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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月牙差點被自家公主弄得糊涂了,不是剛剛說好去找冉安的嗎?怎么不過片刻的功夫就改變了注意了啊?瀟府前廳,前所未有的熱鬧。瀟淺憂一人居中正坐,低著頭沉思著什么,耳邊不斷傳來錦麟的笑聲與錦蘇時不時的說話聲音。他抬頭看了看列坐在自己右邊有說有笑的兩個人,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錦蘇與錦麟,似乎發(fā)展的也太快了,昨日見他還很生分,卻沒有料到今日已經(jīng)談笑自若了。似乎很久沒有看到錦蘇那樣笑的快懷呢。與他二人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坐在他們正對面的冉安與他的四個將領。本來是有五個,不過現(xiàn)在那老五被人給削了頭,原本的五虎將只剩下了四虎將,他們是怎么也高興不起來了的。而錦蘇與錦麟所談論的事情,任憑瀟淺憂想破了腦袋也不可能想出來,因為他們二人現(xiàn)在談論的正是他瀟淺憂本人。“瀟淺憂剛剛來宮里的時候就整天粘著你的母親,因為小時候的他很是怕生。”錦麟捂著嘴附在錦蘇耳邊小聲說著,還不時撇撇瀟淺憂的反應,見他沒有任何的表情,這才放心大膽。瀟淺憂會怕生?錦蘇覺得應該不是那樣的吧。“你確定他不是不想理會別人?”以淺憂的個性,這樣的事情不是不會有。“是嗎?”錦麟撇著頭想了想,“難怪當初他都不理我。”“瀟大人,你把我們召集起來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宣布?若是無事就恕老朽先行告退,因為老朽還要去尋找殺害我那兇死的兇手。”冉安本來就沒有多少耐性,自己這些人已經(jīng)在這里足足坐了半個時辰了,這瀟淺憂卻依舊一眼不發(fā),著實讓人看不透瀟淺憂沒有說話,錦麟已經(jīng)脫口而出:“冉大人又何必著急?反正那么多天都留下來了,也不多這半個時辰。”“老朽可沒有功夫陪你們在這里玩游戲,告辭。”心中氣了,冉安站起身就準備離開。這時,門外傳來祝乾裳懶洋洋的聲音。“冉大人這么著急做什么?捉拿兇手的事情自然有瀟大人去做,你何不安安心心在此等待消息?”聲音還未落下,祝乾裳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大門口,粉紅色的裙裝添了幾分俏皮的味道,頭上的金簪步搖來回晃蕩著。冉安見了是祝乾裳,心中還是有幾分忌諱,就上前一步行禮。“臣下見過公主,還望公主為臣下做主。”瞧著這自己一來就唱戲的人,祝乾裳心中直翻白眼。“行了,你就先歇著吧,色老五的仇淺憂自然會替你做主的。”說完,她邁著步子來到瀟淺憂的身邊,自然而然的在他對面坐下,用只有他們二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你又在搞什么名堂啊?我不是說過你的事情不要找我么!”瀟淺憂也用同樣的聲音回她;“這怎么是我的事情了?冉安是你們毅國的使臣,自然要你來主持公道,否則到時候說我們仗著人多欺負異國使臣。”“你這是在將我往火坑里面推啊!”自己一方面嫁到靖國來,自然要與毅國撇清了關系,否則被別人抓住了把柄就不好說了,然而若是今天正對了冉安,別人豈不是會說自己不過來了靖國數(shù)日,就忘記了自己老祖宗了。“這可不是瀟某推你,實在是因為貴國的使臣太過于麻煩,若是公主將他打發(fā)了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瀟淺憂你在利用我?”祝乾裳咬牙,這個人真的不是一般的狡猾。瀟淺憂笑了笑,“你應該慶幸你自己還有利用價值,公主不也是照樣在利用瀟某嗎?其實你我之間真的不用如此,也算是互相幫助了,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他最后一句話給了祝乾裳致命的一擊,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有多少?她心中現(xiàn)在甚至有了直接將冉安殺死額沖動,那樣父皇沒有了后顧之憂,即可與靖國開戰(zhàn),自己也不用在這里受罪了。“若是我?guī)土四悖惺裁春锰帲俊?/br>“公主想要什么好處?”“你的意思是任由我挑選啦?”“看公主提出的條件是什么?瀟某決計不會做有損國家與人民的事情。”“也沒有什么,就是聽說皇上要帶著你去春江走一趟,本公主聽說靖國的秀麗除卻京兆就屬春江。”“你是想要與我們一同前去?”瀟淺憂挑眉,皇帝出行所攜帶的人都是由他開口御定,再說祝乾裳可是一個公主,要是在自己手中出現(xiàn)了閃失,自己可不想將這麻煩攬在身上。第一百二十六章:兇手歸案“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增加麻煩,就是整天帶呆在這里也著實是悶得慌,你要是不讓我出去散散心,我若是悶壞了可怎么交代?”祝乾裳一臉的可愛模樣,自己已經(jīng)將瀟淺憂等人去春江的消息放給了銀狐,他們離開的這些日子,還不知道銀狐會搞出什么事情來呢。最好呢就是先把自己撇開去。“容瀟某稟告了皇上,他若是開了金口,你便可以隨車前去。”其實要帶上祝乾裳,不需要和錦靖云說也行,只是這祝乾裳并不安分,到時出了什么事情反而反咬自己一口豈不是很冤枉?錦蘇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一言為定。”“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兩個人說話得聲音很小,小到離他們最近的錦麟驚起耳朵聽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見他們不在說話,錦麟才慢悠悠坐回自己的位置。“果然是新婚燕爾,如此親密無間。”其實早在昨夜發(fā)現(xiàn)二人并未同房錦麟猜想到兩個人之間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只是此時實在無聊,也想著逗弄瀟淺憂最是好玩。祝乾裳對于錦麟昨夜的行徑還心存不滿,抬眼望著他,順手搭上瀟淺憂放在桌面的上手。“怎么了?果郡王爺是有意見?若是王爺看不順眼大可離去,或者讓你皇兄也給你指個婚?”錦麟眉毛一挑,他不說這事自己還給忘記了,昨夜皇兄喝的有點醉了,語無倫次的說著什么指婚的事情,現(xiàn)在想來該不會是給自己吧?他轉頭看了看錦蘇,剛要說話,卻見后者目光呆呆的望著一處走神,順勢望去,目光所落之處,竟然是祝乾裳與瀟淺憂搭在一起的手上,心中有些明了,他伸手就在錦蘇面前晃了晃。“連這點情緒都不懂得隱藏嗎?”錦蘇慌忙收回視線,告訴自己瀟淺憂已經(jīng)和那個文通公主成親了,心里依舊堵得慌,甚至有那么一刻的沖動,想要上前將那雙手分開。倒不用錦蘇上前將兩人分開,瀟淺憂已經(jīng)抽回了自己的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冉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雙眼仿佛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