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多費口舌,這個毒蛇一樣的男人絕不會輕易幫自己,與其讓他利用自己達到某個目的,倒不如靠自己逃出去。“如果沒我把木青巖支開,你能這么輕松逃出來?”韓陽停步,原來陳之月早就知道自己在木青巖那里。“你大不必這么cao勞。”“嗯?”“我胃癌晚期,有那個時間你還是想想怎么對付木青巖吧。”“韓陽,”陳之月對著韓陽的背影說。“你出不了這個會所。”話沒說完,走廊里便不見了韓陽的身影。“這小子,倒有些能耐。”陳之月在黑暗中低低一笑,隨后消失。另一邊,韓陽躲在門后觀察走廊上來回搜查的人。外面的人比之前多了許多,看來是陳之月要向韓陽證明他逃不出去。伸手拉過一個西裝男,在黑暗中把他放倒。順手剝了那人的西裝換到自己身上。2“那小子在那里!”隨便指了一個方向,韓陽悄悄的往后退。淡定一笑,看來很容易啊。不想卻突然被撲倒在地。韓陽手肘后擊,用力翻身。看也沒看是誰,直接一拳打過去。那人倒地后連續翻滾,很快滾到墻邊。韓陽一腳踢過去,又被擋了回來。站起身,韓陽向大門跑去。如果再糾纏,很快會吸引更多人。不過那家伙是怎么發現自己的?正跑著,又被從側邊包廂門里沖出的人撲倒。剛才那一撲,膝蓋現在還痛著,現在又來?還來不及細想,手肘就yingying得砸在地上。壓在韓陽身上的人體型龐大,雙手緊緊勒住他的胳膊,根本無法動彈。“我早說過,你逃不出去。”不遠處陳之月幽幽地說。看著地上不安分的韓陽,,很有勝利者的樣子。可是韓陽看也沒看他,也終于老實下來。“帶他走。”陳之月吩咐一聲,轉身先走。韓陽被那個威猛的西裝男扛到車上,便退了下去。陳之月與他面對面坐著。韓陽扯了扯領帶,不耐煩地將它脫下。“要怎么幫我?”“你好奇我怎么找到你的嗎?”韓陽摸摸袖口,翻開手掌,上面躺著一個精小的東西。“是這個吧?”被西裝男抗在肩上,無意便發現了這個小巧的追蹤器。是在衛生間的時候裝的吧?手腳真快。不對,這不是那衣服。陳之月搖晃高腳杯中的紅酒,并沒有被識破的尷尬。“挺厲害的呀。”“我只想離開木青巖,好好過完剩下的時間。所以沒時間幫你。”“不,你有時間。”放下手中的高腳杯,陳之月伸手摸向韓陽的下巴。面前的青年眸子一冷,就要將椅子上的領帶扔過來。快要碰到滑嫩皮膚的手向下移動,捏起脖頸的小東西。“這里還有一個。”居然藏在領子下面。“呵呵呵,厲害嗎?”韓陽冷冷地打開那只離自己太近的手,“你要怎么幫我?”“你相信自己的了胃癌?”韓陽確實不信,但是那張紙……“所以我說你小瞧了木青巖。”韓陽靜靜地看著陳之月,對面的男人有著高高的眉骨,眼睛顯得深邃。黑色的頭發柔軟優雅,和木青巖屬于兩個不同的風格。該死。為什么會想到木青巖?陳之月見韓陽的目光一暗,接著說:“明天有人會帶你去體檢,今晚你就先住我那吧。”“我憑什么相信你?”“你別無選擇。開車。”韓陽不接話,他最討厭被威脅,最最討厭。車開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到了陳之月的別墅。月亮下的淺色城堡建筑比周圍的樹林亮許多,若不是韓陽清楚得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還真要以為到了英國。韓陽跟在陳之月身后,向城堡走去。平整的大理石的路旁,是巨大的國際象棋雕像。錯雜的黑白棋子在地上草坪格子上擺著。陳之月帶著韓陽來到二樓走廊盡頭,推開一扇門。“你就暫時住在這里吧。”沒有說話,韓陽走進房間。還是十八世紀歐洲的臥室裝潢。“忘了說,這間房間只是臥房。”沒有洗漱間。韓陽看了一眼大而奢華的臥房,幾個半人高的金色燭具上,蠟燭微微搖曳。勉強把臥房照亮。還真典型的歐洲設計啊。“我先讓人帶你去洗漱。之后就別再走動了。”陳之月身后走出一個女傭,十八世紀女仆的裝扮。“韓陽少爺。請跟我來。”女傭手里拿著蠟燭,轉身走了幾步,回頭等待韓陽。“之前為什么不坐馬車?”韓陽對陳之月說了一句,轉身就走。陳之月錯愕微愣,看來很不喜歡這城堡的古代韻味啊。不亮的光團隨著女傭移動,韓陽走在有些陰森的走廊中。折了一個拐角又走過樓梯。女傭推開一扇門,將房里的蠟燭點燃。轉身向韓陽走去。“不用了。”韓陽錯開女傭伸來的雙手,“在外面等著。”這里的東西先不說比不過木青巖那里,就算是普通賓館都不如。又是木青巖!韓陽有些失態地脫掉衣服,將腳伸入溫熱的水中。水一直漫過頭頂,韓陽才止身。熱水讓一直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憋了一會,韓陽向上露出鼻子,仰頭舒服地泡著。過了好久,韓陽險些睡著。身下的水已經不溫了,韓陽站起身,精瘦的身子拿過毛巾擦頭,穿起睡袍開門。眼前還有些水汽,門外的女傭不見蹤影。連蠟燭也沒留下,韓陽抹黑往回走。走到樓梯口,隱約聽到女人的低低哭聲。這房子……鬧鬼?無神主義者韓陽頗感興趣的向聲源走去。輕手輕腳地又上了一層樓梯,離樓梯不遠的一間房間門虛掩著,有昏黃的燭光透出來。韓陽靠近那扇門,千年冰山臉上因為房里的情景露出許笑意。作者有話要說:☆、抖M和抖S房里的光線因為蠟燭的搖晃忽明忽暗,寬大的白色軟床上,為韓陽領路的女傭衣服破爛,被繩子綁成怪異的姿勢半躺著。之所以說是半躺,因為女傭的半個身體懸在床邊,頭仰著向地面無力地垂著。而陳之月,手指滑過女傭□□著白色絲襪的修長的腿,另一只手上拿著短刀,慢慢劃破女傭的衣服襪子,用力稍重的地方衣服浸出血沾紅床單。他薄唇優雅地上勾,像是欣賞慢慢綻放的美麗鮮花。韓陽看了一會,便消失了。看來這個城堡倒有些意思。翌日清晨,臥房嘩啦一聲響,韓陽被突然照進來的陽光刺醒。“韓陽少爺,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