲問錦蘇:“這人是誰?”錦蘇小聲回答:“毅國的文通公主。”“那不就是瀟淺憂的妻子?”解紅零口舌太快已經(jīng)說了出來,完了想起錦蘇,暗道不好,看了后者的臉色沒有什么變化,這才稍稍放下心,卻在不經(jīng)意間瞥見少年眼底的落寞,心中不由嘆了一聲,情字,但真為人難。第一百六十一章:祝乾裳再次出現(xiàn)祝乾裳將眾人的表情看在眼里,顯然很滿意自己帶來的效果,一路走過來,左右看了看手中拿著刀不肯讓路的侍衛(wèi),巧笑嫣然。那侍衛(wèi)被她笑的一愣一愣的,一時間愣在原地忘記了行禮。祝乾裳笑著環(huán)視一圈,目光落在錦蘇身上時,后者也正在看她,就調(diào)皮的朝著錦蘇眨眨眼,然后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錦夜:“太子殿下,妾身有一問還請?zhí)拥钕旅魇荆蕦m的侍衛(wèi)就可以這樣的目無法紀?見了丞相夫人也可免禮?”錦夜心中冷笑,此次祝乾裳偷偷跑去涼山,錦蘇雖然沒有公開,但是自己是知道的,現(xiàn)在到這里來是想要幫助錦蘇么?一群侍衛(wèi)心中惶恐,剛要下跪,就聽見錦夜的聲音:“他們正在執(zhí)行任務,不能向瀟夫人行禮實在是抱歉,本宮在這里代他們賠個不是。”說著,他真的笑著朝祝乾裳欠欠身。祝乾裳暗道錦夜果然狡詐,他既然如此大方,自己也不能斤斤計較,否則就會被說成了找茬了。“還是太子殿下識大體,不像是某些人,腹中無料還斤斤計較那些許。”說著祝乾裳狠狠瞪了錦蘇兩眼。怪他拿涼山的事情來威脅自己。“我今日來倒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約了圣手菩提解紅零以及安國國主的弟弟安樂軒前去府中做客,代淺憂多謝二位位相助之恩,不知道太子殿下要執(zhí)行的任務是什么?可會對這有影響?”“瀟夫人久居府中有所不知,這安皓天已經(jīng)不是安國的國主,而安樂軒出逃在先,靖國一直在追捕他。”錦夜沒有想到這祝乾裳竟然真的是來幫助錦蘇的,而且,她竟然能夠一語就道出兩個人的身份,著實不簡單。“太子殿下可真會說笑?安國不是安皓天在統(tǒng)治還能有誰?淺憂昨日才來了信說他正想趕往安國與安皓天洽談安國今后依附靖國的事情。怎么太子殿下不知道?”祝乾裳故意做了一臉的驚訝表情,心中卻已經(jīng)笑翻了天,瀟淺憂現(xiàn)在在哪里在做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更別說什么來信了,根本就是在無意間聽見了瀟何與青龍的對話而胡謅的。“還有安樂軒!他雖然被安皓天送來了靖國,也是你父皇的人,怎么就成了通緝犯了呢?”祝乾裳心中更加得意。錦夜無言以對,當初錦靖云確實下過緝拿安樂軒的圣旨,卻是下給瀟淺憂的,而后者根本就是有意在包庇,否則憑瀟湘樓的實力,怎么會捉不住一個安樂軒?而這一切,皆是因為當初是錦蘇放走了安樂軒,也就是他才能相安無事。若是換了旁人,憑著瀟淺憂的性子,恐怕早就埋尸荒野了吧。“這些事情,瀟夫人是怎么知道的?這可是靖國的機密。”“機密?太子殿下確定這是機密?那我是不是該笑話你們靖國的習風太好無人作亂?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事情卻是你們靖國的機密?是太子殿下弄錯了還是太子殿下閉目塞聽整日忙于政務而忘懷了?安國的國主雖曾一度換人,但是現(xiàn)在是安皓天不假。而安樂軒是安皓天送與你父皇的這也是事實,不知道太子殿下說的機密是什么?”祝乾裳將錦夜吃的死死的,侍衛(wèi)早早就讓開了道路。她抬起步子來到錦蘇三人面前,朝著他們欠了欠身。“三位可是在此久等了?”解紅零最先反應過來,雖然不知道這公主搞什么鬼,他也不相信是瀟淺憂讓他來救人的,不過,既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