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這樣炸毛的樣子,能夠看到也是幸福的。四周突然寂靜了。黎橙往后看了眼,發(fā)現(xiàn)原本站在擂臺下觀戰(zhàn)的人群在距離自己五米遠的地方,因沈攸做出揉揉法的動作而不斷吸氣的占了百分之三十。面無表情的勾了勾食指,男人把頭靠近了些,對上少年復雜的視線,聽到對方說道:“問個問題請認真回答我。”——沈攸做出認真的表情。“你的愛慕者多嗎?”沈攸注意著少年的神色,試探的說:“……不多……”“別欺騙自己了,我看到你的眼睛里寫滿了謊言。”“……或許也不少。實際上,這個不重要。”沈攸若有所覺的向兩人身后掃了一眼,靜止的人群紛紛假裝自己很忙或者在做什么事,并沒有去注意真?zhèn)鞯谝坏膸熓搴湍硞€外門弟子之間的談話。動作做這么假一看就全是裝的。并且在大庭廣眾之下,身為一個地位尊崇的真?zhèn)鞯谝坏茏油蝗慌芟聛砗屯忾T土鱉弟子聊天真的好嗎,其實我是怕被你的愛慕者崇拜者瘋狂追殺啊摔!扶額。“晉級戰(zhàn)結(jié)束,下面公布真?zhèn)鞯畹拿麊危谝徽鎮(zhèn)鞯钌蜇诙鎮(zhèn)鞯蠲鬟h,第三真?zhèn)鞯顓敲恪谑鎮(zhèn)鞯钫D籃。”看臺上的聲音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去,代宗主遠遠立在高臺之上,開口道:“這段時間并不平靜,先是宗主為了抵抗十萬大山的妖帝,以身損道,隨后大秦境內(nèi)幾個一流宗門竟不顧念宗主斬妖之恩,派遣弟子殘害我宗弟子,現(xiàn)在更是打破每宗只派二十人的約定,妄圖集結(jié)弟子將三十年一開的秦嶺秘境名額盡數(shù)占據(jù)……”“絕不容許!!”代宗主氣息下沉。“宗門弟子聽令,凡是年齡在三十歲以內(nèi),修為達到煉氣五層及以上的弟子,均可領(lǐng)取前往秦嶺秘境的腰牌,爭取最大限度的奪得進入秘境的名額。”“至于領(lǐng)隊,就由沈……”“宗主。”沈攸突然無聲的開口,他人不在看臺上,細微的聲音卻穩(wěn)穩(wěn)的穿在代宗主耳中,代宗主雙耳一動,準確的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沈攸面色淡然的挪動雙唇,隨后一道聲音以同樣的方式傳出:“秦嶺秘境是最后一處可能,這次由明遠來領(lǐng)隊吧。”代宗主明顯想到了什么,了然的點點頭,動了動唇,聲音也如蚊蠅一般細微的傳入沈攸耳中:“也好,你小心行事。”他轉(zhuǎn)過頭,目光與若水峰主交接一瞬,“至于領(lǐng)隊,我看就由明遠代職吧。”“也好。”若水峰主不置可否,進入秘境本身就是一種歷練,更何況,以明遠這個年紀的這份的修為,一定會在其中得到不少好處。“今晚領(lǐng)取腰牌的弟子就不要回去了,直接宿在主峰之上,明日出發(fā)人數(shù)也好統(tǒng)計。”代宗主單手向下一揮,直接一錘定音,“沈攸你是主峰大師兄,各峰弟子的住宿的情況由你來安排。”想來代宗主之前也是個性格跳脫的人,叮囑完后,他挑起眉,同樣以傳音入密的方式將聲音傳到沈攸兩人的耳中,玩笑道:“可別光顧抱著自己媳婦兒睡覺。”“宗主這么說,他恐怕要害羞了。”