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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隱瞞,“玄武等人要天黑才到,若是此時后退恐怕下次再上來就難了,可是這里機關遍布,前進只怕是兇多吉少。”青龍但心地說,能夠取得涼山的地形圖,自己可是犧牲了幾名瀟湘樓的弟子,也不知道是否值得。這時,再次傳來了龍君的消息。“錦蘇皇子遠道而來,我若是不盡一盡地主之誼似乎說不過去,請皇子雪木亭中說話!”“是!”隔空,傳來幾個男聲,就在話音落下時,前面楊柳林中突然飛出一頂雪白轎子,待近時才發(fā)現(xiàn)這頂轎子由四個極矮的人抬著,落在他們面前。說那四人矮,絲毫沒有打擊人的意思,而是他們四人,確實是挨到了極致,才到錦蘇的腰身初,此時朝著錦蘇行禮,甚是好笑。“我家主人請錦蘇殿下一人前去雪木亭說話。”錦蘇未語,錦麟倒是先開口。“我們同行三人,怎么你們主人就只請一人?不會是你這涼山連我二人的茶水都吝嗇吧?”那說話得矮人笑了笑,“我家主人說了,三人行必有我?guī)煟瑢嵲跊]有必要那么多人上去打擾了清凈,若是二位當真想上去欣賞我涼山的風景就在此稍等片刻,迎送賓客的轎子只有一頂,待我將錦蘇殿下送上去再下來接你們二位。”錦麟聞言不放心,龍君此人沒有接觸過,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出爾反爾,錦蘇若是單身前去,難保不會出了叉子。他剛要說話,錦蘇卻上前一步,“既然如此,還請高人先送錦蘇上去,再下來接我這兩位朋友。”第一百四十二章:錦蘇對戰(zhàn)龍君錦麟心中一動,拉住了錦蘇;“豈可輕信龍君?”錦蘇聞言笑了,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心。“他若是想要害我,又何必大費周章?他既然有意將錦夜的消息透露給我,就說明今年也曾經(jīng)找過他,此事若是不弄個究竟,我不會甘心。”說罷,錦蘇便鉆身進入那頂白色轎子。那四人朝著錦麟拱手行禮。“請貴客在此稍等片刻。”說著轉身抬起轎子,幾個閃身消失在兩人視線中,“錦蘇殿下安坐轎中還請不要往外張望。”“涼山的詭異遠遠超出我們預料的范圍。”錦麟望著轎子消失的地方,呢喃著,心中擔心錦蘇會有危險,此刻自己卻無能為力,實在是不甘心,自己說要保護他的,此時卻只能站在這里沒有任何辦法。青龍收起戒備的姿勢,既然對方見了錦蘇,就不會輕易對他二人下手,只是這龍君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他也不知道,正如錦麟所說,涼山當真詭異。錦蘇剛剛想要挑起簾子的手聞言放了下來,他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動蕩,也不知道外面這群人在做什么。不過片刻功夫,已經(jīng)聽見轎子外面?zhèn)鱽韯偛拍侨说穆曇簟!板\蘇殿下,已經(jīng)到了!”說是不怕,那是假的,對于未知的事情,他還做不到能夠鎮(zhèn)定自若,但是也不見慌張,他深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的心情,伸手挑起簾子抽身出了轎子。雪木一年四季都是雪白,葉落葉長,皆是白色。置身其中,就仿佛立于冰天雪地之間,錦蘇忍不住嘆了一聲。“當真奇景。”“我若是你,就該擔心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而不是在這里概嘆這眼前無望的景色,要知道景能醉人。”戲謔的聲音從前面突兀的翠竹亭中傳來。錦蘇抬眼望去,一黃一白兩個身影正在亭中對弈,剛才說話之人背對著他,看不清臉,倒是看到了那黃色的身影臉色的蠟黃,甚至連伸出手都是黃色。他朝著那張黃色的臉笑笑,起步走入亭中,在看到那張幼稚的猶如孩童的臉頰時驚訝不小,聽剛才的聲音這龍君該不是小孩,怎么回事這副樣子?壓下心底的驚訝,錦蘇朝著龍君抱拳行禮。“想必這位就是涼山的當家人龍君?”錦蘇的表情沒有逃過龍君的眼睛,旁人見了自己的面容皆是不信,為何偏偏這人就認定自己就是龍君?“何以見得我就是龍君?殿下哪里來的自信?”“直覺。”錦蘇淡然地給出兩字。“直覺?”龍君猜想了所有他可能回答的話,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干干脆脆的兩個字,落子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哈哈大小。“殿下可知道直覺這個東西一向會害死人。”“是嗎?可是我的直覺一向很準,就像這次他告訴我你不會害我一樣。”龍君抬頭看他,并不成熟的臉,卻是那樣成熟的神態(tài),他不由納悶,是不是自己這張臉給了他錯覺以為自己好說話,以至于他忘記了自己的處境。“殿下可知道我是什么人?”“當然知道。”錦蘇笑的自信,“閣下占據(jù)涼山多是,想必也存下了不少的家當,又何必在多行不義?”龍君聞言目光如炬盯著他看,良久才落在自己面前的棋盤上。“我涼山家大業(yè)大,兄弟眾多,不過能夠在此混口飯吃,若是真如殿下所說能夠存下家業(yè),我也不會在做這等事了。”說著,他將自己面前的凳子一推,那凳子就直直朝著錦蘇移過去。“殿下請坐。”錦蘇心想這人不過在試探自己的武功,若是強裝定然被識破,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我不會武功,閣下不用再試探了。”龍君聞言一驚,見錦蘇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眼看著那凳子就要到他面前,他若是在這樣不避開,這灌注了自己內(nèi)力的凳子定然會將他的雙腿直接打斷。將他真的沒有移動的意思,龍君輕輕揮了揮手,那原本朝著錦蘇直去的凳子突然間就改變了方向,往那翠竹欄上撞去,只撞得啪啦作響。凳子沖開了竹欄的阻攔直接撞進那片雪木之中。這時,黃狼突然閃身而出,迎空接住那凳子,又翻身回來,整個過程沒有碰觸到任何東西,他將凳子放到錦蘇身后,“殿下請坐!”又轉身坐下,專心下自己的棋。龍君沒有料到錦蘇當真不會武功,他以為錦蘇能夠孤身一人上來定是仗著自己武藝才如此的有恃無恐,自己才有意挫他的意氣。“殿下不會武功,也敢孤身上我雪木亭?”錦蘇也不與他們客氣,大大方方坐下。“剛才我已經(jīng)說過,相信自己的直覺,你不會害我!”“若是我殺了你,你又該如何?”龍君只感覺眼前的人如同小孩子,直覺這種東西豈能信任?雖然自己真的沒有加害他的意思。錦蘇聳聳肩膀。“那就當是我自己倒霉了!“那樣子,仿佛對于自己的生死并不在意。“你倒是看得開,說說吧,千里迢迢光臨我涼山,到底做什么?”龍君說著又落下一子。“閣下剛才不是說了嗎?你是匪我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