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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一個瘦削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從電梯里走了出來,一見他們就頓住步子愣了一下,而后目光掃過齊辰和龍牙,落到陳永壽身上,詫異道:“永壽你們這么快就到啦?”陳永壽比他還驚訝:“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不是還在家睡覺呢么?怎么這會兒從樓下上來了?”“嗨——別提了!”李正昌擺了擺手,倒是沒先解釋,而是沖齊辰和龍牙點了點頭道:“這就是你說的專家吧?你們好,二位專家年輕得出乎意料啊,怎么稱呼?”這人的性格看起來和陳永壽以及老袁都不一樣,對客人沒有那么熱絡,但也不算冷淡,一副平和自然的樣子,還有股子斯文氣,倒是讓齊辰和龍牙生不出什么反感。當然,齊辰心懷擔憂,這會兒這李正昌還能平淡呢,過會兒萬一三句話說不到一起,龍大爺又炸了毛,不知道他在暴力威脅之下,還能不能繼續(xù)保持這份平淡。龍牙掃了他一眼,壓了壓自己的火氣,抬手指了指齊辰道:“免貴姓龍,他姓齊,不過這些繁文縟節(jié)就免了吧,我們也不打擾太久。”當然,這話對龍牙這祖宗來說,已經(jīng)算是相當有禮了,但聽在常人耳里,還是有股子說不出來的討打意味。不過李正昌居然也沒有計較這些有的沒的,只笑了笑道:“那成,我開門?!?/br>說著便走到幾人中間,麻利地開了門鎖,說了句:“不用換鞋了,我這幾天也不在家,回頭回來了還是要打掃的,不講究這些?!?/br>陳永壽一聽他這話就愣了愣道:“你這幾天不在家?那你之前在哪兒睡的?”“在老房子那邊?!崩钫亓怂痪洌鬀_龍牙和齊辰道:“兩位專家在客廳坐會兒,我不少天沒回來,愛人也在老房子那兒沒過來,來不及現(xiàn)燒茶了,怠慢了啊,我也不啰嗦了,去樓上給你們拿那珠子去,稍等一下?!?/br>龍牙“嗯”了一聲,也沒坐下,只抱著胳膊站在客廳里等著,食指數(shù)秒似的在手臂上敲打著。倒是齊辰一直看著李正昌,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二樓。“看什么?”龍牙瞥了他一眼。“不覺得他精神不是特別好么?”齊辰覺得這李正昌性格挺有意思,不冷不熱說話直鏘鏘的,卻又不讓人討厭,比起陳永壽、老袁他們,多了一股子文人氣,只是看了幾眼卻發(fā)現(xiàn),他眼里有血絲,眼下也有很重的黑眼圈,只不過被眼鏡擋著一時不容易看出來。而當他上樓梯的時候,腳步上的凝澀感就十分明顯了,看起來就像是特別累的人,強打著精神往上走似的。如果只是一晚上沒睡得太飽,白天補一覺也差不多了,何況他還在外面走了一圈,就算是被電話吵醒的,現(xiàn)在也該醒透了有點精神了,怎么也不會抬步這么勉強。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齊辰的錯覺,這李正昌上樓腳步凝滯似乎不只是累的原因。他剛才看到李正昌走到樓梯中段的時候,先是抬頭朝樓上看了一眼,又低頭掃了眼樓下幾人,那表情卻不像是含著什么算計,倒像是……有點不太想上樓的樣子。龍牙雖然看起來不拘小節(jié),說起什么事來都大手一揮懶得管細節(jié)的模樣,但齊辰一直覺得他其實十分細心,對不尋常的蛛絲馬跡也比他這個普通人敏感得多。果然,在聽了他的話后,龍牙連敲打著手臂的食指都沒亂過節(jié)奏,就迷著眼漫不經(jīng)心地道:“屋里有古怪,沒精神是正常的。”“確定?”齊辰跟他們這些非人類混多了,看慣了怪力亂神的事情,導致他現(xiàn)在一看到有人精神狀況不佳就下意識地往非科學的方向想,都快形成條件反射了,但他沒想到,居然還真就這么巧地又跟這些沾上了邊。有那么一瞬間,他簡直覺得自己和龍組長兩人里頭,必然有一個是衰神附體了,怎么走哪兒哪兒出事?“這屋子里的一干擺設,所放的位置簡直一言難盡,不是他愛人跟他過不去,就是他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怎么這么有設計才華呢,凈反著放,就這風水,他睡得好才是在說笑話逗我呢!”龍組長這低音炮在齊辰旁邊嗡嗡響了一段,話音剛落,那李正昌就下樓來了,手里拿著裝著寶珠的木質(zhì)錦盒,不過不止一個。而是有兩個看起來一模一樣的木質(zhì)錦盒。第41章齊辰當時就是嘴角一抽,心道:不會又來一個作死撩撥龍牙的吧?要的是那一顆珠子,拿兩個木盒過來是要干嘛?!就連一旁的陳永壽都忍不住沖樓梯上下來的李正昌道:“正昌啊,你弄兩個一模一樣的木盒是開的什么玩笑啊?就把那珠子拿下來得了,其他的人兩位專家不感興趣呀……”他可是領教過龍牙的威脅的,生怕自己這老友不合時宜地玩心乍起,來個什么真假美猴王之類的戲碼那可就糟了,指不定這位姓龍的祖宗能當即掏刀,真把他們兩個人的腎給挖了。齊辰朝龍牙瞄了一眼,想看看他此刻的臉色,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祖宗依舊是一副抱著手臂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非但沒有要黑臉的趨勢,看起來反倒……心情不錯?他又看了眼走下樓梯的李正昌,卻也見那人臉上也沒有什么玩笑的意思,一副正經(jīng)模樣。在踏下最后一階樓梯后,李正昌邊朝客廳這邊走過來,邊沖龍牙和齊辰的方向意思性地舉了舉手里的兩個雕工精細的木盒,道:“二位來得正好,關于這珠子,我還真有些疑問?!?/br>“哦?”龍牙掃了眼他手里的木盒,也不急著拿過來,倒是邁著長腿,走到沙發(fā)邊坐了下來,又十分大爺?shù)嘏牧伺淖约号赃叺目瘴唬沉搜埤R辰。“……”齊辰抽了抽嘴角,看了他一眼,心說自己要不要答一聲“喳”再坐過去?龍牙挑的沙發(fā)恰好是個兩人座的,坐下了齊辰不松不擠將將好。一見他們坐下了,一直拎著一顆心手腳沒處放的陳永壽這才跟著李正昌一起,坐到了長沙發(fā)上,只不過他遠遠地坐在了沙發(fā)的頂頭,離龍牙盡可能地遠,而且只沾了一般屁股,似乎隨時打算起身就跑。李正昌在離龍牙近的這頭坐下,一邊將兩個木盒放在茶幾上,一邊一臉疑惑地瞥了眼陳永壽,道:“屁股都不沾凳,你這是練的什么邪功?”陳永壽又不敢看龍牙,又不方便回答,最后只得牙疼似的捂著臉擺了擺手,示意讓他一個人自生自滅就好。“……”李正昌無奈收回目光,他大概跟陳永壽是真熟,也不管他了,伸手打開兩個木質(zhì)錦盒,掉了個個兒讓開口對著龍牙和齊辰的方向,道:“這是我最近接連收到的兩枚寶珠,一枚是從一個古玩商那里收來的,一枚是從永壽這里收來的,這兩枚珠子憑我的眼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