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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河水清涼,溫和得撫過冷逸風白皙的腳,泛起一道道波紋,一條魚兒不小心碰到冷逸風的腳,驚慌的撲打著逃走,似乎是發現不是巖石,這才安心得隨水而動,擺尾間,已游出了兩三米。冷逸風看著河水發呆,不知是想起什么溫馨的事情,嘴唇上,帶著暖暖的笑。冷美人發自內心的笑容,見過的人可不多。經常不笑的,永遠一副冰冰冷冷的冷艷美人,不笑則已;一笑,卻帶著冰雪消融,大地回春之意。暖的,不僅是風景,還有人心。遠遠地,牧雪辰盯著冷逸風,眼睛一眨不眨,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從屋檐下到河流中,看著冷逸風的每個動作,每個表情。冷逸風輕輕的抬起那好看的手指,輕輕按住已經恢復紅潤的唇,輕輕的撫過,嘴角的笑意則更深了。想起那天與牧雪辰接吻,貌似,那還是他的初吻呢!牧雪辰的唇,暖暖的,柔軟的,輕輕一觸碰,就好像一根羽毛輕輕的撩撥著心臟,令人心癢,難耐!他的唇的味道!想著,冷逸風不自覺地舔了舔他那似乎有些干燥的唇,回神,繼續走向花叢。只是,那邊的牧雪辰,在看到冷逸風的每個動作細節后,眼神不由得深了幾分,冷逸風這樣,讓他很是耐不住那種想要吻他的沖動。這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啊!引誘啊!誘惑啊!再次邁開步子,冷逸風優雅的走至花叢間,輕輕的俯下身子,采起一朵不知名的野花,湊到鼻尖,輕輕的聞了聞,似乎是讓他滿意的香氣。手捧鮮花,身后絲質衣袍劃過青草,隨著冷逸風的腳步,一起向前。那似有若無,似隱非隱的覆蓋著冷逸風身體的絲袍,令冷逸風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嬌羞感,更加勾起牧雪辰的好奇心,隱隱有種想撕了冷逸風的絲袍的沖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冷逸風悠哉悠哉的將周圍轉了個遍,而期間,牧雪辰都靜靜的看著牧雪辰,眼中似乎正在醞釀著驚濤駭浪。最終,冷逸風走至屋檐之下,剛好站在他剛出來沐浴陽光的地方。陽光再次灑到他的身上,他靜靜的眺望著遠方,在牧雪辰以為他快要石化的時候,他輕輕的嘆了口氣,撫摸著扁扁的肚子,輕聲嘟囔:“好餓,怎么還不回來?”說著是嘟囔,卻讓遠方的牧雪辰能聽個清楚,聲音并不小 。此刻,那乖張呆萌的樣子顯露無疑,幾乎是下意識的,牧雪辰立刻從林間走出,腳步平穩,眼睛緊盯著冷逸風,露出招牌式的邪笑。冷逸風,自然表現的像沒看見牧雪辰一樣,徑自轉身,回屋,洗澡去了,自始至終,冷逸風都沒有看到牧雪辰留下的字條。——時間回到早上十一點。牧雪辰坐在辦公室里,心神不寧。他敢確定,冷逸風醒來是走不了的,那里距離市中心有挺長一段距離,而現在,那里沒有車。即使有車,冷逸風也走不了,因為,他不知道怎樣從他的木屋走到有路的地方。綜上所述,冷逸風在他沒回去之前,是絕對離不開他的木屋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冷逸風就沒想過離開。冷逸風的傷已經愈合,雖說只是表面看上去。但在這個世界,用違反常理的方法,將冷逸風的傷恢復,不知道會不會遭到大自然的反噬。若說在他身上,他無謂無懼。可若在冷逸風的身上,冷逸風還受傷著呢,哪里能承受得了。這個世界的規則,已經與他們前世所在世界的規則不同,而且是徹底的,完全的不同。人類在這個世界,沒有靈力,不修仙或修魔。他們只是安安靜靜的過著平凡的生活,倒也自得其樂。他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限制的規則,不知道他的做法到底對錯。仔細想想,火鳳和木心然可以使用靈力,但卻不能讓凡人們發現。她們好像沒有受到什么限制。但是,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他也不敢妄言。想他堂堂一代魔王,何時這樣畏頭畏尾了!不過,他就是不放心冷逸風自己在家。所以,煎熬的坐到十二點,起身,沖向樓下,順便告訴他的秘書,下午不來了,然后:開車,走人。徒留原地目瞪口呆的秘書。怎么了這是?總裁家里出事了?她只感覺一陣風從她身邊吹過,然后留下那句:下午不來了!在原地打旋,她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幻聽了!看著牧雪辰那樣火急火燎的,還是第一次。于是,趕在中午十二點半回到他的“山水田園”,然后,就看見只單單在腰間掛了個絲被的冷逸風,然后:看呆了!本就是極好的容貌,白皙的皮膚又透著病態的透明,一走一移之間,盡是風情;一個轉身,一個邁步,全是誘惑;一舉一動之間,皆散發著無限的魅力。一手輕撫肚子,眉頭略皺,將牧雪辰的注意力完全轉移到他的腰身之上。這一刻,就連他的聲音,都是如此好聽。“餓了嗎?我來喂你好了!”☆、015:旖旎繾綣隨著冷逸風的步子,牧雪辰也優雅的邁進了他的小屋。屋中陳設十分簡單,木制的躺椅,木制的茶幾,總之,一切都是木制品。一樓是客廳,而在稍微的拐角處,有間小臥室,也就是冷逸風剛才躺著的那個臥室。走至臥室,里面沒人,床上的絲被也不翼而飛,當然,是冷逸風干的。上樓,樓上則更簡單,一間大臥房,一間浴室,一個書房而已。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不用想,也知道冷逸風在洗澡了。他們家的浴室沒有鎖,因為這里只有他一人住,而他也并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帶著人,與他一起分享,不上鎖,真的很正常。沒有去打擾冷逸風,牧雪辰下樓,親自準備午餐去了。小屋的背后,有一塊土地,那里有牧雪辰種的各種蔬菜,雖說地方小,但也種類繁多。就地取材,抓了些魚,摘了些菜,牧雪辰就動手做飯了。而洗完澡的冷逸風,發現了一個很悲催的事情,貌似,他沒有衣服。貌似,只有剛剛那個絲被可以披著。“牧雪辰?”冷逸風試著叫了一聲,只是,正認真做飯的牧雪辰沒聽到。“牧雪辰?!”“牧雪辰!”又嘗試著叫了幾聲,都沒聽到回答。冷逸風干脆又將絲被圍在腰間,走了出去。樓下傳來一股子飯香味,立即將冷逸風的食欲勾引出來,順著樓梯下去,循著香味,找到飯菜所在地,也就是飯桌前。看著桌上的兩個菜,一個炒土豆絲,一個是燒茄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