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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還你一命濺到臉上的溫熱液體確實也有麻醉劑的效果。韓陽一時反應不過來。木青巖不是一直把自己當做禁臠嗎?為什么現在又替他擋住子彈?“你……死了沒?”從側面被撲倒的韓陽不知道木青巖有沒有被打中要害。心中有些期盼,卻不知道在期盼什么。自己從沒有什么仇家,所以這些人一定是來對付木青巖的。那么自己應該是在期盼木青巖死掉吧。“你那顯得高興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趴在韓陽身上的木青巖臉色黑黑地問。“廢話少說。”韓陽扶起木青巖轉移旁邊的一個沙堆后面。“我說,還能動吧?”瞥了一眼木青巖的傷口,還好是在右胸,沒有傷及心臟。看了一眼剛才開槍的地方,“我主攻,你掩護我。”木青巖聞言挑眉,臉色逐漸慘白。卻一副“就憑你”的表情。韓陽脫下上衣,隨便撕成布條,綁在木青巖傷口上。用力一系,木青巖痛得低呼。“你別無選擇。”說完,韓陽悄悄從遠處摸向建筑物。木青巖從沙堆打滾翻到后面的水泥板,槍聲隨即響起。他和敵人呈三角形位置關系,如果韓陽能夠成功解決掉一伙人,那么局面將變成另一種二夾一。韓陽先找到了有消音槍的那伙人,雖然面包車那伙離得較近風險也低,但是爭斗過程中敵人如果開槍,就會暴露自己。從承重墻側面繞過去,韓陽準備從敵人后面突襲。快速又靜聲地靠近最后一個持槍的人,只要奪走一把槍,這群人就完蛋了。韓陽猛得伸出雙手,一只手捂住那人的嘴巴,另一只手想要奪過他手中的槍。不料那人敏覺地后擊手肘,想要拿出腿上的匕首。吃了一記的韓陽悶聲一哼,轉手別住那人的胳膊,繞過手臂拿起匕首,干凈利落地抹斷他的脖子。輕輕把人放倒在地,韓陽奪過□□,低頭看了一眼。美國rugger?韓陽可以說是秒殺了那個人,其他人并沒有發覺。快速解決三個人,正要放倒最后一個人,手中的槍卻沒有子彈了。發現火力減少的那人果斷回頭,只見到一抹銀色從眼前晃過。扳動扳機的手臂抖動了一下,子彈穿過韓陽的左臂打到后面的墻壁上。毛胚墻壁上松散的水泥飛濺著掉落,與此同時,韓陽面前的最后一個敵人在他冰藍的眸子中緩緩倒地。接下來就輕松多了。感覺到火力減小的木青巖有些詫異,隨即又莞爾一笑。我的小妖精有些能耐啊。和第一次一樣從后面摸向面包車那伙人,有槍在手就方便多了。只需躲在角落,韓陽一發一個,快速地解決掉了五六個敵手。在震耳□□聲中,這微聲槍的聲音簡直算是蚊吟。韓陽大刺刺地從建筑物走到木青巖藏身的水泥板。卻發現他躺在擔架上,正有人為他止血。混蛋,明明帶了人手。韓陽沒穿衣服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左肩被子彈刺穿rou的傷口雖然沒傷到骨頭,但在木青巖的角度可以明顯看到,原本完美的肩膀邊線多出了一個凹口。血跡在胳膊上彎曲,像是紋了一條血龍。沒有處理的傷口還在流血,垂下的槍頭不斷有紅色液體滴落,在厚厚的黃土上形成一個深色的凹坑。“少爺,兩撥人都已經被韓陽先生解決了。”幾個全副武裝的人跑到木青巖身邊,單膝下跪報告說。木青巖推開身邊的私人醫生,“快給他止血。”“我自己來。”接過醫生手里的消毒水,直接倒在傷口上。蜇得韓陽皺起眉毛。醫生慌忙站起來,“年輕人!你這樣會疼暈過去的!”消毒水接觸鮮rou溢出白色的泡沫,覆蓋血跡流下胳膊,整瓶藥水把血跡洗了干凈,連□□也沒落下。“沒暈。”韓陽淡淡地從愣住的醫生手里拿來紗布,按在傷口上。周圍備槍的人都被震撼,眼前這個上身蹭了泥土的青年就是那個單獨消滅敵人的家伙嗎?那一個脖子上可以見到骨頭的傷口是他劃的?看著不斷流下來的泡沫水,所有人都感覺自己肩膀涼了一下。“你不是說沒帶人手?”“誰知道你這么迅速就解決了?”韓陽不想再談下去,轉身走向汽車。“我走了。”“攔住他!”木青巖喊道。周圍的人聞言迅速端起槍,幾個有動作快的離韓陽已是只有兩三步的距離。“混蛋!不許傷他!”韓陽扔掉紗布,給□□裝滿子彈。“來吧。”看樣子是鐵了心要離開。要他再回去讓木青巖折磨,除非他死。雖然有大把的時間揮霍,正因為有大把時間揮霍,韓陽更不愿意回去。“韓陽!你欠我一條命!”木青巖威脅說道。因為不能移動身,要不然他早就親自沖上去抓住韓陽了。“我也救了你。”“沒有我,你也需要把殺手都解決掉!”“蠻不講理。”“我就是不講理,你欠我一條命。”“……”韓陽似乎看到一只咬著主人衣服不放的巨犬。見韓陽不說話,木青巖得意地勾唇。“跟我走,你沒選擇。”“還你一命就是。”說完,韓陽拿槍對準右胸。——————————小番外(二)又是雨,我趁著夜色離開熟睡的妻兒。前不久溫柔的妻子為我誕下一個寶寶。本來應該享受天倫之樂的一家,不對,這樣的家庭不可能有快樂。腳踩著泥濘的村路,我抖了抖雨衣繼續前進。雨越下越大,打在塑料雨衣上“嗒嗒”得響。再做完一單,最后一單,我就要帶著妻子女兒遠走高飛。我不想讓女兒的童年在不停的逃亡中度過。我要帶她們遠離仇惡。拿起手中的美國rugger.22,我和其他同伴坐上汽車。目標是黑發男人,雇主沒有說明目標名字,更不可能說出自己的名字。我們就像是黑夜中污黑的羽毛,沒人能看到我們,沒人愿意看到我們。等到羽毛沾滿血從空中快速墜落,落在陰暗的角落,任務就結束,再也不會想起我們。我們跟隨前面的汽車來到郊區,看樣子似乎被識破了。直到那輛黑色奧迪被面包車截下,我們終于再找到射殺的機會。不知道另一伙人是敵是友,雇主并沒有告訴我們雇用了別的人。目標從奧迪中跑出來,一直躲在碎石堆后。正思考怎么完成任務,周圍的槍聲少了許多。我憑經驗斷定,被人從身后突襲了。身體轉過去,手臂下意識射擊。可那惹眼的銀發硬生生得使我抬起手臂讓子彈偏離軌道。雇主說,不能傷害銀發的男人。我還記得她說這話時,眼睛一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