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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丞相,倒追用點心好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也好,還是獨居也罷,都是有益無害的。”

    趙晏平從四喜手中接過,低頭翻看了一眼。

    阮紫嫻在一旁嬌笑道:“夫君也別太氣人了,我雖是年紀小些也不得不替jiejie說句公道話。這實在是多余了些,悍妒雖是可改,可這‘無所出’倒是教人想改卻如何改得了呢?jiejie你說是吧?”阮紫嫻說完挑釁的看著立在下面庭中的趙晏平。

    趙晏平沒有理會阮紫嫻,只是低頭看著手中那本的夾頁,不禁心頭有些酸澀。

    只見一枚玲瓏剔透的羊脂玉夾在書的中間,正是當年她一直霸占著不還的那個。

    玉還是老樣子,下端系了一個紅穗子。趙晏平撫了撫,卻露出了下面的字條來。上面寫著:“容州兇險,暫避離州。風雨欲來,安身等我。”

    趙晏平抬頭看向階前立著的那冷眼冷面的人,視線已經被淚模糊了。

    四喜媳婦攙著她將她扶上了車,她的視線卻始終都定格在一個方向。

    她想:軍國大事我不懂的,但眼前你的涼薄我已有了切膚之感。陸墨,趁著咱們走的還不遠,我再等等你。

    出了城,遠遠地回頭望著這座宏偉璀璨的都城時,所有人都不免有些感嘆。

    趙晏平癡癡的望著,看的一旁的四喜媳婦心里泛酸。

    “夫人,既然這么舍不得,干嘛非要走?”她問道。

    “海陵,人這一輩子太長。所以信任這個東西就變得非常重要。”趙晏平回道。海陵是四喜媳婦的閨名。

    “自信這個東西也非常重要。”過了許久,趙晏平又說了這一句。她看了看旁邊的四喜媳婦,問道:“四喜信任你嗎?”

    “應該信任吧。”她有些不確定的說道:“臨走前他同我說,別擔心,興許柳暗花明又一村。”

    “柳暗花明又一村?”趙晏平呵呵的笑了兩聲,“他也為你們的分離而努力想些出路呢。”

    “他對你可是上心?”她又問道。

    說到這些四喜媳婦顯得有些羞澀,但不管是語氣里還是面容上都是幸福的神色。她說:“我們家過的很是貧困,父親身體不好,家中兄弟姊妹又多,負累。他不一樣,他是大人身邊最得力年輕的隨從,上焱城中也是有名的。說了這門親事之后我原也覺得配不上他,但他對我很好。很敬重。就教人真的覺得舉案齊眉這四個字是這樣美好又幸運。”

    她其實是答非所問的,趙晏平聽得出來。

    這叫她又不得不聯想到自己身上。他對她也很好,雖說不上敬重,卻也不曾蔑視過什么。以前他總是仗著自己是‘讀圣賢書’的,對她的市井有幾分鄙視。

    但那畢竟是他還沒動情的時候,與十一年后的他不可同日而語。

    好吧,她也承認,興許是她自己心中有魔障。因著這魔障她從陸墨身上總也得不到足夠的安全感,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是靠著她不顧一切的孤勇。

    她朝著他邁了一步,又一步,直到走到他面前。

    行到第三日,他們在藁州城歇腳。藁州城是個小城,像樣的大客棧都找不出幾家。趙晏平一行人安頓在了盧仙會客棧后,她便帶著四喜媳婦上了街。

    一路上她們兩人聊了很多她和四喜的事情,畢竟,趙晏平覺得兩個人若是能好好地在一起便不要分開。

    為商的人有個通病,就是看見商機很難不把握。藁州城離著容州只有四天的行程,非常適合她拓展她的生意。

    繞行了半日,回到客棧時天已經漆黑了。四娘一見她回來臉色有些不好,她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同她打唇語道:“飯菜不干凈。”

    趙晏平看懂了之后,神色立即變得有些緊張。她想到容州可能會有兇險,卻沒想到半路便會有人截殺。

    作者有話要說:  使用規則內,該打就得打,不能慣著他!

    ☆、之廿一

    趙晏平有些慌神,她把四喜媳婦叫過來一同商議,四喜媳婦有些害怕的說道:“不如我們就此啟程,今晚便不在藁州城歇了。”

    四娘說道:“出了城,荒無人煙的,只怕他們動起手來更加的無所顧忌了。”

    趙晏平贊同道:“四娘說得對,此時只能靜待,不宜擅動。”

    三人又思量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守過今晚再說。然后令四喜媳婦囑咐下去,今夜忌飲食,輪流監守,保持警惕。

    趙晏平跟四喜媳婦躺在一張榻上,手指攥緊了被子,緊張的一點睡意也沒有。

    四喜媳婦比她更緊張,“夫人,他們半夜從窗戶那跳進來把咱們殺了怎么辦?”

    “不用擔心,我雇的是全上焱最好的鏢隊。”趙晏平松開一只手來安慰的拍了拍她。“等熬過了今晚,到了明天白天便好了。”

    話音剛落,只聽得客棧一樓門口的方向傳來打斗聲,兵器相接的聲響十分密集,想必對方也是個中好手。

    趙晏平和四喜媳婦連忙坐了起來,兩個人緊緊挨著,豎耳聽著外頭的動靜。

    又過了一會兒,外面的聲音漸漸地沒有了。鏢頭喊了一聲:“刺客七人,我們沒有傷亡!”

    聽了這話,兩人才些許安下心來。四頭一看,兩人不知何時已經將對方的手緊緊攥在手中了。放松下精神來一看,不禁都笑了起來。

    趙晏平第三次將頭磕到膝蓋上時,已經過了午夜。四喜媳婦不知何時已經靠著床欄睡過去了,外面間隔一段時間有來回的腳步聲,那是鏢隊在輪換守夜的人。

    忽然間,她好像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正在低聲與守夜的人進行交談,然后是開門聲,接著更多的人開始交談,還參雜著一種什么聲音,讓她一時分辨不出來。

    趙晏平伸長了耳朵,仔細辨認。

    ……

    忽然渾身一凜,這不是吃東西的聲音嗎!

    趙晏平趕緊起身下床去,把已經迷糊著了的四喜媳婦也驚醒了。她看著趙晏平趴在門縫上趕往下看的模樣有些疑惑,她緊張的問道:“夫人,你在看什么?外面出了什么事了嗎?”

    只聽趙晏平語氣中帶著不解的嘀咕道:“不對啊,他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誰?”四喜媳婦也跳下床去,趴在趙晏平背后從門縫里往下張望。“四喜?他怎么來了?”

    樓下正是四喜,他正在和鏢頭交談著什么,另外幾個守夜的正在狼吞虎咽的吃著四喜帶過來的食物。

    “他怎么知道我們今晚都沒有飯吃?”趙晏平不禁問道。

    話音剛落,一個人忽然咚地一聲倒在了地上,將其他人嚇了一跳。趙晏平萬分難解的皺起了眉頭。還沒理清頭緒便看見剩下那幾個剛才正在狼吞虎咽的人一個接一個的都倒在了地上。

    正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