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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以前基本在做除妖師的工作,退治妖怪和在神社里販賣護身符之類的。突然失去聯(lián)系也是常有的事?!?/br> 想起面前的付喪神是時醬的“武器”,作為神器,與他站在同一立場上的大黑頓了下又繼續(xù):“……確實時醬一身謎團,她幾乎不會說自己的事情。我家的女神大人又是那種馬虎的性格。但是,時醬會是一位不錯的主人吧。” 畢竟,她是那種溫柔的性格啊。 “你們——過來一下!”這時惠比壽小福沖他們招了招手道,“時醬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時爻要說的事情,與一期一振被染上的“恙”有關。 幾人一狐進入了燈光明亮的神社里,房間的書柜上面擺放著七福神的瓷器娃娃。 恙,即能夠在神和神器之間互相傳染的一種疾病。 神器犯錯,或是被妖怪所傷,都會使神明染上恙。治療恙的方法是用神社的凈水清洗——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神社里蘊含靈力的凈水與本丸河塘里的清水本質相同。 然而一期一振身上的“恙”即使賦予清水也無法徹底治愈。就算暫時消除了他身上的恙,很快也會毫無根由地被重新染上。 所以時爻才會回到現(xiàn)世尋找治療一期的方法。 “重新染上?”大黑思忖了一會兒說,“從源頭解決呢?找出刺傷你那位朋友的神器,對他進行‘拔禊’?!?/br> “據(jù)我所知,一期并沒有收養(yǎng)神器。原本就是刀劍的我們,并不倚靠神器戰(zhàn)斗?!比赵伦诮穸怂恼f法,“不過,從源頭解決……嗯,我也同意大黑的看法?!?/br> 全程茫然的惠比壽小福疑惑地歪了歪頭。 被付喪神清冷目光盯上了的狐之助一頭霧水。 “怎么了?”時爻看了看狐之助,又看向了三日月宗近問,“三日月君難道知道些什么嗎?” “不,只是,”三日月宗近微笑著,不緊不慢,“我突然想起來,一期是被那位審神者鍛造出的刀?!?/br> 那位審神者……? “——摧毀了本丸數(shù)十把刀劍,現(xiàn)在卻還在時之政府保護下的那位大人物?!?/br> 他目露輕諷,語氣冰涼如細雪。 滿室寂靜。 “真是的!不要突然說這么可怕的話??!”最先回過神來的小福雙手壓在桌面上盯著三日月宗近,輕快的語氣稍稍緩和了氛圍。 “哈哈哈抱歉抱歉,稍不注意……”三日月宗近態(tài)度很好地應和著,配合著小福岔開了話題。 看了三日月宗近半晌的大黑起身說:“廚房里的團子蒸好了,我去拿?!?/br> 時爻留意到三日月話音落下后,狐之助就一直不言不語。它低垂著腦袋看著榻榻米上的紋路,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就在氣氛重新變得融洽時,神社外傳來了急促的奔跑聲。隨著“嘩啦”一聲,半閉的障子門被拉開,出現(xiàn)在門口的是一名有著黑棕色長發(fā)的少女。 “日和?”小福困惑地看著她。 一歧日和氣喘吁吁地看著室內眾人,她有些驚訝的目光從時爻等人身上一掃而過,而后一歧日和禮貌地欠了欠身,她張了好幾次口,直到氣息稍緩,才問出了聲音:“小福,雪音有到你這里來嗎?” “他不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9.16修完。 第36章 雪音 雪音——時爻記得這是夜斗新收神器的名字。 突然拜訪惠比壽小福的少女名字是一歧日和。她因為奔跑過度, 導致缺氧, 臉色蒼白,呼吸略顯急促, 被風撥亂的發(fā)絲稍顯凌亂地貼在少女柔軟的臉頰上。 從她認識夜斗、雪音上判斷, 少女擁有著能看見靈體的“陰陽眼”。 “夜斗醬和小雪中午的時候來過?!毙「;卮稹?/br> 打算去廚房的大黑也停下了腳步問:“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日和醬。” “其實……” 雪音與夜斗發(fā)生了爭執(zhí)。 雖然是爭執(zhí), 但要說是雪音單方面的發(fā)怒也不為過。因為夜斗從始至終都態(tài)度冷淡,但也正是這種過分理智的冰冷, 刺激了本就對他不滿的雪音。 事情以雪音摔門而出告終。 追出來卻已不見雪音蹤影的一歧日和所能做的也只有到雪音可能去的地方尋找而已。 “也不在小福這里,雪音究竟到哪里去了呢……”將事情娓娓道來的一歧日和兀自念叨后抬頭,“我再到其他地方找找看!” “我也來幫忙吧?!闭诎狼暗臅r爻緩慢起身。 “誒?謝謝?!币黄缛蘸偷乐x后又投來了迷惑的目光。時爻想了下措辭:“一歧桑剛才說的‘雪音與夜斗爭吵的理由’……和我有關系?!?/br> “明知道夜斗盡可能避免遇見、毘沙門天,我還是拜托了夜斗帶我去見她。那么, 雪音為此與夜斗產(chǎn)生沖突,我理應負起責來?!彼忉? 彎起了唇,“找人這種程度的事, 我還是能做到的?!?/br> 一花一木皆有靈性, 見證著森羅萬象、日月乾坤。 時爻能通過術式依照殘留在風中的氣息尋蹤覓跡,在戰(zhàn)國時,她也用這個術式找到了被奈落妖氣附身的村童。 她將寫好“術”的白紙折疊成鶴, 被施以靈力的紙鶴仿若有了生命似的, 于少女手心展翅高飛,繞著她來回翩躚。 自認助理的小狐貍也跟了上來。 三日月宗近也緊跟著起身。 “那我去學??纯?!”一歧日和想起來了雪音還有可能去的地方,急匆匆地奔了出去。 時爻的術雖然能依據(jù)過去的氣息追蹤,但殘留在空氣中的氣息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越變越薄, 再加城鎮(zhèn)上各種氣味交織混雜,她沒有一定能找到雪音的把握。 千紙鶴于低空中翻飛引領。 這里遠離商業(yè)街,夜晚的街巷空寂,草叢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蟬鳴。除此之外萬籟俱寂,皓月高懸。 她想起了剛才三日月帶著冷意的那番言辭。 時爻微微張了張口。 “三日月君?!?/br> “嗯?” “三日月君……怎樣看待審神者?”她忽然問。 三日月宗近腳步微頓,他偏頭看向了緊跟著停下步伐的主君。她仰起臉看著他,月色下她素凈白皙的臉上浮現(xiàn)出迷惘又認真的神情。然,即使仍有困惑,審神者的目光從始至終卻都是堅毅而溫柔的。 她清楚自己的目標。 “——或者說,在三日月君眼里,我是一位合格的審神者嗎?” 對于主君的詢問,付喪神眸光輕閃,微不可查地沉默了下來。 在他記憶中伴隨著“審神者”這個稱號的總是腥風血雨,獨斷專行的自食其果、持才傲物的作繭自縛、杯弓蛇影的引火燒身…… 他看著如今的審神者問:“那么,主君又如何看待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