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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死之人的死亡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吧。”

樓隨流摸索著石壁緩慢前行,走了幾步便感覺有一扇門,拉開后,眼前豁然一亮。

由于長時間處在黑暗中,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得眼睛不由閉上。

樓隨流伸手想擋住光,但手還沒舉起來,另一只冰冷的手就阻止了他的動作。雖然閉著眼,但樓隨流還是感到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視線在身上停留,整個人好似全都暴露在那道灼熱視線下。

“怎么了?”最開始的那個聲音問。

放松,放松。樓隨流強迫自己緊繃起來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以免露出破綻。

過了很久,那只手才松開樓隨流,冷冷道:“沒什么。”聲音冷硬好似金屬兵器。

“阿虎,辛苦你了,把酒給我吧。”見沒什么異常,最開始說話的那人也放松下來,笑嘻嘻地把酒搶了過去,只喝了一口又立馬噴了出來,“呸,這什么酒,味道這么淡。”

樓隨流揉揉眼睛,又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

一個猴子模樣的人蹲在椅子上,端詳著自己拿進來的那壺酒,面露猶豫,似乎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在沒酒喝的情況下接受劣質酒。想必,這就是最先說話的那人。

在他身后站著四個面無表情的黑衣人,其中三個一看就是他的下手,武功一半,樣貌一般,屬于可以直接忽視掉的路人甲乙丙。

最后一個黑衣人站在“猴子”旁邊,雙手環(huán)胸,烏黑長發(fā)隨意用幽綠色的繩子束在腦后,一把長劍斜插在右側。

右側……這么說來,這人是個左撇子。

樓隨流眼神亮了亮,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的劍看。

那人的感覺很靈敏,樓隨流的視線剛落在他的劍上,他就立馬側身將劍擋住,同時冷冷地瞪著樓隨流,一雙清亮的眸子冰冷而肅殺。

自己是來當替死鬼的,不能惹起旁的麻煩。樓隨流臉上頓時又堆滿諂媚的笑容:“這位大哥,你不喝嗎?”

“喝?我呸,阿虎啊,我說你又不是第一天喝酒,買的這是什么東西啊。這是酒嗎,這明明就是白開水!”“左撇子”沒有回答,“猴子”把話搶了過去。

“那,要不再買一瓶?”

“廢話!”

“只是這個……”樓隨流努力回想吝嗇摳門的賣菜大媽的樣子,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擦,賊兮兮地壓低聲音,“好酒價錢肯定就比較高,可是小人最近……呵呵,手頭有點緊。”

樓隨流感覺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終于移開,暗暗松了一口氣。總算騙過他了。然后耳邊傳來一聲怒喝:“你說什么!”

樓隨流眨巴著眼睛,摸了摸頭,傻笑:“小人沒錢。”

“猴子”一手拍在桌子上,一臉兇神惡煞想嚇到樓隨流。但看著樓隨流的表情,他終于放棄,坐了回去。一邊揉著拍疼的手,一邊嘟囔:“真倒霉,攤上這么個差事,連酒都喝不到。教主到底發(fā)什么神經(jīng),把我這么高貴了不起的人派來看守人犯。”

“罷了罷了,拿去,給大爺我買壺好酒來。”“猴子”掏出一小塊碎銀子,剛要丟,小綠豆眼睛一轉,手又收了回去。一想到白買的這壺酒,一想到自己白花花收不回來的銀子,“猴子”只覺心中有氣。看了眼靜悄悄的牢房,“猴子”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阿虎啊,我呢,突然覺得腳痛走不了路,但是我又要去給那幾個犯人送飯。你看你現(xiàn)在也沒別的事要做,是不是能幫我個忙,把飯給送過去?”

樓隨流從進來后就一直琢磨著怎樣去見一面委托人,畢竟要化妝成別人的樣子的話,得先知道他長什么模樣。聽見“猴子”這么說,心中暗喜,但臉上還是露出為難的表情:“這…..我還趕著回去吃飯。”

“本大爺還餓著肚子,你吃什么飯!快去,不然有你好看!”“猴子”發(fā)怒,一跳而起,樓隨流裝作害怕的樣子,直點頭。“猴子”臉色這才好了起來。

為什么要別人送飯呢?樓隨流看到所謂的飯菜時頓時就明白了過來,這哪是人吃的食物啊,簡直連豬都不想吃。看著這一桶顏色怪異黏糊糊的東西,樓隨流的嘴角也不由抽搐了下。

牢房入口處極窄,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有那五人看守就足夠了。

越往里走,空間越大,牢房的構造和官府的頗為相像,大部分都空著。

為什么要建這么大一個地下牢獄?究竟這個幾乎沒人聽過的闌珊教是什么來頭?官府的黑暗勢力?

樓隨流忽然打了個哈欠,這種事情他見得太多了,遠不如街邊的新小吃能引起他的興趣。

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將食物放到牢前的飯盆里,一邊掃過關在這里的幾個人。這次他要替一個叫席蔓華的人當替死鬼。

席蔓華,這名字怎么這么拗口?

樓隨流心不在焉地彎下腰,剛要將勺子里的食物放在飯盆里,里面忽然猛地傳來一陣咳嗽聲,似乎連肺都要咳出來了。

密不透風的石牢沒有窗戶,那人靠著墻壁待在陰影里,看不清面目,只是隱約聽到金屬碰撞,以及越來越響的咳嗽聲。看樣子,命不久矣。

咳嗽聲驀地消失,死一般的寂靜使得樓隨流不由好奇,舉起手中的蠟燭燈,湊前想看清里邊的情景。

昏黃的燭光是那樣的無力,只能照亮極小的一片范圍。黑暗就好似身處海底時包圍著的海水,無處不在,讓人窒息。樓隨流從下而上,一點點地挪動燭光,一次只能勉強看清一小部分。

沁涼的青石板,依稀可辨一人被從天花板垂落下來的鐵索吊在墻上。

那人身著白衣,一把青絲披散而下,印得肌膚越發(fā)透明。殷紅的血跡猶若刺眼的紅梅,點點斑駁,綴在素白衣襟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凄美。

他的頭垂下,散落下來的頭發(fā)擋住了臉,但不知為何,樓隨流對這人就是感到無比的熟悉,看著他的慘狀,心也一點點地揪緊。

樓隨流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人似乎感覺到有人來,緩緩地將頭抬起來。

樓隨流感覺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大,撲通,撲通。

周圍的一切好像都黯淡下去,只有這個人的臉慢慢的,一點點地露出來。

青絲漸漸散開來,露出一張舉世無雙的臉來。

鳳眼狹長,朱唇微薄,無一不勾人奪魄,傾國傾城。

樓隨流整個人都怔住了,心跳剎那間停止。

然后他聽到那人幾不可聞的輕喚:“……隨流。”

聲音是那樣的輕微,卻仿佛重錘一樣狠狠砸在樓隨流心中。

轟隆,世界仿佛瞬間毀滅。

“隨流,你為什么不喜歡吃甜的東西?”

“隨流你怎么還在睡覺?”

“隨流我餓了,你給我煮面吃好不好。”

“快點,隨流,吹雪和他們又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