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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得先想辦法消除他們的錯覺觀念才對:“設計師正好不在出去了,我是他的同事,你們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盡管問我,我都會回答,你們再看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他們正鬧到一半,遠處忽然多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男人的大衣里穿著整整齊齊的襯衫和西裝,眉目舒朗,五官端正,在這些居民們的襯托下便顯得格外突顯。 時淺一時沒料到,臉上呈現出吃驚的神情。 竟然是明哲年。 …… 在明哲年以一個成熟男人的氣場以及自身做過多年顧問的經驗碾壓下,那些來鬧事的居民暫時被說服了,正好也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時淺就和他去了隔壁街上,一家小而干凈的茶餐廳。 明哲年:“最近都待在這里嗎?” 時淺在工地呆的臉上臟兮兮,剛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又要了幾份點心,眼下拿吸管喝了一口港式檸茶,回答:“嗯,我是駐守部隊,每天都要去工地上看著,以防有什么地方沒和師傅對接清楚。” 頓了頓,又友好地笑著,問他:“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的?” “稍微打聽了一下,知道這個節目組正在這里施工。”畢竟他也總是和建筑工隊打交道,明哲年說著笑了笑,“而且,我正好到這里出差,你們工作室之前負責的那個樓不就在這里嗎?” 須臾的寂靜,他抬頭看著她,眼底格外的專注,語氣更是認真:“對不起,想找你的原因,說來說去,還是我出于自私。但無論如何,都想讓你知道我的歉意。” 時淺頂多就是對那個“徐小姐”的事還有點好奇,但,又完全不想開口問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搖了搖頭,并沒有太多相談的想法。 “時淺,我當初要你微信,就是出于不單純的目的,所以,現在我也說不出‘我們還能不能做朋友’這樣的話來,何況你這么優秀,根本不需要我這樣的人來連累。” 因為沒有期待,所以沒有波瀾,時淺只是彎著唇,很平淡地回應他:“算了,明哲年,其實不管你怎么說下去,都沒什么意思的。” 她微微嘆了一聲,看著窗外匆匆路過的行人,此刻太陽暖洋洋地照拂在身上,讓她眼底也浸著平靜的眸色:“你心里有一個忘不掉的人,這也是你自己的選擇。” 真要說來,不過是他不夠喜歡她,她也不夠喜歡他。 以為這是我們故事的開始,卻不料你另有情深。 明哲年點了點頭,眼神中全是落寞,他要怎么告訴眼前的時淺,這段只有一個人深陷的單戀太苦太難,那是他無法忘記,無法割舍的執念,像牢籠一樣困住了他那么多年。 那個女孩子,從小學時起就是班里的“白天鵝”,梳著長長的馬尾辮,每個周末都會去藝術宮練芭蕾,皮膚白的剔透,四肢纖細秀美,把班上其他女孩襯托的像從泥坑里撿來的。 “我們雙方都有做出決定的權利,只是你讓我陷入了‘被動’。”時淺目光銳利地看了他一眼,才直白地說:“既然我沒有放在心上,以后,我們就按自己的選擇生活下去吧。” 明哲年眼中的神色更深,半晌,才牽了牽唇,似笑非笑地說:“你會遇到一個這輩子心里都只有你的男人,因為你太值得了。” 時淺不緊不慢地笑了,這也是她一直以來向往的童話愛情,沒有將就,沒有出軌,更無任何的背叛,他們慢慢地將人生這條路走下去,櫛風沐雨,砥礪前行,都會不忘初衷地愛著對方,在薄暮中相望彼此,手牽著手。 只是前路漫漫,她還在摸索當中。 至于明哲年…… 當你遇到一個此生不渝,別人就都成了過路客,她才是落在心間的朱砂痣。 時淺真不知被困在原地的這個人,是可悲還是可憐。 …… 就這樣忙了差不多一個多月,委托人的新家總算竣工完成。 因為用的都是好材料,所有裝修費用加起來得有三十萬,除去有各大廠商和節目組的贊助,謝青杉還跑前跑后的拉來一些額外贊助,委托人則拿出自己所有的存款五萬元。 大叔滿是皺紋的手一一握過他們,眼睛里還泛著淚珠:“我看你們都這么年輕,還擔心你們沒擔當,沒本事,節目開始還說你們是來作秀的……對不住啊。” 謝青杉不習慣回應這種溫情,時淺就代他回答了:“大叔,你對人這么好,把非親非故的老人接回來當自己的家人養,不嫌臟不嫌累,還一做就是這么多年,多不容易啊,這是你的福氣,都是你應得的。” 說著說著,她自己也紅了眼眶,感動良久。 當天,他們啟程回到了s市,時淺總算能稍微喘口氣,不過,她還隨身帶了一件行李回去——這家人小女兒的一架小提琴,已經破爛的無法演奏了,但她希望能把它做成一件藝術品,放在女兒的臥室當裝飾。 這工作毫無疑問是無償的,但也是她盡一片心意的方式。 回到工作室沒多久,時淺就接到了奚溫寧的電話,本以為是二次元的什么事,結果對方問她:“你說隔壁樓的那個男人,真是你認識的隋機長嗎?” “是有可能,但沒確認過……你問這個干嘛?” “我又看到他在換衣服了,就是現在,喏,不吹不黑,身材是真的好,那腰那臀,又結實又平坦,真是美人在骨,渾身上下的線條都流暢的要命,我簡直都快流口水了……” 時淺愣怔一下,立馬抓著手機就沖了出去,邊跑還邊說:“奚溫寧!我警告你啊,不準看了啊!” “哈哈哈哈哈,什么呀,又不是你男朋友!” “那是我‘恩人’!”時淺拼命摁著電梯按鈕,想了一下,先掛了對方,又立刻拔了隋機長的手機。 沒響幾下,那邊接了起來,語氣清淺而淡然:“時淺?” 耳朵就像是被拿到爐子上蒸了一下,對她這個聲控來說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啊。 時淺皺了一下眉頭,鼓足勇氣:“那個,希望你不要誤會,隋先生,我有件事想來想去,覺得必須要問你一下。” 隋謹知還真是猜不到她要說什么,就笑:“不用這么客氣,有什么直說無妨。” 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簡直就像博衍在廣播劇里飾演過的那位俊朗相爺。 此刻,她已經走到窗戶邊了,無視奚溫寧的揶揄眼神,發現對面的男人不在了。 “你在我們隔壁樓嗎?” “嗯。” “那你剛才是不是……咳咳,在換衣服?” 片刻沉默,隋謹知淡淡地應聲:“嗯,你怎么知道?” “隋機長,你以后換衣服千萬別忘拉窗簾了,我們隔壁樓……能看到。” 那邊再次陷入沉默,時淺不知為何,莫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