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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劉子環,見到她打來電話,笑說:“年輕姑娘就是有些粘人。”地產經理彎了彎嘴角并沒有說話。陸勝天聽劉子環說有個姓左的人派人過來過,便猜想應該是左飛,笑說:“那東西你收好,左先生是我一個朋友,我會盡快回去的。”劉子環不疑有它,真的小心地給放到了臥室。因為陸勝天就這么個習慣,喜歡把牛奶箱放在床邊,然后睡前喝一盒。陸勝天其實也是考慮到左飛是不是又要給他什么好處,所以才突然有些興奮的。但是他并沒有想到回去之后一看,真的就是一箱子牛奶而已。不過人送都送來了,他也就沒多想,開了包裝便插上管子開始喝起來,然后那晚上他發現他在床上特別勇猛。但是他并沒有想到這是因為牛奶的關系,而以為是跟那個地產經理吃的甲魚湯起了神效。嚴肆跟陳源當笑話一樣說:“沒想到這個陸勝天在床上還是條龍,他家對面的住戶告訴我這兩天鄰居們都已經很不滿了。”陳源聽罷一陣氣悶,因為他這條真正的龍還在做處男!不過他內心更多的是疑惑,莊少風到底想干嘛?總不會是給陸勝天吃了助興劑吧?很快,這件事情便有了答案,因為陸勝天居然死在了床上,準確地說是死在劉子環的身上,死于過度亢奮。他瞪大的雙眼暴凸出來,嚇得劉子環尖叫一聲,把左右鄰居都給吵醒起來。好幾人的耳朵已經連著數日受到摧殘,本來就相當不滿了,這下直接過來找人。結果敲了半天門愣是沒有敲開!后來一聽里面沒有動靜大家才離開。誰也沒注意到,當晚劉子環便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偷偷跑了,卻又在要出小區門口時直接被警察抓了起來。警察放下手里的資料抬頭問對面的人,“趙婷婷,我這么叫你沒錯吧?”說罷他點了點桌面上的兩張照片,“你這整容手術做得不錯啊。”劉子環暗暗握緊了拳頭,弱弱地說:“警察同志,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警察點點頭,“沒問題,你只要知道你自己做過什么就行。趙婷婷,女,b市人,曾因行賄罪被判入獄,出來后整容,改名劉子還,為了報復陸惜杰而接近陸勝天,數日前還曾裝成一名學生撞倒一名孕婦。對了,現在你還與一宗謀殺案有關。”劉子環立碼說:“我沒有殺過人!”警察冷笑一聲,“也就是說你承認你就是趙婷婷?”劉子環驚慌地低下頭沉默不語。嚴肆通過監控器看了看,之后便去找陳源去了。他還沒告訴陳源陸勝天死了的消息,因為這有些出離他的猜測。至少誰都沒有想過,陸勝天會是這樣一個下場。自從方靜出院去了李主任新找的住處之后,四合院那邊便只剩下了張棟兩口子跟陸惜杰和陳源。嚴肆把車開到地方,直接進了陳源他們那院。陸惜杰坐在床上有些出神,因為陳源剛掛了嚴肆的電話,所以他知道陸勝天死了。老實說他覺得挺突然的,但是好像也沒有什么悲傷的感覺。不過他也睡不著,因為他的腦子里突然出現了很多以前的畫面。他記得他小時候沒有什么特別的愛好,就喜歡吃個糖,但是陸勝天從來都不給他買。反倒是劉萬山的父母給劉萬山買吃的,時不時的給他一點。他很努力地想去找到一點陸勝天對他的好,但是居然真的一點都沒有。從小到大,陸勝天的愛好像都用到別處去了。陳源見陸惜杰沉默著,抱住他說:“是不是覺得有些難受?”陸惜杰點點頭,“嗯。不過不是因為他死了,而是因為……他死了,但是我居然沒有一點兒難受的感覺。”陳源大概也能理解,因為他也曾想過,如果有一天放棄他們離開的母親突然有了什么壞消息,他會不會難過,答案是也許會吧,但就算會也只是一點點罷了,更多的應該是感慨一下世事無常。畢竟早已經沒什么感情了,有那點難過也不過是因為母親并不曾對他多壞。不像陸勝天,不止是出軌一條罪。陸惜杰突然問:“陳源,你說我是不是太冷漠了?”陳源說:“不會,你只是敢愛敢恨而已。你對我很熱情啊。”陸惜杰不太確定地看向陳源,“是么?”陳源拍拍他的肩,“別多想,你沒有任何錯,很多事情就是命中注定來的。”陸惜杰嘆口氣,“這件事先別讓我媽知道。”陳源點點頭,見嚴肆進來,便跟嚴肆出去了。陸惜杰想了想,給凌琤打電話問:“哥,當你恨之入骨的人死了的時候,你的感覺是什么樣的?”凌琤說:“沒什么感覺,不過是少了個活人多了個骨灰盒而已。別多想,能重來一次就是要活得開心,這些負面的東西就盡快讓它消失掉。”陸惜杰覺得也對,總不能辜負了這樣奇葩的際遇,于是他打起精神來換了身衣服轉身走了出去,尋思著去找陳源。不料卻在剛出了大門口時,被人一槍擊中在胸口。☆、第74章為了結婚證上一世陸惜杰受過槍傷,所以他知道被一槍擊中是什么樣的感覺。但是這一次顯然不一樣,說是槍也對,但很明顯是麻醉槍,因為就是針刺一般的感覺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嚴肆感覺到陳源的身體緊繃著,不由拍了拍他說:“只是睡幾分鐘而已,你不至于吧?”陳源的臉色還是很難看,許久才長呼出一口氣說:“這辦法一點也不好,就好像一槍爆在我心臟上了。下次你少給我出餿主意!”陸惜杰很快被人帶上了車,然后消失在陳源的視線里。陳源的眼神一直緊緊地粘在那輛車上,直到車輛整個消失不見。嚴肆說:“是你說的么,又要讓他避開這次的麻煩,還能不讓他擔任何罵名,你還能給他驚喜,順便解決所有的問題,我這都一舉數得了你還不滿意?!”陳源沉出口氣,“到時候他要是知道這事是我干的還不知道原不原諒我呢。你不知道,他一生氣我不怕他打我,但是他搞不好就不理我了。”一想到在l市時抓心撓肝地想著陸惜杰他就覺得自己好像干了件蠢事。嚴肆卻打包票說:“放心,他要是不感動兄弟把所有家產全送你當新婚賀禮行吧?”陳源疑惑地問:“你知道我倆什么時候結婚?”嚴肆一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的表情,“不是我說啊,我打是肯定打不過你,但你決對算計不過我。你媳婦兒快成年了吧?嘖嘖嘖,瞧你這一臉期盼的樣,真想叫兄弟們過來看看。”陳源斜眼看嚴肆,嚴肆輕咳一聲,“好了好了,我嘴賤行了吧?!”車緩緩駛離原地,陳源打出一通電話問:“到了么?”那邊很快回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