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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們還有什么話要說?正好一起解決,免得日后說我不公平。”那老大想要說什么,冉安已經使了眼色阻止他了。他低垂著頭,朝著祝乾裳一拜,什么話都沒有說,轉身就朝門外走去。那四虎心中不甘,也不知道冉安打得什么主意,原本還想爭辯的老大也被剩下的三虎拉著出去了。見冉安的身影還在門邊,祝乾裳提高了聲音:“父皇此生最恨他人貪色,若是知道著色老五在靖國jian殺了女子,指不定連個全尸都沒法保全,冉大人,本公主的提醒可要牢記在心啊。”冉安的身形頓了一下,若是放在毅過,誰人敢這樣與他說話?隱藏在袖口下的雙手緊緊捏拽成拳頭,聲音中透著隱忍:“臣下知道了!”祝乾裳,就讓你在得意一陣子,到時候,老子要你跪著求我。“真是的,大年初一的找晦氣。”祝乾裳抱怨一句,隨手拿起桌上的糕點往自己嘴里扔進去,毫無女子的矜持。然后覺著口渴了,剛剛想要去端茶喝,卻發現大家都拿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突然覺得莫名其妙。她上下打量一下自己的裝扮,明明沒有絲毫的不妥之處!“喂,你們看什么看?”此時,錦鱗哈哈大笑三聲:“瀟淺憂,你得妻如此莫不幸甚?看來是該好好感謝我那皇兄啊!”祝乾裳聞言,看了瀟淺憂一眼,后者依舊面無表情,冷冷哼了一聲,若不是為了毅國,今日她是斷斷不會與他站在一起,也不知那冉安回去會在父皇耳旁吹什么風,但愿父皇不會信他。得妻如此!錦蘇心里默念這幾個字,他抬頭看了看,剛好看到祝乾裳看瀟淺憂的那一眼,在他這個外人看來,卻似被錦鱗的話說的害了羞,嬌嗔一般。瀟淺憂端起茶杯慢慢飲了一口,放下后才斜斜看了錦鱗一眼,自己是料到祝乾裳沒有表面那么簡單,從今日的情況看來,她表現的強勢以及分析能力,皆不像是一位只懂得玩樂的公主。想想也對,在那深宮之中,又有多少人能夠生存的沒有一絲雜質?本無害人之人,他人卻起了歹意,最后迫不得已,只能比他人更加狠毒,才能生存。“皇上好不容易盼得王爺回來,王爺怎不去陪陪他?”瀟淺憂說完就看了看錦蘇,他雙眼盯著地面,似乎正在思考著什么。“皇兄昨晚宿醉,此刻恐怕正在酣睡,我若是前去也只能四處逛逛,著實是無聊,聽聞錦蘇爺也來了瀟府,想來該是這里熱鬧,恰巧碰到了瀟夫人,便同她一道前來,不想還真讓小王碰到一出好戲,我靖國若是多幾個像瀟丞相這樣的棟梁之才,則國之幸也!”祝乾裳聞言心里老大意見,自己剛才與冉安斗智得罪人,這幾個人在一旁不幫忙也就算了,居然還抱著看戲的心理,實在是可惡。偏偏對方是王爺與皇子,自己拿他也無可奈何。臉色就沉了下來,“王爺這話說的,妾身又非戲子,哪來的戲看?”錦鱗察覺失言,抱歉地笑了笑,“瞧小王這張嘴就是不會說話,冒犯了瀟夫人可千萬別見怪啊!實在是因為剛才瀟夫人智斗冉安太瀟灑了,一時間也亂了分寸!”“原是父皇的不是,未曾好好管教下面的人,讓那奴才來此處鬧事,妾身這么做也是為了毅國,王爺的贊譽妾身實在不敢接受!”祝乾裳心想這錦鱗也太幸災樂禍了,看自己與冉安起了分歧,他們自然高興。第一百二十八章:錦麟的用意?錦鱗還沒有說話,祝乾裳已經站起身,先朝著瀟淺憂行了禮,又對著錦鱗與錦蘇欠了欠身,“妾身身體不適,就不擾諸位雅興,先回房歇息了!”“多注意身體!”瀟淺憂點點頭算是應答。祝乾裳心道你若是能夠讓我安生些就好了!轉身出了大廳。一直在門外徘徊的月牙一見她出來就連忙迎了上去。“公主你沒事吧,剛才我看見冉大人一臉怒氣沖沖的樣子,像是受了不少的氣!”“他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妄圖動搖靖毅兩國的友好,我又怎么能夠放過他?”祝乾裳臉色變得陰郁,不管是誰,只要是做了對毅國不利的事情,都不會輕易放過。“冉安走了多久?”“此時大概還沒有出門口!”“我一個人去找他,你不用跟來!”“可是…”月牙的話還沒有說完,祝乾裳已經離開了。錦鱗看著祝乾裳一臉不高興第走出去,愣了一下,才大笑著說:“想不到瀟夫人性子如此可愛,就不知道瀟大人是否鎮的住?”瀟淺憂倒是沒有將他的調侃放在心上,若是與錦鱗計較這些,自己早就被他活活氣死了!“夫妻之間貴在尊重。”一句話就將錦鱗打發,瀟淺憂起身。“瀟某還有要事處理,就不陪王爺了!”錦鱗一看他要離開,豈能放過?伸手就拉住了走到他身邊的瀟淺憂。“今日是大年初一,瀟大人怎么也不歇歇?累壞了身子皇兄可要傷腦筋可!”說著轉頭看了看一旁明顯心不在焉的錦蘇,一抹邪邪的笑躍上眉梢。“想必錦蘇也想去外面熱鬧一番,不如你我三人結伴而行,游遍京兆?”瀟淺憂,你能夠拒絕我的邀請,可是若是錦蘇的要求呢?看你如何辦?錦蘇反應過來,只聽到錦鱗提到自己,至于其他的話倒是沒有清楚,只是問了一句:十三叔說什么?”“瀟大人邀你我同游京兆!”錦鱗轉頭對著他,笑的一臉的無害,這樣子來,瀟淺憂不去也得去了。誰知錦蘇還沒有說話,瀟淺憂已經拂下錦鱗拉著自己衣袖的手。“瀟某確有要事,王爺便與錦蘇盡興玩樂。”話是對錦鱗說的,目光卻落在錦蘇身上。說好了要放手,那就真的放手吧,如此也好,錦鱗會代替他,守住眼前的人的!錦蘇一陣失落,說不出半個字。錦鱗卻再次拉住他,傾身到他耳旁,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你這是在逃避嗎?”“瀟某不知王爺說的什么?為何要逃?”瀟淺憂是越來越搞不懂這錦鱗,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什么,所以,瀟淺憂怕他。“因為你喜歡錦蘇,所以你要逃避他!”錦鱗說的直白,因為他知道與瀟淺憂繞彎子說不定會把自己繞進去,而且,他也喜歡看瀟淺憂失措的樣子。可是,讓他失望了,瀟淺憂很鎮定,出乎他意料的鎮定。他淡淡看了他一眼,連語氣都一如既往。“王爺說笑了。”不論喜歡與不喜歡,祝乾裳既是那人欽定,便永遠是瀟府的女主人,就算自己不能給她尋常人的情分,她也永遠是瀟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