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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想去報社上班嗎?其實當初憑借你的能力,你可以留下來的。” 路小埋被他箍在懷里,小幅度地搖了搖頭,臉頰隔著布料蹭了兩下徐璠的胸口,蹭得他心旌搖曳,滿腦子遐想,路小埋卻一無所覺回答道:“當初好不容易通過筆試面試,拿到了實習(xí)生名額,我確實想過要是能留在報社工作就好了。不過后來這么機緣巧合錯過了,我反倒對這份工作沒興趣了。好馬不吃回頭草。我也不喜歡報社的工作環(huán)境,悶死個人。” 徐璠抱著她的雙手緊了緊。路小埋掙脫了一下沒掙開,只好轉(zhuǎn)過頭仰著腦袋看他,小.嘴一撅:“怎么?你還想讓我進報社?我又沒讓你養(yǎng)我!你cao哪門子心!” “你要是肯讓我養(yǎng)一輩子,我求之不得。”徐璠知道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好笑地低頭輕咬了下她的唇.瓣。原本帶著懲罰意味的親.吻,卻在肌膚相觸的一瞬間立刻變得火.熱起來。 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前一份工作完成,稿費也拿到手,新公司還沒入職,路小埋頓時空出一大段時間來。問了徐璠,聽說他的實驗室工作也取得階段性成果,暫時有假期,于是,她迅速找了幾家旅行社,經(jīng)過比較后挑出一家,報了南極半島15日游的雙人情侶套餐。 林嬌嬌知道后,也和方奕一起請了長假,和路小埋兩人一起加入了南極之旅。 南極沒有四季之分,只有暖季和寒季,而暖季便是每年的旅行季。12月到1月份是南極半島全年最溫暖的時候。 四人做好了前期準備,身體和心理都調(diào)試到位后,在一月上旬踏上了旅程。 即便前期工作再充足,四人在輪船穿越著名的“怒吼海峽”——德雷克海峽時,全都暈船了。反應(yīng)最激烈的不是林嬌嬌,反而是方奕,他直接躺在船艙里一步都下不來床了。徐璠的反應(yīng)最輕微,還能抽空照顧路小埋。 這種痛苦在離開海峽登上南極半島之后,就瞬間消失了。路小埋沒有想到原來世界的盡頭竟然是如此的寧靜。狂風(fēng)海浪顛簸似乎都變成了夢中的幻覺。這片陸地上只有無邊的寧靜,還有大片大片沒有盡頭的白色荒漠。 路小埋大學(xué)期間去過沙漠旅行,黃沙漫天的生活她也體驗過,但是卻頭一次覺得白色是比黃.色更沒有生命力的一種顏色。 荒蕪寂靜到你覺得你已經(jīng)不存在了,不再作為一個人而存在,而變成了空氣中最微小的原子。 每個人都裹著沖鋒衣和厚厚的滑雪保暖褲,從頭到腳全副武裝,除非熟悉的人,不然面對面站著可能都認不出對方。 體力還算不錯的路小埋和徐璠,為了拍到最美的云層,一直等到夜里十二點多,看著太陽直下直上,視野廣袤到不可思議,光照似乎是180度地環(huán)繞著兩人。幾個小時后,當太陽從落下的地方重新升起時,光透過云層的縫隙投射下來,光影像一幅畫一樣緩緩在面前展開,仿佛諸神降臨世界,點燃生命初始之光。 路小埋屏住呼吸,剎那間恍惚覺得,也許這個世界真的存在神靈。 這里是世界的盡頭,也是一切的開始。 從南極回來后,他們就突破了最后的生理界限,真正成為彼此的負距離。 而這界限一旦突破,路小埋就發(fā)現(xiàn)自己認識了一個假的徐璠。 徐璠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料,原本最讓路小埋愛不釋手的公狗腰,現(xiàn)在她唯恐避之不及,去特么的公狗腰,快把原來單純可人的乖寶寶徐璠還給她! 兩人第一次羞羞答答觀摩島國動作片時,徐璠全身紅得差點把自己變成一只煮熟的大紅蝦,沒想到食髓知味后,他轉(zhuǎn)眼就踏上沒羞沒躁徹底放飛自我的道路了。 路小埋咬著被角,半邊臉埋在柔軟的羽絨枕頭上,喉嚨里壓抑地悶哼,嘴里含含糊糊地發(fā)出嫌棄的字眼:“你給我快點……嗯……特么還有完沒完……我好困,我要睡覺……” 徐璠愛憐地摸了摸她的尾椎骨,不管不顧,猛地一陣沖鋒陷陣,最后鼓搗幾下,這才長長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在前方無窮無盡不可思議的包圍和絞殺之下,不情不愿地撤下陣來。 翻身躺在床上,把徹底癱軟的人兒摟在懷里,讓對方緊貼著自己的胸口,他伸手揉捏了兩下她圓潤挺翹的小PP愛不釋手,聲音暗啞得不可思議:“小壞蛋,你是故意的……” 上方頓時傳來一個哼哼唧唧的聲音:“快挪開你的咸豬手,明天我還要上班……” “小壞蛋又想騙我,明天是周末……舒服嗎剛才……” “曹尼瑪給我閉嘴……有丁丁了不起啊……小心我剁了它……” 回應(yīng)惱羞成怒的路小埋是一陣放肆的笑聲:“我沒了丁丁,你豈不是再也沒有幸福美好的小日子了……” “哼,一根丁丁罷了,我明天就上網(wǎng)淘十幾二十個,網(wǎng)上什么尺寸多大功率都有,我就不信還比不過你這一根……” “那你就先體驗一下我這一根的尺寸和功率!親,包您滿意!別忘了五星好評!” 說話間,路小埋只覺身下某樣?xùn)|西又蠢蠢欲動不停腫大膨脹起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第二天果然她躺在床上吃了早午餐。如果眼刀能殺人,徐璠已經(jīng)被她扎成漏風(fēng)的破袋子了。 從南極回來后,過了一個春節(jié),林嬌嬌就突然平靜地告訴路小埋,她和方奕分手了。 “你們從高中走到現(xiàn)在,熬過高考,熬過異地,連七年之癢都熬過去了,就這么分手不覺得可惜嗎?”路小埋問她。 在旅行途中,林嬌嬌和方奕一直黏得很緊,像對連體嬰似的,連往常經(jīng)常發(fā)生的小口角都沒有,氣氛甜蜜得能暴擊方圓五百里內(nèi)的單身汪。路小埋實在沒料到,他們從南極一回來就分手了。 林嬌嬌臉上露出恍惚的微笑:“相愛多年的人啊,在把愛情變成婚姻之前,總會變得猶豫不決瞻前顧后,逃不過分手的魔咒,然后到了年紀又隨便找個不太討厭的對象結(jié)婚。我不想陷入這么可悲的地步,所以就讓這份感情從美好中開始,也在美好中結(jié)束吧。” 她會永遠記得坐在他的自行車后座,恨不得乘風(fēng)而去,飛揚放肆的那段歲月,但她也想再愛一次。趁著年輕,清清爽爽甩掉過去的包袱,她還能再愛一次。 這個春節(jié)注定無法平靜,在一次盛家舉辦的酒會上,路小埋意外看見身為盛瑄女伴出場的林月來。高考之后,她們再也沒有聯(lián)絡(luò),再一次見面卻是這種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林月來看到路小埋卻表情陌生,仿若初次相識的陌生人。 后來徐璠告訴路小埋,盛瑄的女朋友不是林月來,而另有其人。 這么復(fù)雜的關(guān)系,路小埋看不懂,上輩子她也并不清楚小老板最后有沒有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