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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知道大概了。” 初徵心明白過來:“所以,你想觀察章蓉蓉的反應。” “她看到一半就很奇怪告訴我,很多細節都是第一次看到,我初步計算了一下,有三十分鐘她是沒有看過的。” 徐陣喝了一口普洱茶,氣定神閑:“除非她是在偽裝,不過,前提是她的演技已經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連心理活動都能完美掩飾。” “你認為這段時間……殺一個人也綽綽有余了?” “你覺得呢。”他對這個問題突然表示出不屑,“在吃燒烤的時候與馬院長約好見面,兩人可以邊談邊往湖邊靠近,兇手之前就可以準備好殺人用的石頭,趁馬院長放松警惕的時候從背后偷襲,然后扔掉石頭,拖尸入湖。” “那萬一身上蹭到血跡,或者有什么意外發生呢?” “如果她早就做好準備,就不怕有意外,況且她還可以脫了上衣,反正黑燈瞎火,脫了衣服對她來說還更有利。”徐陣替她也倒了一杯茶,才慢條斯理地說:“雖然章蓉蓉的口供也對她極其不利,如果警方高壓審問可能會有結果,但我還是想要再找一些輔助證據。” 徐陣做事有時候很謹慎也更傾向于尋找“鐵證”,這點讓初徵心覺得他都有些不像是走犯罪心理學路線的“專家”了,可能是當警察時留下的職業習慣? 結賬的時候,初徵心剛要拿錢,還是被徐陣攔了下來。 “不是說我來請客。” “區別大嗎,你賺一年還沒我一個月多。” 初徵心:“……”區別很大好不好。 還有,為什么做私人偵探能賺那么多?! 兩人走出餐廳,就算是工作日,街上人流也不是很小,初徵心估計他不是很自在。結果徐陣卻說吃的太飽要走一走,他們就沿著商業區附近一帶慢慢散步。 有些小情侶也是剛見完面,要不就是在逛街,要不就是打算去看電影,初徵心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她偷瞄身邊人一眼,考慮應不應該對那天的幾句話作進一步“質問”,但是他真的會理會她么。 這時候他們已經在熱鬧的市中心,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同時抬頭看見一個女人的側面。 任誰見了都會覺得她還很年輕,盡管衣著保守得體,但絲毫掩蓋不了面容上的嫵媚與華麗,面部神情又是清冷矜持,還有一些年華沉淀的美感,長發一絲不茍地綰成髻,露出光潔的額頭。 初徵心驚愕:“媽……” ☆、第三十一章 歡愉與垂泣 第三十一章 徐陣也沒料到會在這種情況下撞見她的母親,那位在他心中頗有些“厲害”的初女士。 初瑋凝踩著高跟鞋,仍然優雅地走了幾步:“徵心,你怎么也在這。”她走過來,神態顯然比電話里流露出的感覺要暖許多。 初徵心最初的驚訝過去,取而代之的也是笑容:“我跟朋友來附近吃飯呀……呃,這是徐陣。” 初瑋凝很是在意地打量了徐陣幾眼,后者干脆地打招呼:“您好。” “吃完了嗎?要是好了就跟我一起回去。” “嗯……正準備回去的。”初徵心轉頭對那人說,“那我先走了。” 徐陣點了點頭,看著那個女人的背影,不知為何皺了皺眉。 見到有陣子沒在一起的母親,初徵心自然是最高興的,她挽著初瑋凝的手,說:“你不是那天打電話說,還有幾天才回來的嗎?” “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倒是沒想到我們撞上了。” 初徵心傻笑了一下:“那明天我們一起吃飯?” “嗯,你吃飽了沒有,我們還可以買些點心。” 其實,她們不是那種極其親密似姐妹的母女檔,因為初瑋凝對她的要求向來很高,她又不喜歡女兒粘她,而初徵心自從知道他們不是真正的一家人,也是有了一個心結。 眼下只期望這糟糕的關系能被歲月慢慢撫平。 初瑋凝:“徵心,那個叫徐陣的男孩子,你還是不要和他走太近為好。” 初徵心知道母親對徐陣有印象——那人就是她最近在電話里提到的徐陣,那個幫警方查案的徐專家。 但沒能想到她會說這些話,她有些緊張。 “跟這種人在一起會有危險,你不是沒想過這種問題吧?而且,他不會被我們家的事影響嗎?” 初徵心也想到過,她一直在漩渦當中,從沒有走出去過,他以為可以拉她一把,原來并非如此,她只會把他也拖下來,最終讓他也身陷囹圄…… “還有,我認真和你說,徵心,mama很擔心你。我覺得,你最近遇到的事很復雜,很危險。如果有什么變/態的殺手在盯著你,你要怎么辦?” 這是那天初徵心不小心給說漏嘴才讓初瑋凝知道的事,“雨夜烏鴉”和費雷冬不知為何會產生敵對關系,那個男人想過要對她下手,這連虞良也已經知道了。 雖然徐陣沒在她面前提過要如何應對,但初徵心也隱約覺得他在觀察她身邊任何風吹草動的變化。 初徵心:“媽,我知道你的意思,徐先生和我只是朋友,我會小心的。” 盡管嘴上說是朋友,但徐陣前些日子的那幾句話,在她心里始終有說不出的滋味,初徵心知道初瑋凝向來敏銳,然而,很多事情確實是連自己也不清不楚了。 …… 趁著每天下班的時候陪初瑋凝玩了幾天,對方的休假即將結束,又要回研究所上班,初徵心想晚上陪她去看場電影,沒想到徐陣和幾位相貌威嚴的警察正在衛生中心找負責人談話,外面停了警車,她一下子便猜到怎么回事。 龐楚被抓了。 章蓉蓉這幾天請假恐怕也是去做了口供,而警方一定也找到了什么更加有利的線索,才會決定把龐楚作為犯罪嫌疑人帶去警局。 “龐楚到底為什么殺人?你弄清楚了?” “她的動機我不關心,但是抓她的理由除了章蓉蓉的口供,還有尸體上的一個咬痕。” 徐陣發現法醫的報告上指出在馬岳善的右手臂里側,有一處咬痕的淤青,當時他們留下了一些關于牙齒印的鑒定證據,雖然咬痕的準確性遠不如dna來得精準,但只要和龐楚的牙齒樣本校對,不失為一個輔助證據。 徐陣是“不聽派”,初徵心也是知道,然而對于即將水落石出的真相,她不得不關心。 …… 在審訊的過程中,龐楚慢慢交代了至今以來發生的種種。 她也不明白怎么會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