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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記就是不能登記,于是怎么辦呢?笨人總有笨人的方法,他拿著一個檔案袋,讓陸惜杰拿著身份證跟他出了門。陸惜杰一路都在問:“你到底要干嗎?”陳源說:“到地方就知道了?!?/br>約三十分鐘后,車停到了某個停車場。陸惜杰看了一下門口的石雕,上頭斗大的字:房地產(chǎn)管理局陳源說:“不們不能登記,所以我想在房產(chǎn)證上加你的名字。這樣咱倆沒有結(jié)婚證,但是也可以在一個證書上?!?/br>陸惜杰制止了陳源幫他解安全帶的動作,“可是這樣不是要交稅么?再說我知道你對我好就行了,也不必非得這樣?!?/br>陳源掰開陸惜杰的手,執(zhí)拗甚至有些任性地說:“我就想這樣,我就要這樣。”陸惜杰:“……”直到陳源把檔案袋里的東西拿出來,陸惜杰才知道這可真是有備而來。里頭戶口本,身份證,房地產(chǎn)證,還有房地產(chǎn)價值評估書什么的,亂七八糟一大堆,工作人員要什么有什么,陳源全都能從袋子里翻出來。于是沒有意外的,申請房產(chǎn)證上加名的事情就辦完了,只要等著審核通過就行,大約十到二十天。不過在陸惜杰的堅持下,只把陳家村那套平房跟陳源共有,四合院就算了。因為四合院的價值太高,光稅就要交好多,陸惜杰說的清楚,有那錢還不如給他買多rou呢。陳源一想,其實他就是想要個跟陸惜杰兩個人的名字同時出現(xiàn)的證書,所以也就不跟他撕了,要不弄得整個房管局大廳的人都在瞅他倆。陸惜杰胳膊都被陳源握紅了,可見這人剛才用了多大的力氣去拉他。不過想到陳源做的,他還是高興,畢竟這樣的行為代表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兩人吃飯慶祝了一下,之后去了凌琤家。凌琤給陸惜杰拿了一份的施工圖跟設(shè)計圖,并指著某處告訴陸惜杰,“這個位置就是預(yù)留出來的多rou養(yǎng)殖園,旁邊是郁金香園?!庇种钢@片區(qū)域的北面說:“這邊是有機果蔬培育基地,以后度假村的大部分素食食材都取自這里?!?/br>陸惜杰想到這次去h市看到的草莓園,跟凌琤分享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凌哥,你說夏天種菜,那入秋之后扣大棚種草莓跟小蕃茄什么的行不行?至于冬季,如果余下的空地比較多,或許可以出租給游客?這樣一方面能最大化合理分配資源,也可以讓游客再為那些自己種下的果苗時常來度假村看看。”凌琤認真的點點頭,“這主意感覺不錯。本來我還想著冬天在這里集中弄冰燈呢,但是一來b市的低溫持續(xù)不像北方那么久,再來這里面積太大,如果全部弄冰燈也不好看。種草莓跟小番茄行,還有蔬菜可以繼續(xù)種,只是并不能像夏天那樣所有品種都上而已?!?/br>陸惜杰點點頭,仔細看了看圖。設(shè)計圖是彩色的,基本就等同于小型地圖了,從上面看,這度假村總占地約三百二十畝,內(nèi)設(shè)跑馬場,健身房,游泳館,露天影院,滑草坡,特色漂流,開心農(nóng)場等等。開心農(nóng)場是最大的一個特色,所以也因此命名,不過里頭還養(yǎng)牛羊跟雞鴨什么的,也不光種瓜果蔬菜。”凌琤小聲說:“我以前沒事就愛玩兒偷菜,你玩兒不?”陸惜杰:“沒時間盯著,所以總被偷算么?”凌琤:“算!我就喜歡偷你這樣的!”陸惜杰:“……”賀馭東輕輕晃了晃杯里的酒,面無表情地朝陳源說:“以后有空多帶陸惜杰過來坐坐?!?/br>陳源像見了鬼一樣看著賀馭東。賀馭東皺眉,“我聽凌琤說了,陸惜杰跟他一樣多活了一世?!?/br>陳源更加受驚,“你是說凌琤也……”賀馭東喝了杯中酒,“我以前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很多事情讓我不得不相信。不過我畢竟沒有關(guān)于那一世的印象,所以基本都是在聽他說,因此很多時候我都擔(dān)心他會不會太寂寞,那種……只有他一個人接觸過,只有他一個人懂的感覺,我不能完全理解。但是你沒發(fā)現(xiàn)么?他們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好像很開心?!?/br>陳源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了,那兩個人明明也都不小的年紀,但是偶爾聊到什么的時候笑得跟孩子一樣。那是種在外頭很少見到甚至根本不可能見到的純粹笑容,他們之間似乎不用防備,并且說什么對方好像都能懂。突然覺得有些羨慕。陳源的目光久久地落在陸惜杰身上,直到賀馭東懊惱地說:“不過來也記得最好在我不在的時候來,不然我看著心煩!”陳源:“……”再后來鬧鬧醒了嗷嗷哭,凌琤跟陸惜杰這才停下聊天。回去的路上,陸惜杰跟陳源說:“接下來的時間我估計就沒時間聽課了,我要去陳家村住一段時間把那邊的多rou該搬的搬一下,再跟設(shè)計師談?wù)勗趺磁鄏ou展區(qū)的問題。補習(xí)班那邊大概還有十二次課,你去聽還是怎么辦呢?”陳源也沒有時間,他要把陳家村的綠化弄一下,那邊雖然綠化面積不小,但是太隨意了,得按設(shè)計重新規(guī)劃,“這度假村在零一年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施工了,陳家村是最后的一片開發(fā)區(qū)域,所以我也要去陳家村住一段時間,因為現(xiàn)在頂賀集團旗下所有跟綠化有關(guān)的基本都是我的活兒?!?/br>陸惜杰于是在又一次上課的日子里,跟英語老師提出了休假的問題,因為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再繼續(xù)上課了。英語老師知道陳源的身份,所以倒也沒有攔著,只是說多出來的課時費可以退,也可以保留著,等下一期輪到講這些課的時候若有空再來上。陸惜杰后來想了想之后選了后者。莊少風(fēng)就是在陸惜杰跟老師談完的時候進教室的,因為陸惜杰來得比較早,這個時候還沒開始準備上課。陸惜杰已經(jīng)忙得忘了曾在補習(xí)班門口見過莊少風(fēng)了,所以這乍一見他,也不由的沉默了一下。莊少風(fēng)穿得明顯比以前好了,眼里的傲氣也比以前多了,但是他正想讓陸惜杰羨慕一下,陸惜杰卻跟老師打了招呼要走了,連理都沒理他。莊少風(fēng)好不容易等到機會想要炫耀一把,哪里能讓人就這樣離開?他上去便抓住陸惜杰說:“你怎么見了我就走啊?”陸惜杰甩開莊少風(fēng)的手,厭惡地看了眼被抓過的地方,不由想到上一世莊少風(fēng)說的話來,于是有些話不經(jīng)腦子就說了出來,“留點兒自尊行么?我都不要你了你還老纏上來干嘛?煩不煩?”莊少風(fēng)咬牙切齒地粗喘半天,恨不得讓把陸惜杰的腦袋掰開來往里頭灌輸他現(xiàn)在過得比以前還好一萬倍的想法!但是陸惜杰又走了,于是他見陸惜杰似乎走過來的,便快幾步到停車場叫了聲:“許楠!”坐在奔馳車里的高大男人問:“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