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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除了他們兩個人也就只有自己這個旁觀者最為了解,但是,兄弟之情暫不論,就是君臣之義,他洛城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他背負了千古罵名。第五十九章:勝利“大哥也有一事想要求你,安國與靖國戰爭已經無法避免,你必須振作起來,否則安國就完了!”“我已是千古罪人,有何顏面再繼續站在這里?樂軒此生為我所累,現在,我只想將他醫治好!”顛覆天下只為他,殺伐予奪也為他,相信著他能夠理解,直到最后他縱身樓涯的瞬間,才明白,愛,不是無止盡的保護。洛城緊握了雙手,看著安皓天,眼眸中有凄涼,有哀傷,良久,起身,頭也不回,“有空了來訊息!”“謝謝!”聽聞身后傳來兩個輕飄飄卻重若千金的字眼,洛城轉頭最后看了床上男子一眼,可笑自己就連說保護他的資格都沒有,從始自終,也是一個旁觀者,保持著一顆清醒的頭腦,看局中二人,戲里戲外唱盡愛恨情仇。你愛他,為他耗盡心力,我愛你,所以為你守護他。樂軒,在你心中,有沒有那么一個角落,是為大哥而留?這個冬季,沒有下雪,卻依舊冷的令人發指。安歷82年,時值安國與靖國激戰最烈之時,安皓天發出明令詔告天下,禪位與洛城。在那一片硝煙與血腥中,洛城繼位為君,稱軒帝。同日,前安王安皓天攜帶著固親王安樂軒不見了蹤影,誰也不知道他們二人去了哪里,包括洛城。望著空落落的屋子,洛城只覺得全身冰冷徹骨,指節泛白,緊咬的雙唇輕輕張開,慢慢吐露了兩個字,“投降!”安歷83年春,靖歷145年,洛城率眾投誠,上貢白銀萬兩,黃金千條,綾羅綢緞牛羊禽類不計其數。表示愿意永世朝安國稱臣。錦靖云坐在書桌前,大笑著拍桌而起,對著一旁正在倒茶的宮女哈哈大笑“這就是我錦靖云的兒子,有朕當年的風范。”書桌前,是那抹白色的身影,依舊冷清而孤高,“陛下準備派誰前去受降?”隱藏在紫色朝服下的雙手無力地握起又松開,那臉上絲毫沒有高興的色彩。錦靖云聞言停住了笑聲,揮手示意剛才被他嚇住的奉茶宮女下去,正色道“這倒是一個關鍵的問題,你說朕派誰去受降合適?”“錦蘇!”瀟淺憂的聲音有些猶豫,最后像是下定了決心似得再次重復道“錦蘇是我國的六皇子,身份決計不是問題,再者錦蘇是此次與安國交戰的領軍之人,有他受降再適合不過。”“朕也作此打算,待吾兒歸來,朕要親自為他接風洗塵。屆時百官于京兆城門口跪迎。”錦靖云眼中也帶了笑意。大手一揮區了一旁的狼毫,在桌前的紙張上書下一個大大蘇字。動作徒然而停,目光落在那潑墨的大字上再也移不開,“木蓮,你看到了嗎,我們的兒子,長大了!”“陛下,若是無其他要事,微臣先行下去準備了!”榮妃娘娘,我到底是錯還是對?錦蘇他,已經脫離了本性。“嗯!”錦靖云心不在焉地隨口應到。瀟淺憂開門的聲音驚醒了他,抬頭說道“你與毅國公主的婚禮也可以著手準備了。到時我們便可來個雙喜臨門”瀟淺憂身軀明顯一震,最后輕輕說道“是!”接過那道明黃圣旨錦蘇喜形于色,一一遍一遍地撫摸過那些娟秀的字體。那是錦靖云親筆而書。手指停留在吾兒二字上,不再移動,終于是看到了自己?“來人,準備受降!”聲音中是不可抑止的欣喜。朱雀推門而入,身著鵝黃色的宮女裝,臉上有了不自在,看錦蘇心情大好,猶豫著要不要開口。錦蘇笑意直達眼角,一身紫色的衣服精神抖擻“朱雀,你怎么了!打戰時也沒見你皺一下眉頭,怎么此時反而一臉的愁眉不展?你也快快下去準備吧,我們一起去受降?!?/br>“殿下,安皓天帶著安樂軒求見。此時正在大廳”聲音剛剛落下,眼前的紫衣少年已經不見了蹤影。由于跑的太急,錦蘇身上的琉璃珠子散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黑色的馬車靜靜地停在瀟湘樓分堂前,車內,安樂軒緩緩睜開雙眼,進入眼簾的是那張熟悉的臉,“王兄?”安皓天笑著將他耳旁的發絲理了理“我已經不是皇帝,樂軒,對不起,是我不對,等你的傷一好,我們便找個地方隱居,只有我們兩個人。”安樂軒面色大變,“那安國呢?錦蘇他們怎么樣了?”焦急著就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移動,甚至可以說,他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王兄,為什么”安皓天握緊了雙手“樂軒,你放心,我會將你治好的,我們現在就去找圣手菩提,無論如何,我會讓他替你醫治的。”“你憑什么認為我會為他醫治?”馬車外,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帶著無限的嘲諷。“如果你說出一個讓我心服口服的理由,我就救他!”“是解紅零!”安樂軒驚呼出聲“我們現在在哪里?”“樂軒,你放心吧!”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安皓天伸手蓋在他身上的被子,伸手,一點點描畫那張傾城的容顏“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今生,不會再讓你為我而累了?!?/br>“皓天!”見男子轉身,安樂軒脫口而出,那張臉上的悲涼與苦澀深深刺痛了雙眼,淚不由自主的流瀉而出“不要走!”剛剛掀起簾子的安皓天身子頓住,卻不敢轉身,不敢再去看那張臉,只是仰起頭笑出聲“樂軒,此生不求得你原諒,只是想要告訴你,那一次,不是隨性”言罷,長長舒了一口氣,出了馬車。車外,上百名士兵持槍而立,男子一身紅色的紗衣,如同記憶中那抹巧笑嫣然的身影。安皓天收起心中的驚詫,下了馬車,在解紅零面前站定“我沒有料到你就是圣手菩提!”“我也沒有料到此時你會在這里?”解紅零笑著看了看四周的士兵,又低頭逗弄靜靜在懷中的捻弦,后者對他的行為不滿,卻依舊只是咕噥幾聲沒有動作。初春枝頭一片青綠色,道路兩旁的柳樹垂下一條條的柳枝,在微風中輕輕搖擺。“我是專程來找你的!”安皓天不想與他浪費時間,開門見山地說“你有辦法救他的!”“我解紅零的東西,從來不會白給,你現在付得起嗎?”解紅零冷笑著打量眼前的人,就是為了他放棄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