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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車里,牢牢地壓在身下。“為什么不騙騙我,我寧愿被欺騙,也不想失去你。”風景哀求出聲,字字都透漏出無力感。“失去你,即使給我全世界也失去了意義。沒有你,我的世界陽光消散,不復云清。生不如死的人還談什么未來,前途。我有勇氣面對一切,唯獨不能失去你。我是小孩子,我不想玩成人間的游戲。”一番愛的陳述,不受控制的眼淚落下,是苦澀的味道。輕輕地為風景拭去眼淚,兩手托著風景的臉。他想要投降了,是的,云清是個沒有勇氣膽小的人,但是當風景在他的身邊時,他就有勇氣去面對一切。手被牢牢抓住,云清拉下風景的頭,便吻了上去。幾個月噬骨的思念,才能解釋兩人此時的瘋狂,或許行動比語言更有力量。觸碰到云清眼角的濕潤,風景停止了兩人的激吻。風景輕輕地將云清放下,在淡淡的燈光下,打量著這張臉。本是眉清目秀,再加上眼角的淚水,更加惹人憐愛。風景低頭慢慢吻干云清的淚水,兩人早已動情。風景的雙手解著云清的衣服,云清有所察覺時已是衣衫半露。溫柔地吻著每一個地方,因為想念他每一寸肌膚。來到鎖骨處,卻與往常的觸感有點不同。風景起身,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景”字。白皙皮膚上的“景”字靠近心臟,似乎把兩人聯系在了一起,原來他們從未分開。云清看到了風景眼中的震驚,仰頭起身環抱住風景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我愛你,只愛你。”一句話比任何催情劑都要有用,用最原始的運動訴說著彼此的思念,彼此的愛意。☆、第四十一章激情的運動過后,心里面覺得很滿足,也沒有去吃飯,這就是所謂的“秀色可餐”吧!兩人收拾過后,來到駕駛位和副駕駛位。目的地是風景的家,一路上,兩人并沒有說話。還是那首熟悉的歌,更像是“小別勝新婚”的夫妻牽著對方的手不舍得放開。風景在開車之余準備出個小差,偷偷望向副駕駛位的人,只是這一瞄便是四目相對。還是會害羞,還是風景喜歡的那個云清。還是很厚臉皮,還是云清熟悉的那個風景。也許愛一個人就是他的笑很特別,他的害羞很特別,他的一切都很特別。特別到讓自己忘不掉,更戒不了。云清剛關上門,就被風景抱個滿懷。似乎是在確認是不是真的云清?因為這樣的夢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云清推推風景的手說:“我餓了”也是為了轉移這個色狼的注意力。“我也餓了”風景色迷迷的說道,說后便把云清轉過來,四目相對。云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這個瘋子真是夠了。“我去做飯”云清推開即將吻上他的風景。還是那個熟悉的家,那個屬于他們兩個的家。云清輕門熟路地來到廚房,冰箱里的東西滿滿的,拿起來看一下卻都過了保質期,這好像是他們那次一起買的。這個家伙每天都在吃什么?“只能叫外賣了”云清竟然習慣了風景的突然襲擊,無奈地說道。“有現成的食物,干嘛還要叫外賣?”風景不正經地說道,手還不忘占著小便宜。“瘋子,我餓了。”云清今天似乎對風景別有深意的話都非常清楚明白,完了,但愿只是今天。如果以后也是這樣子,那他就成風景這樣不正經了。他不要,一定不要。最后叫了外賣,云清吃得飽飽的,躺在沙發上,連動都不想動一下。不過這就讓某人又有了理由:吃飽后要運動,這樣才有利于健康。最后考慮到云清的體質,風景只能放過嘴邊的食物。不過他是養肥了再吃,他是大灰狼可不是灰太狼。當然必不可免的談到了離開的原因,云清知道自己必須說實話了,不過為了風景他們并不和睦的父子關系,云清省略了一些事情。“桃夭杏敗梅亦憔,粉菊獨占滿堂嬌。莫笑蕊絲多嫵媚,紈绔英豪盡折腰。”()風景發誓此生就只為云清而折腰,以后的路要一起走,不會再放手。或許是蘿卜青菜,各有多愛,我們這些不懂的人怎能妄加評論。林夢雅所謂的幫忙就是讓風正嚴把云清約出來,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以何理由約這個只見一面卻是自己情敵的男人。是示威嗎?可能是吧!云清接到風正嚴電話時,心情有些復雜。風正嚴又知道他和風景在一起了嗎?又來阻止他們了嗎?不過該來的總會來,總是逃不掉。云清也理解作為父親的這種心情,只是作為當事人的他更希望別人能夠理解,送來的是祝福。即使默默無聞地呆在風景身邊,他也愿意。只要他不遠離風景的視線,只要風景不離開他的視線就行了。☆、第四十二章昨天將自己和風景復合的消息告訴葉然后,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沒有說他沒志氣,反而很開心地祝福他:好馬就該吃回頭草,不過這一切是不是該歸功于葉然的那個舍友呢?相對于感謝張妍,云清更怕在她的影響下,葉然變得和她一樣。那樣的meimei還真是有點可怕。又是瞞著風景私下里和風正嚴見面,畢竟是父子倆,云清不想讓他們關系再惡化。而且對于自己的言而無信,云清感到有些抱歉。來到約好的地點,云清習慣了早到。今天風景不知道怎么了,每隔半個小時就給他發個短信,是在查崗嗎?這個瘋子,真是的。不過云清心里是開心的,被關心的感覺真好。云清低著頭正給風景回著信息,突然聽到對面有動靜,立馬摁下確定鍵發送信息。趕緊站起來,只是當他抬起頭來,發現來人卻不是風正嚴,而是林夢雅,看起來是精心打扮過后的。驚訝是肯定的,但是對于眼前的這個女人更多的是不安自責與歉意。雖然絕情的話不是他來說,但是他卻參與了這場殘忍的角逐游戲。“云先生,你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第三次見面了吧!”林夢雅雖是笑顏,云清卻看出了她的不友好。對他不友好也是應該的,情敵本來就是仇人。“算是吧”云清勉強地扯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回復道。“林小姐想喝些什么?”云清添加道,算是緩解一下氣氛。“冰鎮奶茶”林夢雅仍然是一副完美的外交模樣,對人不親近卻也不至于冷漠。不同于其他女子面對情敵有的態度。“冰鎮奶茶”云清知道林夢雅對自己肯定不是友好的,可是“冰鎮奶茶”要怎么做?奶茶不應該都是熱的嗎?這為難的是店員不是他好嗎?“云先生也覺得匪夷所思吧?”林夢雅追問道。“奶茶在我們傳統的認知里不應該是熱的,溫暖的嗎?”云清反問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