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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人,但是這人的反應給他的感覺不對!他疑惑地望了望洗手間緊閉的門,抬手敲響了三零三的房門,沒人,三零四也如此。這時再看洗手門口那人,似乎帶了些焦躁。盡管那人極力想掩示,但陳源還是發現有問題!他直直走向洗手間,而那人卻在這時候攔了他一下說:“不想惹麻煩就離遠點。”陳源去擰門,結果沒擰開!那人這時過來擋在門前,“聽不懂話?不想惹麻煩就——!”“砰!”陳源一把把人拉開直接踹在了門上!而入目的畫面卻叫他通體生涼,他終于生生體會了什么叫作血液逆流的感覺!陸惜杰聽見門聲緩慢地回過頭,幾不可聞地叫了聲:“陳源?”然后額頭上的血便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滴落下來,整個人直直倒在血泊上。☆、第45章他是我愛人趙生河爬起來踉蹌著倒退幾步,還沒從有可能殺了人的恐懼中回過神就被陳源一腳踹進隔斷,連帶著隔斷門一起整個人把后面的馬桶砸了成了碎片。康凱嚇得“cao!”一聲去看趙生河結果發現這小子直抽氣兒,疼得整個人窩在那里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在外面沒聽到太大的聲音還以為這小子得手了啊,怎么會這樣?陸惜杰居然能挺到現在!陸惜杰已經不醒人世,陳源按著他頭上的傷口叫了聲“小杰?”,見他毫無反應,強穩住心跳打電話。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襯衫脫下來包住陸惜杰將他抱出了洗手間,一種前所未有的情緒占滿了他的神經。他不知道為什么他的手也會抖,后來才發現原來他確實體會到了類似害怕的感覺。面對槍林彈雨時都不曾體會過的,他現在突然明白了。陳源是抄側門直接出去的,因為這樣比較近,但是只不過數十秒的功夫急救車根本不可能到,哪怕這急救不是120而是私人醫院的特殊接診。不過相比之下還是比120快得多,陳源又等了大概七分半之后,一輛白色的車便用其最快的速度出現在側門。車上下來兩名護士兩名大夫,陳源直接把陸惜杰抱到了急救床上。陸惜杰的衣服早就在跟趙生河打起來的時候就被弄得破爛不堪,背上幾乎被血浸透,褲子也從拉鏈處撕開了一大片,之前被陳源的襯衫裹著還不太看得出來,可這把襯衫一揭下去就……大夫看了眼里閃過一抹異色,但手上的動作可不見半分馬虎。護士給陸惜杰扣上了氧氣罩,大夫則問陳源:“陳總,能說一下他是怎么傷的么?”雖然難免要全身檢查,但這種時候知道患者傷在何處更利于分主次進行治療。陳源當時沒在場,但是陸惜杰轉頭時頭上滴血的畫面只怕他一輩子都忘不掉,他告訴大夫:“他頭上有傷,不過我當時沒在場,我看見他的時候他是半蹲在地上的,背上全是血,不過他的雙臂還能動。”大夫正在處理頭部的傷口,陳源看到陸惜杰胸口異于平日的起伏頻率,整個人都黑化了。他緊緊握著陸惜杰的手,眼睛一錯不錯地看著陸惜杰,給應該還在酒店的戰友打了電話,“老四,我之前要的東西準備得怎么樣了?”嚴肆就是早上去接陸惜杰跟方靜的人,他是陳源的戰友,原來在一個班的。后來陳源退役了這小子也沒多久之后跟著退了,現在的工作還是陳源幫他安排的。兩人交情甚篤,于是他聽罷便說:“康家的事情基本查清楚了,但是趙家的資料還差點。”說完又覺得陳源的口氣似乎不太對勁,便問:“你沒事吧?人還在酒店么?”陳源輕輕摩擦著陸惜杰的手心,“沒,在去醫院的路上。我有點事,一會兒我大哥他們閑下來了你再讓他給我打電話。”嚴肆應聲掛了,之后怎么想都覺得不妥,這時卻聽旁邊有酒店的工作人員說:“這,這哪兒來的血啊?”地上一溜的血滴子,嚴肆一下子就想到陳源說在去往醫院的路上,他于是趕緊去找陳江。恰巧新郎新娘這邊酒也敬完了,有些人吃得差不多也正準備離開。不過嚴肆想著陳源似乎是不想影響婚禮氣氛,便沒跟陳江多說,只說自己有事要先離開。他覺得陳源這小子有時候悶不吭聲的,更何況是這種兄弟大喜的日子,所以受了傷也不跟家里人說那太有可能了。陳江聽了嚴肆的話也沒說什么,但轉身功夫就給弟弟把電話打了過去,“小源,你那兒是不是有什么事?”陳源說:“沒什么。”結果旁邊的護士這邊就報上血壓了。陳江一聽就知道有問題,神色凝重地問:“到底怎么回事?”陳源只好把陸惜杰受傷的事告訴大哥。本來今天陳江跟王若蘭是要宴請完親友之后就一起去國外度蜜月的,但是這樣一聽兩人都不打算去了,人命關天,再說是在他們的婚禮上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怎么可能還有心情在這種時候去度蜜月?略顯焦急地送走了客人,陳江便把這件事情跟父母還有方靜坦白。方靜聽到的時候身形一晃,險險暈過去。她是聽說孩子在客房里休息才一直跟鄉親們聊聊天的啊!陳江也沒看見具體情況,這時候也解釋不了那么多了,他趕緊開車帶著家人一起去了陸惜杰就診的醫院。醫院也是頂賀集團旗下的,說起來陳源在這兒還有些股份,雖然占地面積沒有一些公立醫院大,但是里頭的環鏡和設備還有醫療技術卻不亞于任何一家。陸惜杰被推進了手術室,陳源跟嚴肆坐在外面。嚴肆來的時候本來以為是陳源本人受傷,但是沒想到會是這樣。他說:“趙生河他爹是七十六軍軍長,母親是一家紡織公司的負責人。趙生河上面還有一個jiejie叫趙婷婷,也在那家紡織公司工作。他們是六年前到這兒的,根基還不深,趙生河充其量就是個官二代。但是你真要動他?”陳源的臉色依然陰沉得嚇人,只要想到陸惜杰有可能被趙生河侵犯過他就有種殺人的沖動。但是他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沉著。不過兄弟之間本就沒什么好瞞的,他告訴嚴肆,“小杰是我的人,他這次要是能好好的我就給趙生河一條生路,不然我就把他剁了喂狗。”嚴肆一時間有點兒懵,“你,你的什么人?”那不就是個小孩兒嘛!好像還沒成年吶!陳源看了嚴肆一眼,毫不避諱地說:“就是你想的那樣。”嚴肆:“……”他突然想到朋友給他說的另一條信息,趙生河這小子還算有點腦子但是不愛學習,他還、還比較喜歡長得帥氣的青少年。等等,陸惜杰該不會?!手術室的燈還在亮著,陳源坐在椅子上閉目環臂向后靠著,乍一看似乎真的睡著了。但是嚴肆卻覺得,這小子腦子里大概正在想著怎么收拾趙生河。他沒看見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