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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麗葉的陽臺,是一首好詩,看來我們這里也是人才輩出。” 穆澤德與初徵心相視而笑。 聽見詩歌,她卻是立刻想到了下午在徐陣家聽見的那首,天使告訴惡魔,我只是如此受歡迎…… 不好,她被洗腦了! …… 澄昌市開始流傳一些風言風語,如今,也不知是誰傳出了一個“海桐花連環殺人犯”的名號,各方逐漸關注起相關報道。 劉珍蕓家中的現場取證報告出來了,除了女兒留下的痕跡物證,還有一些陌生指紋和足跡,可能是之前到劉珍蕓家中的男人們留下的,警方也在抓緊找出可疑對象,但畢竟聯網系統的資料庫還很奇缺,提高查案速度存在瓶頸。 魏晟根據死者的女兒魯一妍放學回家的路線逐步追查,但沒想到在第二天夜里,這女孩兒就憑空“出現”了。 一位地下車庫的值班保安發現她倒在血泊中,腹部還插著一把小刀,于是立刻報了警。魏晟趕到的時候,女孩已被送往醫院搶救,不知熬不熬的過去。 警察在她的校服口袋里找到一封遺書,上面寫著“我最早從母親那里得到了噩夢的記憶,這個噩夢后來一直占據著我的心”,文件檢驗技術人員比對,是親筆書寫無誤。 徐陣蹲在地上,察看血跡的形態,滴落狀血跡旁有一處不自然的痕跡,既不是車胎,也不是腳印。 “怎么樣,看出什么了?” “兇手太著急了,總是會留下更多的蛛絲馬跡,但他殺過幾次人,從心理學角度分析,應該已經快脫變成‘成形’的變/態殺手,作案時甚至是會心情愉悅的,‘他’為什么突然犯下這種低級錯誤……是不是在暗中助他的那個人,已經與他產生分歧了。” “真是太他媽小看我們了。”魏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一定要盡快破案。” 徐陣:“嗯,我只想回家。” 眾人:…… 他直起身,在空蕩的停車庫內更顯得挺拔非凡:“重點排查久愛中學,兇手應該就是魯一妍的同學或者老師。” “為什么?” 徐陣指著那處地上,說:“因為它更加說明我要走的方向是正確的,上班族白領會想到穿溜冰鞋殺人的概率較小。” 魏晟也蹲在地上看了一會,發現血跡邊緣還真有一個摩擦過的痕跡:“兇手要搬動他們就必須開車,那他為什么多此一舉,要穿溜冰鞋?” “有一個可能,是我之前說過的直覺,兇手還有他人相助,而溜冰鞋是他的常規配備,幫助他在單獨行動時提高效率。既然輪子滾過了血跡,那就有物證了。”徐陣攤了攤手,關照道:“證據搜集差不多就去醫院,說不定會有人殺人滅口。” 黑夜茫茫,外面的路燈卻連成一片炫目的白,椰樹林在寂靜冷僻的夜色中矗立,枝椏茂盛。 初徵心被請出去,與曾經同窗了幾年的女同學聚會,大家許久不見了,席間聊了近況,有準備出國的,也有準備結婚的,總之是主賓盡歡。 回家路上她突然接到家里人的電話,外婆在那邊的聲音略感焦慮:“小皮晚上突然發高燒,我和他外公現在送他去醫院了。” 初徵心頓時慌了神,嘴上卻是寬慰:“外婆你別急,那我馬上過來。” 她的一顆心高高地懸著,馬上攔車趕到他們說的那家市區醫院。 風風火火地下了車,剛剛走到一號大樓的花壇前,看見有個人迎面而來,在黑夜里修長纖直,一雙眼眸更顯沉黑如墨,如這鑲著朗星的夜。 ……是徐陣。 ☆、第十章 互相依靠 第十章 初徵心平時性子清清淡淡,唯獨費喻文對她來說有非比尋常的重要性,知道他發了高燒,她急的都不看路,反而是徐陣先喊住了她。 “徐陣,這么巧,你怎么也來醫院了?”她脫口而出他的名字。 “魯一妍被送到這里,晚上病人少,能應付。” “……哦,小皮他發燒了。” 徐陣用她聽不出想法的語氣說:“剛才見到他了,小孩體質弱,抗體也不完善,生病很正常。” “嗯,他二、三歲的時候才夸張,現在身體已經好多了。” 那時候他就已經失去雙親,小小的一個娃兒還能這么快樂爽朗,相當不容易。 倆人不自在地寒暄了幾句,初徵心和徐陣都沒想到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遇見對方,就在這時,更沒想到的人出現了。 虞良單肩背著書包,低頭徐徐走著路。 他們臉上都有些微怔,她是因為俊美少年的出現而詫異,而徐陣的理由則截然不同。 “虞良,你也來看小皮嗎?” 虞良神色沉默,直到初徵心與他打招呼,才展現一個讓人神清氣爽的笑容:“嗯……” 徐陣看著他身上的校服,突然問:“你和魯一妍認識嗎?” “三班的魯一妍?認識,不過沒怎么說過話,每周四我們上同一個興趣班。”虞良想了想,道:“我聽同學們說,她是不是失蹤了,有警方來學校找老師問話。” 初徵心看了一眼徐陣,似乎明白了他平淡無波的眼神里所包涵的意思,就說:“魏晟他們已經在找了,很快就能有結果。” “嗯,希望是這樣。姐,我還要去上補習班,先走了。” 初徵心與懂事的少年揮了揮手,徐陣冷笑:“你剛才的問題問得很好。” “……為什么?” “你問他是不是來看你弟弟的,他根本沒時間扯謊,只能順著你的意思回答,但這也是一個非常大的漏洞。” “你是說,虞良他沒去看小皮?” “不,他可能看了,但不是在剛才,因為他是從身后這棟樓走出來的。” 初徵心抬頭望了一眼,的確不是小皮掛急診的地方。 “更別說他臉上停留過明顯的表情信息,他在警惕。”徐陣問:“他和誰住,有什么親戚?” “我記得外公說,他也是和老人住一起。”初徵心遲疑一下,“如果是家里人生病,也可能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但徐陣并不這么認為,他的神情令她一時心悸,渾身都有了一種很壞的感覺,就像意想不到的罪惡倏忽出現在眼前。 “那你說,他為什么要撒謊。” 徐陣:“他來看魯一妍有沒有死。” ——畢竟虞良有諸多地方符合他給出的犯罪畫像。 哪怕并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證明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