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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起來我就扯光你的頭發。”“真是。”陳之月不慌不忙地直起身,“我那可是愛撫,誰像你一樣那么用力?”“閉嘴。”韓陽也立起身,正要回身罵陳之月幾句,卻因為后者沒穿衣服的身子愣了一愣。陳之月傲嬌地掐手扭腰,笑問:“好看嗎?”“神經。”“阿陽你別走呀。”說著,又撲上去。打斗爭執間,韓陽把陳之月的臉用力按在墻上,他的手被韓陽背在背后,完全不得動彈。“你現在根本打不過我,別逼我揍你到吐血。”誰想陳之月“嗯哼”一個□□,抬臀將下半身貼近韓陽。“你要在上面也行。”“……”韓陽不說話,用力一擲將陳之月丟在地上。二話不說,踹了兩腳就走了。走至門口,聽到陳之月道:“阿陽,明晚我舉辦part,慶祝你回來。”part不part關我什么事?去不去又怎能么樣?韓陽理了理衣服,邁步離開。“阿陽,今晚好好玩。”陳之月穿著銀白西裝,將胸口插著的一朵玫瑰放在鼻尖一嗅,送給韓陽。韓陽微笑著接過花,“你說話算數?”“算數。”實話說,韓陽不想出席的。可陳之月突然答應自己給Ken完全的自由。那么,既然是這樣,韓陽出席一下part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營地里的人都在陳之月的管轄內,那里的人出來后也許能成為保鏢,或者變成殺手。不管怎么說,都是沒有自由、為別人賣命的職業。如果韓陽只要參加一個聚會就能給Ken自由,那何樂而不為呢?至于陳之月要他參加part的目的,韓陽根本就懶得知道。“我給你引見一個人。跟我來。”陳之月說著向前走去。韓陽拿著花跟著他的腳步穿過人群。悠揚輕快的鋼琴曲散布整個會場,韓陽身著銀灰色的禮服和陳之月穿梭著。兩人身形瀟灑,衣著也明眼得很相配,一路過去引起很多人的注目。韓陽不知道陳之月要將自己引見給誰。不過誰都無所謂,這家伙明快的樣子顯然是要拿自己去顯擺吧?受不了這些有錢人。陳之月帶著韓陽走了大一會,兩人從樓梯下來穿過半個會場走到角落。韓陽有些不耐煩,想著陳之月該不會帶自己去見木青巖吧?不過,就算是木青巖也無所謂。“青巖,你看這是誰?”陳之月攬著韓陽的肩膀,兩人偎得很近,看起來很是親昵。木青巖整個一旁的男子說笑,但看起來又像是自說自話。因為旁邊的男孩根本就不搭理他。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木青巖還沒斂笑的臉抬起來。卻在看到韓陽的時候一愣,隨后激動地站了起來。韓陽背著光,木青巖看不大清他的臉。只覺得身形有些像。待他站起來,才真正看清來人確是韓陽。他一邊激動著,一邊于訝韓陽的變化。彼時,時間停駐,音樂輕緩放慢。似是永遠不愿過去的一個世紀那么漫長。木青巖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一個字。韓陽雖半猜出是木青巖,也心想著無所謂。但真的無所謂嗎?作者有話要說:☆、不見了的阿陽“阿……陽……”木青巖喃喃道。他有些難以置信,五年來朝思暮想的人兒就這么出現了?就這么,這么輕易隨便地出現了。木青巖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有些不切實際的感覺。他抬起手想摸摸韓陽的臉。只一個恍惚間,被韓陽偏頭躲開了。氣氛頓時尷尬苦澀起來。陳之月笑著出來打圓場。“青巖,你先喝點水冷靜一下。阿陽,你也坐下吧。”韓陽不怎么理會,卻是看著之前木青巖身旁的男孩,說話道:“千紅?”那穿著黑色便裝的男孩站起來,笑了笑:“教官。”“我以為你快把我忘了呢。”韓陽攙著千紅坐下,兩人很快交談起來。在營地時,韓陽因為千紅與自己相像所以多照顧了些。而千紅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兒,韓陽這樣的態度他心里也有所感激。所以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木青巖喝了口水,沉默地看著韓陽與千紅。韓陽變了很多。蜜色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暈染得迷人,利落的短發也很合適他的臉型,原來阿陽不止是中長發好看。木青巖感覺最突出的,是韓陽的眉宇間化了冷冰,有些脫俗的韻味。韓陽雖然依舊常面無表情,但已經沒有以前的冷酷,取而代之的是靜謐。“阿陽,我們出去說話好嗎?”韓陽停止交談,抬頭看著木青巖。他沒變多少,肌膚保養得很好。只是黑色的瞳子沒了以前傲視凌人的霸氣,多少有些憔悴。對于兩人獨處韓陽沒什么意見,不過若是陳之月拿這個做文章又來糾纏自己可就不好了。想著,韓陽看看陳之月,詢問他的意思。陳之月點頭,“去吧。”木青巖將這些都看在眼里,嘴唇抿得更緊。起身率先離開。韓陽緊跟而去,現場只留下了陳之月與千紅兩人。千紅朝陳之月點了點頭:“少爺。”“怎么樣?”“還是不行。木青巖雖然待我很好,但始終不讓我進他的臥室。”“嗯,接下來你就別過問了,安靜待在那邊就行。”“是,少爺。”陳之月看著木青巖兩人離開的背影,獨自笑了起來。那唇勾得自信妖媚。韓陽跟著木青巖來到后園的花叢小徑,他停步回身。韓陽也跟著停下來。木青巖皺著眉毛,不知道如何開口。想要道歉想要解釋,一時間卻不知道怎么說會好聽些,不知道怎么說才能把自己的感情表達出來。兩人就這樣安靜地對視了一會。韓陽率先開口道:“你想說什么我都知道,但都已經過去了,我們也別多糾纏什么了。”木青巖本來躊躇的心因為韓陽的話變得更加緊張不安。他幾乎難以相信剛見面的兩人今后又要形同陌路。“阿陽……你真的這么放下了嗎?你不怪我嗎?”韓陽輕搖了搖頭。“阿陽,你怎么能放下呢?”你不可以放下啊。木青巖捂住眼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輕吐一口氣,韓陽沒有責怪木青巖,他給的傷早就在時間里結痂。那五年足以把一切愛和恨消耗殆盡。如果說還剩些什么,可能只是一聲嘆息。在以前在一起的一百多個的日子里,除徘徊外,又剩什么呢?過去的事被風吹散,被太陽蒸融;他留著些痕跡有什么用呢?他為何要留著像游絲一樣的痕跡呢?“木青巖,你那么聰明,告訴我,我們的日子為何一去不復返呢?”說完,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