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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本內jian,如何忠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聲音尖厲的是個太監,而另一人,正是玄友廉。

    昨日她聽玄友廉叫劉玲兒五殿下時,心中就存了疑惑。劉玲兒膽子再大,也絕不敢冒充皇族,除非是背后有人指使,卻沒想到竟是玄友廉。

    在她前世的記憶里,玄友廉就是一個漂亮的花架子,庸碌且一無是處。

    玄友廉是玄涼與營姬所生,據說他生下來后在營里以奴隸身份活到三歲,才被玄涼接回身邊,認祖歸宗。因為身份低賤,一直不受玄涼喜歡,所以很受輕視排擠。若不是他實在長得漂亮,讓人過目不忘,大概不會有人意識到他的存在。

    后來玄涼把握朝政,為了折辱皇族,這才將她賜給玄友廉,仿佛是告訴天下:你看,李氏的長公主,最后也只配嫁給我與營姬所生的兒子。

    第024章

    也因此,對于前世的第二任附馬,李五沒有多么深厚的感情,若說有的話,也只是對他容貌的驚嘆和惋惜。

    回到院子,李五聽到爭執的聲音。

    玄友廉站在門口,朝兩個站都站不穩,被隨從扶著的喝得大醉的男人道:“大哥,三哥,我來接你們回去?!?/br>
    玄風益打著酒嗝,噴了他一臉酒氣道:“誰讓你出來的?丟人現眼,快給我滾回去。誰要你接,滾滾滾……”

    李五注意到玄友廉放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頭,臉上卻依然是謙卑的模樣。

    “大哥,你喝醉了。父親呢?怎么沒有出來。”

    一旁同樣醉得不成人樣的老三玄靖明道:“呸,父親是你叫的?你個雜種也配叫父親?誰知道你到底是那營姬跟哪個野男人生的,誰不知道那一整營的士兵都cao過你母親,呸,下賤胚子,不知廉恥?!?/br>
    這樣羞辱的話,別說玄友廉了,李五都聽不下去,以為他肯定要發怒,結果他居然隱忍了下來,蒼白著臉低聲道:“是父親讓我來接他的,父親何時出來?”

    “哈,父親讓你來接他?胡說八道,父親連你的臉都不想看到,怎么可能讓你來接他。你看看你這張臉,這是張男人的臉嗎?完全繼承了你母親的sao媚樣子,一個男人長成這樣,我們才不承認玄家你這么丟人家伙!”

    “父親正陪成王與代州來的人喝酒,你要等就等著吧,慢慢等吧。”

    玄家大公子與三公子將玄友廉一頓冷嘲熱諷后,醉熏熏地被隨從扶了出去。

    就剩玄友廉孤零零地一個人站在那里,忍受著院子里所有隨從與下人投過去的異樣眼光。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里,陸陸續續走了許多賓客,院子里的隨從也跟著走了大半,原先滿是人的院子一下子就空了下來。

    李天元和李繼勉還沒有出來,所以李五還在院子里等著,時不時朝院子門口看去,就見玄友廉就那么站在那里,看著掛著燈籠卻依舊陰沉昏暗的廊道,一動也不動。

    昨日在崇圣寺見面時一言不和就拔劍相向的暴躁,剛才湖邊與人密密交談的陰謀算計,以及現在的隱忍克制,李五覺得這個在她腦子里除了“漂亮”二字就一無是處的男人一下子立體鮮活了起來。

    不知為什么,她總覺得這一世的玄友廉似乎跟上一世完全不一樣,或者說,上一世她根本沒機會接觸到玄友廉其它的面,所以并不夠真正了解他。

    又過了一刻,李天元和李繼勉兩人醉熏熏地被王府里的下人從廊道扶了過來,達木赫與李五立即上前扶住李繼勉,李天元則被他的部下扶住。

    離開時,李五回頭望了一眼,已經空無一人的院子,只剩玄友廉孤零零一個人還站在門口,抬著精致的下巴,望著那空空蕩蕩的廊道。

    馬車啟動,搖搖晃晃地向典客署駛去。李五就著水盆打濕了毛巾就要給李繼勉擦臉,手伸過去卻被人直接握住。

    李繼勉坐起來,接過她手上的毛巾在脖子臉上囫圇抹了起來。

    李五驚訝道:“你沒醉?”

    李繼勉一雙眸子精亮,將擦完的毛巾扔回她手里:“喝醉了,就看不到宴席上那些有趣的事了。小五,你不知道今天的宴席有多好玩?!?/br>
    李五心道,我又沒有去,我當然不知道。將毛巾洗了洗,擰干,又去擦李天元的臉。

    不同于李繼勉,這大塊頭實誠家伙是真喝得爛醉如泥,這一會的功夫,已經打起響雷般的呼嚕來。

    李繼勉將她手中毛巾搶過來。

    李五道:“你干嘛?”

    “你干嘛?”

    李五一臉理所當然:“給他擦臉啊?!?/br>
    李繼勉比她更理所當然道:“你是我的書童,憑什么伺候他?”

    李五:“……”

    這車里就他們三人,她這個下人不伺候誰伺候。

    李繼勉把毛巾直接扔回了盆子:“不用管他?!?/br>
    馬車一路顛簸搖晃著向前走,李天元一路上吐了三次,李繼勉氣定神閑,不管不顧,坐得離他遠遠的,隨他吐得滿臉滿身。

    李五初時還有主動替他擦臉的意愿,現在見他吐成那樣,也惡心得不想靠近了,反正李繼勉剛才已經發了話,她也不必多管閑事。她側頭,看隨著馬車微晃著身子,正閉目養神的李繼勉,突然道:“你們出來時,還有賓客沒走嗎?”

    “沒有,我倆是最后走的?!?/br>
    “那玄涼呢?呃,就是領著軍隊率先攻進洛陽與長安的那個玄將軍?!?/br>
    李繼勉睜開眼:“你知道玄涼?”

    “嗯……他是成元水的得力部下,長安城門就是他強攻破下的,自然知道的?!?/br>
    李繼勉不疑有他:“他啊,確實出席了,不過宴會開始沒多久,他就走了,留他兩個兒子在那里奉承成壞水?!?/br>
    李五驚訝道:“早就走了?”那玄友廉豈不是一直在那里白等?

    回到典客署,譚均迎了出來:“兩位公子終于回來了。”

    李繼勉道:“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不用回家陪老婆孩子嗎?還真是盡忠職守?!?/br>
    “李小公子說笑了,本來戊時我是已經準備走了,結果蕭王派人送來請帖,明日要在蕭王府中宴請兩位公子,我這不是等著兩位公子回來稟告此事呢?!?/br>
    “這么迫不及待?”李繼勉接過請帖掃了一眼,“今日才赴了成王的宴,我還以為他要等個幾日才會設宴。”

    譚均小心翼翼道:“那李小公子,這宴,你是去還是不去?我好派人回話?!?/br>
    “去,當然去,有什么理由不去。”李繼勉拿著請帖直接往回走,邊走邊道,“明天還得勞煩譚大人派人接送了。”

    “應該的應該的。”

    回了房,沐浴更衣出來后,李五已經替他將墨研好,紙張裁好鋪平整了,用獸頭紙鎮將四角壓上。

    李繼勉頂著一頭濕發坐到書桌邊,看著擺放在宣紙旁的字帖:“這是什么?”

    “我早上出了典客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