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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都處于不好的狀態。狐一忽然笑了笑,轉身看著游樂園的大門,像是沐言今日那樣,勾住易晚的肩膀,“小晚?!?/br>“恩?”易晚偏頭看狐一,只覺得今天的狐一比起從前,像是多了幾分煙火氣。“以后能不能帶我來一次,只有我。”狐一低下頭,看著易晚的眼睛黑的發亮。易晚心里一怔,只覺得心里像是被針尖一刺,細細的疼痛蔓延開來,又像是被小奶貓的rou爪一撓,連著眼睛都癢起來?!昂冒?。”聽到回答的狐一悠悠的一嘆,眼角眉梢暈開的笑意易晚從沒有見過。?☆、10? 易晚覺得今晚的狐一有哪里不太對勁,從他那忽然有些溫柔的笑容里就能看出來,易晚悄悄的瞄了幾眼自己的身邊的人,這就像那什么來著,易晚悶頭想了想,忽然一拍腦袋,鐵漢柔情!被自己這想法逗得一樂,易晚噗嗤一聲對著狐一的臉就笑出來。“笑什么?”狐一有些不明所以,摸了摸自己的臉。易晚連忙搖頭,忽然湊到狐一面前,“阿一,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請你?!?/br>“吃飯?”狐一一愣,他是不需要吃飯的,可是一看到易晚有些期待的樣子,又隨即點了點頭,“可以?!?/br>“那你把自己變出來,我總不能一直對著空氣說話,會被當成瘋子的?!币淄砝@著狐一走了一圈,對著狐一那一身打扮搖了搖頭,狐一畢竟是被關了兩百年的妖怪,撇去他那一頭十分惹眼的長發,還有他那一身寬大的長袍,還有十分囂張的在他屁股后面擺來擺去的尾巴。狐一挑眉,眼一閉,下一秒就聽見易晚一聲驚叫,然后就被易晚一把抱住,“尾巴尾巴!”易晚七手八腳纏上狐一,可是他那小小的身板哪里擋得住狐一,倒像是掛在他身上。狐一尾巴一揚,掃過易晚的鼻尖,慢慢的消失了。易晚松了口氣,慢慢從狐一身上下來,滿意的摸著下巴點點頭。但是即使變去的尾巴,該惹眼的地方還是一樣的惹眼,易晚頗有些怨恨的瞪了一眼坐在他與狐一身后的一桌,不停的有好帥兩個字飄進他的耳朵里,易晚泄憤般的戳了一下手中的筷子,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就坐在對面的狐一,不得不說,妖精就是妖精,就算不是狐貍精,長得也比一般人好看,更何況狐一還是一只老虎,撇去長相不談,就往那里一坐,那種震懾人心的氣質就像是與生俱來一般,就連對視一眼都覺得滲人,更何況要過來了,易晚忽然又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后桌嘰嘰喳喳的幾個妹子。“怎么了?”狐一原本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感覺到易晚的視線才抬起頭來。“吃飽了?!币淄矸畔率种写羴泶寥サ目曜印?/br>狐一揚眉嗯了一聲,正準備站起來,一道身影就直直的沖到兩人的中間。一只手就那樣搭上易晚的肩膀,仿佛是不想讓他站起一般,易晚有些奇怪,抬了抬頭,卻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那人勾了勾嘴角,像是看不到另一邊的狐一,“這位先生,您最近家宅不安吶?!?/br>“誒?”易晚一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先生可是被妖物纏身了?”那男人揚了揚眉,眼睛卻瞟了一眼狐一。易晚這下卻是反應過來了,看著狐一不知道作何反應,狐一倒是一臉無所謂的盯著窗外。“先生,人妖殊途啊?!蹦腥瞬[了瞇眼,忽然從懷里掏出一張黃紙來,遞給易晚,“鎮邪的。”“我不要!”易晚卻是像看見了什么厭惡的東西一般,捏著黃紙的一角直接扔回了男人的手里,“深井冰!”狠狠瞪了那男人一眼,易晚想要站起來,卻被肩上那只手壓得動彈不得。正在易晚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對面椅子哐當一聲響,狐一長腿一邁,伸手直接拂開了搭在易晚肩上的手,看似輕輕一動,那男人卻一個踉蹌退了幾步才站穩身形?!袄项^兒,輪回了兩世還能再見面也是緣分啊?!?/br>老頭兒?易晚眼珠子一轉,想起狐一說的將自己封印在盒子里的老道士,難不成就是面前這個年輕人?想到這里,易晚心里忽然一陣慌亂,連忙起身,想要擋在狐一面前。那男子一笑,卻是繞著易晚周身打了個轉兒,“某些妖啊,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那一道道的眼神落在易晚身上,差點讓易晚以為自己才是個妖怪。“后會有期?!币宦曕托︼h進易晚耳里,那男人已經邁著步子離開了。易晚奇怪的回頭看向狐一,狐一只伸手拉過他,跟著走出了飯店。“阿一?!币淄砣滩蛔〕冻渡砬白叩娘w快的人,“道士不會來抓你吧?”狐一腳步一頓,忍不住笑出聲來,“不會?!?/br>易晚卻沒有放下心,想拉著狐一回家,卻聽見前面人冒出一句十分娘炮的想法,“要不帶你去看星星。”忽然飛至半空中的易晚有些茫然,“一起去看流星雨啊……”易晚落下的地方確實很高,天上的星辰都像是近在咫尺,身邊的狐一早就變作原來的樣子,長袍長發,還是十分囂張的尾巴。“他那點道行,奈何不了我?!焙坏皖^瞅了瞅被自己的長袍包住的易晚,后者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易晚沒有放下心來,就算是上輩子,那也是將狐一關在盒子里的高人啊,這輩子就算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吧,然后又想了想,原來還有人三輩子都干一樣的事情啊?!八紝⒛汴P了兩百年,還說奈何不了你?!?/br>狐一輕哼一聲,“那也是我沒有反抗他才收的了我?!边@句話一落口,就瞧見易晚亮晶晶的眼神看著自己,狐一輕嘆,“四百年前,我于修煉之時,救了一個人,那人是村子里的鐵匠的孩子,那時他還小,見著我也沒有害怕,反而經常到山里來看我,一來二去的,倒也成了朋友,只是后來……”狐一沒有接著說下去,反而是長嘆一聲,將懷里已經睡著的人裹緊了一些,眼神復雜的看向前方。“只是后來人心險惡,也是你沒能料到的事情啊?!币坏郎碛耙换危又坏脑捳f下去,正是方才的年輕男人,一雙眼有些不耐的看向狐一,“不長記性的東西。”狐一挑了挑眉,嘴里一聲輕哼。“人心叵測?!蹦悄腥说皖^,對上睡得一臉香甜易晚。狐一撇開臉,神色冷淡。“我也是恩人,他也是恩人,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男子裝模作樣的哼哼兩聲,片刻又嚴肅起來,“他的心愿就快實現了,你最好在報完恩之后順應天劫上天去。”狐一抱起易晚站起身,只低低的道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消失在男人的面前,男人一臉無奈的攤手,“知道有屁用,你要做啊……”話罷又有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