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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遲目測了一下距離,盡量將自己的臉朝旁邊挪去,想要減少一些傷害力。然而等了半響,也沒等來那個承載著怒氣和恨意的耳光,反而余光感受到來自另一個身影的壓迫感。舒遲將臉偏回來,就看見陳聞一言不發地站在他面前,一只手精準地截住了還在半空中的楊洸的手腕。陳聞定定地看了楊洸一會兒,看得楊洸有些毛骨悚然時,才驀地松開手,語氣淡淡地說:“玩了這么久你也玩夠了,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吧。”楊洸頓時偃旗息鼓,沒再看舒遲,有些后怕地轉身走開。這是他今天第二次看到陳聞露出這么恐怖的表情,整個人都有些懵了。同時被陳聞的氣魄驚到的還有舒遲,舒遲輕輕一瞥,楊洸白嫩嫩的手腕上,方才陳聞握過的地方,一圈紅印慢慢浮起。旁邊白漣漪下意識地將自己縮了縮,躲在舒遲小聲嘟囔:“果然還是老話說得好,【沒脾氣的人發起脾氣來才是最可怕的】……”第二天,留下來的五十個人又重新分了寢室。這一次,寢室變成了兩人一間,而舒遲就理所當然地還是和白漣漪住在一起。他們每天在宿舍、教室和食堂三點一線地跑,漸漸地,所有人都開始接觸到了實踐課并深入學習起來。宿舍里少了兩個人以后,舒遲也松一口氣,每天和禹景曦視頻時不用再那么小心翼翼了。沒了競爭關系,五十個人也變得越來越和睦,甚至生出了一股惺惺相惜的味道。導師們的突擊考試雖然一次比一次變態,但是他們也一次比一次更加適應。舒遲常常有種錯覺,現在將這些人都扔回幾百年前生活,大家都已經變得如魚得水。而舒遲自己也是更加深入地補了許多關于幾百年前的知識細節。這大概是他自己也沒想到的事,真的認真對待起來,大概有些地方他對從前自己生活了二十幾年的那個國家還沒有幾百年后的專家了解。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在日復一日對導師的變態的抱怨,以及研究古人生活的單調日子里流逝。很快,春假就到了。這意味著,他們在這段時間里的努力很快就到了真正檢驗和派上用場的時刻了。考慮到必要的保密工作,五十個學生在培訓結束后并沒有得到回家休息幾天的批準,反而在全面封閉的基地里修生養息一周,準備萬全后,就由中協會的副會長也就是授課導師之一的陳導師領隊直接坐飛行器飛去了美帝聯邦。而舒遲他們在飛行器上得知,在參賽人員和培訓方式這一方面,日落聯邦的保密工作也做得十分好,所以一切都還要等雙方見面以后才能知曉。舒遲想起很久沒見面的莫默說過的話,下意識地就對那個所謂地精通多邦語言的人留了點心思。三邦矚目的“古中文橋”大賽前一周,舒遲他們成功抵達美帝聯邦,并在邦際大賽組委會的安排下,住進了安全設施頂級的雙子客棧內。在組委會的商討下,他們將兩方的參賽選手都安排進了同一家客棧。只是兩邊人員的房間是完全相反并且隔離的,中華聯邦住在客棧的北樓中,利落聯邦則住在南樓中。他們之間唯一的交集,大概也只有極少的在客棧大廳中偶遇撞見的可能性。而中華聯邦這邊,常年不茍言笑的陳導師嚴厲叮囑所有學生,絕對不能亂跑和單獨行動。客棧中都是雙人間,陳導師便按照之前在培訓基地的宿舍分配情況將學生分配到了25間雙人間中。此時,所有人的電子儀仍舊還處于被沒收狀態。舒遲拍了一張客棧的照片發給禹景曦,里面恰巧捕捉到了白漣漪一閃而過的身影。禹景曦知道他又和白漣漪住一間房,反而什么都沒說看起來似乎挺滿意。隨著時間的推移。禹景曦從一開始對白漣漪的敵視狀態已經無比自然地轉變成了接受,還言辭鑿鑿地脫口而出:“讓他看著你點,你才不會爬墻?!?/br>舒遲:“……”入住客棧的第二天,舒遲懶懶地躺在床上看光視新聞,突然聽見門外一陣sao動,隨后就是陳導師的一聲吼。片刻后,白漣漪面帶激動地跑進來:“日落聯邦的參賽隊員已經全部到了?!?/br>舒遲很想翻白眼:“哦?!?/br>白漣漪:“難道你不想去看一看嗎?”舒遲:“……不想?!?/br>白漣漪頓時覺得十分無趣,又出門進了隔壁房間去找其他人玩了。舒遲在床上滾了兩圈,就坐起來,悄無聲息地走了出去。因為北樓和南樓是隔著一大片坪遙遙相對,舒遲走到走廊上時,只能看見對面長長的走廊上人群涌動。他只瞥了一眼,便覺得沒意思,回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要考六級了O(≧口≦)O☆、滴滴答答怎么破時間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古中文橋”大賽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賽前在客棧里養精蓄銳的時間里,還出了一點小插曲。舒遲他們隊里有個女生違反規定跑到日聯隊住的樓里去,被當場抓了個正著。雖然女生極力辯解是因為有人拿了她的東西威脅她,但是當讓女生指認具體的人時,她又無話可說。這件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因為對方聯邦并未遭受什么損失,舒遲他們隊里的領隊導師就親自過去和對方聯邦的領隊導師私下調解,最后的處分是取消了這個女生的參賽資格。比賽日子為四天,其中每場比賽都相隔一天。第一天的項目是古中文語言能力,比的是咬字讀音和識字這些基本能力。每隊都要派出十人來對賽,最后再累積算總分。這一場比賽舒遲并沒有出賽。在領隊導師看來,舒遲的能力在后幾場項目中更為突出。而拿下第一個項目,他們隊其他學生自然也是綽綽有余的,導師如是想。因為白漣漪在出賽人員之列,舒遲便和其他剩下的人一起留在陳導師房間里看賽場直播。因為這場大賽的重大性和公正性,比賽的整個過程都會完完整整地在整個邦際進行實況轉播,無論是哪個聯邦得居民,只要打開光視,就能接收到比賽場地上的高清畫面。也因為如此,作弊等小手段更是不能有的。舒遲坐在光視面前,二十個分別來自中華聯邦和日落聯邦的學生分散交錯坐在賽場里,面前擺著一臺光腦。顯然,第一局是中規中矩的光腦答題。偶爾鏡頭也會推進到一些學生面前,給他們臉上的表情來一個放大的特寫。只看了一會兒,舒遲就發現了不對勁。日落聯邦的參賽學生一個個表情輕松且游刃有余,而他們這邊的狀況卻不太好。有人抓耳撓腮一臉煩躁,有人額頭一片濡濕竟然冒了汗。舒遲覺得十分詭異,思索半天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刁鉆題目,還只刁難他們這邊的人。顯然陳導師也發現了這個事,面容十分嚴肅。卻還是忍住沒說,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