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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錦蘇流光淺憂年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

分卷閱讀1

    錦蘇流光淺憂年華作者:龍櫻

瀟湘樓樓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靖國丞相瀟淺憂,偏偏對最不受寵的六皇子錦蘇格外關(guān)照。

原本逆來順受的錦蘇,有朝一日竟走上與兄長奪敵之路。

安國國主安皓天為一己私利發(fā)動戰(zhàn)爭,卻遭到自己傾盡所有要維護的人安樂軒的反對。

而菩提樹下,圣手菩提解紅零苦苦守候的系音,面具下,到底隱藏了什么??

昨日風(fēng)花未了

歲月漸老

憶君曾來到

說是相思難逃

又見乞巧

涅槃卻太早

一句天荒地老

宿命不饒

君落天下拋

類別:耽美>純愛耽美 作品標(biāo)簽:曖昧、美男、耽美

第一章:搭救

天高云淡,鳥語花香,微風(fēng)輕輕拂過,亂葉紛墜。

一輛白色重流蘇馬車不顯山不露水的停在山林間,車頂上一男子斜坐,白衣傾灑在車頂,眉目流轉(zhuǎn)間魅惑叢生,左邊臉頰上一道猩紅的十字傷疤更添了幾分妖媚。

此刻嘴角噙了的笑意,淡淡地看著遠處那個被四個彪形大漢圍在中間的錦衣少年。

少年雙手握緊手中冷劍,粉雕玉琢的小臉上一臉倔強的防備,眼底流露出的恐懼卻是出賣了他的偽裝。

那四個漢子終于動了,手中寒劍齊齊刺向錦衣少年。

少年提劍左右格擋開來,俯身避開身后要命一劍,胳膊卻被前方劍鋒劃開一條口子,鮮血立刻染透了紫衣袍。

他吃痛悶哼一聲,手中劍無力落下,左手捂著受傷的胳膊單膝跪地,額角已經(jīng)溢出了汗珠。

白衣男子見此大驚,原本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xùn),也好讓他知道江湖險惡,誰知他竟然如此不濟,連幾個漢子都對付不了?

想著,腳尖輕點了車頂,白衣飄飛在空中,但見劍光閃過,他伸手撈起地上的少年,翩然落地。

男子將少年拉入了懷中,遮擋住了他的視線。

哪知少年倔強地佛開眼前云袖,眼前的一幕讓他呆楞住,漆黑的眼瞳中驚愕頓顯。

剛才那幾個漢子雖然還保持剛才站立的姿勢,但項上人頭卻不翼而飛,此刻一股鮮血從他們脖頸處噴涌而出,傾灑了漫天血雨,堪稱血腥之極。他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騰,把頭扭向一邊,大吐特吐起來。

身后傳來尸體轟然到地的聲音。

男子輕嘆一聲,“不是叫你別看嗎?”

說著將那把未曾沾染一滴鮮血的寒劍收入劍鞘。

若是稍微有點江湖常識的人,定能認出那把劍便是鬼司,而鬼司劍在江湖中代表的是:殺無赦

少年將胃中穢物吐盡,當(dāng)下覺得好受許多,抬眼怒瞪他:“你為什么殺他們?”

“因為他們該死!”男子回答的風(fēng)淡云輕,似乎人命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他看了看少年的胳膊,自袖口中取出一方繡有幽蘭的白巾,轉(zhuǎn)身走向河邊,也不管那河水浸透自己衣擺,蹲下身子將那方白巾打濕。

少年訝然!是啊,他們要殺自己。可是,自己沒有說過要殺他們啊!而且,好殘酷凌厲的劍法,竟然能做到一劍削首。

他看著那個白衣男子朝自己走來,那個在朝堂之上揮斥方遒的瀟丞相,瀟淺憂。

心底有個聲音告訴自己要遠離他,可身體卻是不聽使喚,雙腿如同灌鉛,竟是絲毫不能動彈。

“把衣服脫了。”瀟淺憂看著眼前驚恐未消的少年,沉聲道。

“不要!”少年倔強的微微撇過頭。

“你的傷口若是再不處理,就不是潰爛那么簡單了。”瀟淺憂一副隨你便的表情。

那少年聞言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口,此刻鮮血凝固在了傷口處。不情不愿的脫掉了外套,一管煙火從懷中掉了出來,伸手去撿,卻被瀟淺憂搶先一步拾起。

“既有暗衛(wèi)的信號,為何不用?剛才我若是不出手,你真的要死在這里嗎?”瀟淺憂面色溫柔疑問道。

說著輕輕的將半截被鮮血染紅的白色衣袖撕下,用白巾將傷口周圍已經(jīng)凝固的血搽去。

“死在這里到一了百了。”少年聲音細若蚊足,但還是被瀟淺憂聽了去。

他從自己白衣袖腳處撕下一塊干凈的紗衣,沒好氣的說道:“這么說還是微臣多管閑事了?”

少年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你為什么在這里?”

“路過。”瀟淺憂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堂堂靖國丞相會路過此荒郊野外?你當(dāng)我是小孩子嗎?”少年撇嘴冷哼。

瀟淺憂將少年傷口包扎起來,“靖國六皇子錦蘇殿下都能在這里,微臣區(qū)區(qū)一個丞相為何不能在此?”說著將白色紗布打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笑的溫柔無害,“并且,殿下確實沒有成年!”

錦蘇啞口無言,看著那個蝴蝶結(jié)更是無語,雖然不得不承認他包扎的很是漂亮,但怎么說他也是個男子,想著就要拆去。瀟淺憂悠哉地來一句:“殿下傷口再次流血微臣可不管了。”打消了他的念頭。

忽然想到什么,錦蘇眼中帶了些許期待。“是父皇讓你來的?”

“不是。”瀟淺憂看見少年的瞳孔暗淡了一下,“天快黑了,今晚只能在此休息一夜,明日再回京兆。”

“我不要回去。”錦蘇聞言退后幾步,一臉倔強和防備。

將他的抗拒看在眼里,瀟淺憂悠悠嘆了口氣。“如果想要引起你父皇的注意,就該呆在宮里好好學(xué)習(xí),行這般害人害己之事,實在讓人擔(dān)心。”

錦蘇聞言心中一沉,轉(zhuǎn)頭看看那邊幾具早已冰涼的仆人的尸體,他們都是跟著自己出來而被害的。自己從來就是個害人精,在自己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母妃、meimei、所有的太監(jiān)宮女…

“學(xué)習(xí)再好有什么用?我也只是個禍害,永遠只會帶來災(zāi)難。他永遠也看不到我。”

那個被他稱為父皇的人,那個高高在上的君王,甚至沒有拿過正眼瞧他。

瀟淺憂想說點安慰他的話,卻終究不知道說什么,“如殿下所愿,不回京兆,不過現(xiàn)在得找點東西填飽肚子。”說著就往河邊走去。

錦蘇微微驚愕,他沒想到瀟淺憂如此好說話,難道自己錯怪他了?轉(zhuǎn)頭看看那遍地的尸體,微微皺眉,快步跟上他。

瀟淺憂在河邊停住,輕然躍起,衣不帶風(fēng),腳尖輕點水面,湖面竟是紋絲不動,沒有泛起半點漣漪。

只見他俯身隨手一撈,再回道岸邊時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尾巴掌寬的魚。

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