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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掉!”說著將她推上了馬車,自己也上了馬車。 李五道:“你走了,這城主之位怎么辦?” 楊梟冷冷道:“楊不疏已經派他別的義子來當了。” 李五道:“那你真夠慘的,被送給別人當兒子,自己的地盤和勢力都沒有了。” 楊梟抿著唇沉著臉不說話,李五便也不再刺激他,很快馬車搖搖晃晃地出發了。 走了三四天后,楊梟的車隊在路上遇到了一支賣香料的商隊,那商隊有二十人,拉著厚重的貨車將官道占得滿滿實實。一人向楊梟請示道:“他們速度慢,還總擋道,要不臣去把他們趕到路邊上去,把道讓出來。” 楊梟擺擺手道:“算了,一隊商人而已,也別刁難他們了。反正也不可能一直同路,說不定下個路口他們就轉彎了。” 那道:“是,那臣告退。” 楊梟道:“慢著,嗯,你去那商隊買點香料回來,要那種香味非常濃烈,一但沾上了十天半月都消不掉,順風能飄十里地的那種。我的舞妓用得上。” 李五:“……” 原以為與那支香料商隊不會同行太久,沒想到同行了一天,那商隊竟還是在他們前面走著,眼看天要黑,楊梟的那名侍官道:“不會晚上要跟這批香料商人一起露營吧,啊嚏,啊嚏,啊……嚏”那侍官連打三個噴嚏,揉揉鼻子道,“城主,你真的不覺得這味太濃太重了嗎?” 邊說邊往李五身上瞟,他按照城主的吩咐買回來香料,哪料城主直接挖了一大塊,塞到了這舞妓的發髻里去了,現在這個舞妓頭頂散發出濃烈的香料味,就算不至于順風飄十里,也熏得方圓十步之內蚊蟲不近。 李五也被這味道熏得不輕,此刻覺得自己脖子上頂的不是自己的腦袋,而是一個散發著裊裊煙熏的大香爐。楊梟雖然沒有囚禁捆綁她,但是在她身上掛鈴鐺,在她發髻里放香料,把她變成了一個一舉一動都萬眾矚目的人,就算她路上想逃也不可能,這招實在比囚禁捆綁還要狠。 楊梟閉著眼睛一派悠閑道:“有嗎?我覺得挺好的,這味道可比馬廄的味道好聞多了。”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sao亂,馬車也微微震了一下,楊梟睜開眼:“去看看,怎么回事?” 那侍官應聲而出,不一會回來道:“城主,我們遇到土匪了!那土匪正在打劫前面的香料商隊。” 楊梟哼了一聲:“真是亂七八遭的,這官道都能遇到土匪,打劫到本城主頭上,真是找死。你帶侍衛隊過去,把那些土匪殺了。” 李五掀開半面簾子往外看去。 “別看了,想趁亂逃跑不可能的。” 李五默默地將簾子放下。 不過一柱香的時間,那侍官又回來了,道:“城主大人。” 楊梟道:“動作倒是挺快的,那香料商隊損失重不重?” 侍官道:“我們趕到時,那香料商隊就已經將土匪殺光了,我們剛才幫著清理了下尸體,把官道讓出來。” 楊梟皺眉:“一共多少土匪?” “二十來個。” “那商隊不過二十人,竟將那二十個土匪都殺了?他們沒有傷亡嗎?” “沒有,我剛偷偷地看了,連受傷的都沒,頂多被擦了擦皮,剛才我去買香料就隱約覺得這個商隊有些奇怪,如今遇到土匪不慌不亂,還能將土匪盡數殺死,絕不是一般的商隊。我這看這些人的體格個個魁梧,手臂粗壯,倒有點像當兵的。” 楊梟道:“吩咐下去,所有人都提高警惕,另外派一個人去探探他們……嗯,先不用,車隊靠得太近,探子容易被發現了,這樣等晚上住下來后,趁他們睡覺之際,去探探他們倒底是什么人。” “是。”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將在三秒后抵達現場,嘀,嘀,嘀,男主已到。 第094章 第二天亮后,李五從自己的帳篷里走出來, 伸了一個懶腰, 便見不遠處,侍官表情不好地向楊梟走過來, 沉聲道:“城主,昨天我們派出去的人,到現在了沒有回來。” 楊梟正在漱口, 將嘴里的水都吐出去,接過婢女遞來的毛巾擦了擦嘴:“派出去五個,一個都沒回來?” “沒有, 另外——” “另外什么, 別吐吐吞吞的,說。” 侍官道:“那商隊明明在離我們不遠處露營,居然一夜之間,連人帶貨,走得干干凈凈。” 楊梟驚訝道:“走了?怎么可能,站崗的人沒發現一點動靜嗎?” “沒有。” 楊梟皺眉:“看來這商隊必有古怪。” “城主, 要派人去找嗎?” 楊梟猶豫了一下道:“算了, 他們這么一走, 擺明了是不想招惹我們,既然他們不想惹事, 我們便也不要再生事端,這一路去漢唐前途莫測,我們還是謹慎為上。” “是, 城主。” “吩咐下去,收拾好東西,準備開路。” 馬車陸陸續續開動,隊伍繼續向東行進,然而走了沒多遠,就停了下來。楊梟不滿地掀開車簾道:“怎么回事?”李五也探出頭看去,就見馬車前的官道上,站了約摸一百多號侍衛,一個個穿著盔甲,拿著大刀,將車隊包圍得死死的。 一個男人騎著馬從人后走出來,大聲道:“王弟,既然經過王兄的地盤,怎么也不派人通知王兄一聲,王兄好來接你啊。” 那人直呼楊梟為王弟,然而楊梟見著臉,表情卻沉了下來,下了馬車道:“四王兄,你這是什么意思?” 來人正是楊不疏的第四子,四王子楊銳。這楊銳長得是高大挺拔,但容貌極丑,嗓門更是粗啞難聽,道:“沒什么意思,就是想給王弟你送送行。你看看你,明明是奉王命出使漢唐,卻連個王旗都不掛,一點王族氣派都沒有,難不成為了躲王兄我?” 楊梟道:“你也知道我此行是奉父王之命,趕緊把路讓開。” “王弟,你此前從王兄手中的奪走的東西,你這一走,你說王兄從哪里討去?” 楊梟面色變了變:“讓開,別逼我動手!” 楊銳便不再擺假惺惺的面孔,冷笑道:“楊梟,你以為你還是王子嗎?你現在就是一只被父親扔出去的喪家犬,還敢在我面前擺你的架子?來人,把他們全部拿下!” 楊梟立即拔刀帶著眾隨行侍衛與楊銳的侍衛隊打了起來,奈何敵多我寡實在不敵,侍衛紛紛被打倒,他也被擒住反絞雙手,掙脫不得。 “楊銳,你倒底想怎么樣!” 楊銳的臉本來就丑,笑起來就更丑了,道:“王弟,王兄可不像你,是個講理之人,當年你搶了我的女人,如今還我一個女人,你說這公不公道?” 楊梟臉色一變,就見兩名侍衛將李五從馬車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