黎橙:“……”……早已超過三十歲的宋穆帶著遺憾離開了,剛?cè)腴T的外門弟子也盡數(shù)走了個干凈,只剩下一些上一批入門的外門弟子和較為年輕的內(nèi)門弟子,十位真?zhèn)鞯茏又校ド蜇兔鬟h,只有真?zhèn)鞯谑拿琅D籃在三十歲以下。黎橙覺得有點難以置信,像沈攸他們這種師叔級的人物,不應該一個修煉就時光如梭,早早就年過半百了嗎?只能說有些人就是天賦異凜,隨便修煉一下都比別人拼死拼活厲害得多,想到自己在現(xiàn)代有信仰值加成才勉強達到煉氣五層,人家動動手指頭就能隨便掐死自己。黎橙能夠胡思亂想的時候,至少,還是幸福的,至少……還沒有意識到讓沈師叔安排住宿會是怎樣的情況。等到真正明白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主峰上所有的床位已被占全,除了特定的選擇,只能露宿在野外的土地上。然而這個特定的選擇,確實坐落在主峰半山腰的一處入云宮殿。漆著大紅色的柱子不知加了什么材料像紅水晶一樣流光溢彩,門頭上的匾額用古體字纂寫著“真?zhèn)鞯谝坏睢钡淖謽印?/br>不用想也知道眼前是什么人的住所了。“我住這里?”短發(fā)少年面無表情的指著近在眼前的宮殿,黑發(fā)在涼風下自由擺出各種形狀,最后定格成一撮高高聳立的呆毛。沈攸點頭,目光落在少年頭上那撮呆毛上,伸手想要替他抹平……卻被對方偏頭躲過,并繼續(xù)沒什么表情的問道:“那你住哪里?”“這里。”看出少年愈發(fā)變黑的臉色,男人手掌拖著少年的屁股憑空閃身飛入真?zhèn)鞯谝坏睿瑑?nèi)殿里,入目一張鋪著兔絨看上去十分柔軟的大床。黎橙掙扎著從鼓囊囊的大塊胸肌上爬下來,還不小心觸到了緊繃的腹肌和底下的大喳喳,臉色更黑了一分,恨不得立刻跑去洗洗手揉揉搓。你是異界人你不是原始人啊親!像這種隨便一碰就能進入發(fā)情期真是人干事?!人干事?!人能干出來的事?!男人收回手,指尖的余溫漸漸消散,其實內(nèi)心有點小遺憾。“你看,兩張床。”沈攸伸手在大床中央抹了一把,掌心逸散出金屬質(zhì)的靈力,隨后形成一張半透明的金屬薄膜,恰好定格在兩人中間,對面模糊的人影沉默了一下,仿佛悲傷故意做出微笑的語氣:“我知道的,你不愿意,就不會強迫你。”伸手摸了摸新出現(xiàn)的屏障,發(fā)現(xiàn)質(zhì)地居然十分堅硬,不是紗簾那種一掀就起的柔軟,相反恐怕拿刀都砍不斷,摸起來非常有安全感。黎橙提起的心立刻就放下了大半。黎橙:“……謝謝。”但是為什么會突然有一種被理解的感動……一定是自己之前被玩壞了,現(xiàn)在看到野獸知書達理的一面,完全是受寵若驚。打分一百。希望繼續(xù)保持。天色黑下來,屋里的光亮不知什么時候也弱了下來,一點都不影響睡眠,沈師叔那么五大三粗的一坨,沒想到心還蠻細的,黎橙閉上眼,身上穿著一件儲物袋里拎出來的兔寶寶睡衣,昏昏沉沉的要睡了。迷迷糊糊還想起自己住在別人家,打了個哈欠,少年呢喃道:“晚安。”“恩,晚安。”男人的聲音好像隔著一層水汽挺不清晰,傳過來的時候還帶著嘩啦啦的聲響,短發(fā)少年忍不住回過頭去,隔著半透明的金屬質(zhì)屏障,很輕易看到一具模糊的身軀。對面寬闊的浴池里,男人在水池中突然站起身,寬厚的肩膀,勁瘦的腰,翹起的臀部……擦拭身體時那一仰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