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本隊也馬上就要出發了,三日月和鶴丸是來向主人告辭的。” 確定不是來搞事的……? 她抬頭望著面前意氣飛揚的付喪神們,想起剛來到本丸時她所感受到的冰冷與排斥,忽然就舒了口氣。 還能開玩笑,至少,有往好的地方發展了吧? 她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祝諸位武運昌隆。” 時爻微笑輕聲。 不遠處的灌木叢里,慢吞吞走出的狐之助抖毛甩掉了身上的落葉和草屑。跑入了和室。 “三日月閣下、鶴丸閣下,今川軍馬上就要出發了,該動身了。” …… 今川軍的進攻天未亮就開始了,丸根、鷲津傳來大捷的軍報時,本隊也從沓掛城出發。 三日月與鶴丸負責今川軍,小狐丸與燭臺切提早去了織田軍所在的清洲城,據說已經發現時間溯行軍的動向,但數量不多,暫且不需要支援。 基本等同于NPC的狐之助因為要負責記錄戰局和地圖也跟著去了。 和室中便只剩下不能作為戰力的時爻與要留下來保護她的加州清光。 畢竟是在戰場上,還有時間溯行軍,主人又好像被妖怪盯上了,放她一個人在沓掛城里他不放心。 能活躍氣氛的都走了。他一時也想不出能說的話,房間里不免顯得安靜。 加州清光覺得差不多也是時候回去了,就說:“那么我就先走了,主人。有事記得叫我的名字哦。” “嗯,”她點頭,“謝謝,加州君。” 他微微蹙眉。 審神者看得出加州清光有些不開心——實際上這幾個人里,清光算是最好懂的了。 時爻不由得道:“怎么了?我難道……說錯什么了?” “吶,主人之前有叫過我‘清光’吧?”加州清光忽然道,見少女一怔,他又提醒,“就是在駿城的時候,讓我救義元公時,主人對我的稱呼是‘清光’,現在又改回去了。” “主人對我們不用敬語也可以的。”但是,說是敬語,主人對三日月他們的稱呼也有點奇怪…… 加州清光偶然注意到了這種違和。 “唔,這樣,”她茅塞頓開,語氣輕快,“那么,請多指教,清光。” 面對著審神者面具下輕軟可愛的笑容,加州清光略微一怔,沉默。 “嗯,請多指教。主人,”他望著審神者,微笑著說,“我認為現在的審神者是你,真的太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鶴丸·突然被丑拒·國永2333 第22章 我不知道我在寫啥 5月18日,傍晚。 在今川軍軍議如火如荼時,織田軍的大本營里,氛圍卻格外懶散放肆——仿佛他們不是出來打仗,而是率大軍跑來旅游的。 “今川軍將于明日一早行動,運糧入大高城”的線報傳來。 織田信長召集家老們參加軍議,會上卻一言不發,他聽著家老們七嘴八舌的爭論,不由得感嘆:“運數終時,智慧之鏡也蒙塵垢。” 今川軍實力數倍于織田軍。 信長公以一句“夜深了,大家都回家休息去吧”結束了軍議。 5月19日,黎明。 當“今川軍進攻丸根、鷲津”的情報傳到清州城時,聽聞此言的織田信長舞起了戲劇“敦盛”。 【人生五十年,與下天之住人相比猶如一場夢境; 一生享盡,豈有不滅之道理。】 說的正是此時情景。 而后,織田信長隨便吃了點東西,單騎從清州城飛奔而出。 等信長公趕到善照寺砦時,三千余人的軍隊已經聚齊。 此時,今川軍本隊約五千余人。 午后,沓掛城中大雨突至。 時爻記得狐之助說過,織田軍就是借著雨幕奇襲了在桶狹間休息的今川軍,今川軍被打個措手不及,兩軍混戰,以義元公陣亡告終。 前不久才交談過的人馬上就要死去。更為重要的是她熟知這一切卻不能阻止,這是她的責任和立場所不允許的。 雖然已經習慣了死亡的存在,時爻或多或少還是有點遺憾。 聽見庭園里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時,時爻合上了借來打發時間的書籍。 嗚哇——好無聊,想玩手游。什么時候能回本丸呀! 她將頭埋在了臂彎里,這時她敏銳地注意到雨幕里傳來了鎧甲摩擦時的清脆聲響。 義元公戰敗時,沓掛城應該不會淪陷才對啊…… 少女狐疑地抬起頭,她剛剛重新戴上被摘下的面具起身。雨聲潺潺,鐵馬金戈。 她往后退了一步,尖叫聲驚碎雨幕時,時爻提起裙擺轉身就跑。 “站住!!” 織田軍的士兵呵斥時爻充耳不聞,只是她并沒有出類拔萃的身體素質,很快就被訓練有素的士兵追上。 糟了—— 她倉促回頭,低聲言靈。在結界完全展開之前,打刀明亮鋒利的光穿透狹仄的陰霾,黑色軍服的男子持刀抵擋在了她的面前,制止了敵人迎頭落下的砍刀。冷風穿堂而過,他深紅色的圍巾隨風翻飛,鮮艷如血。 “對我的主人動手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想必你們已經做好準備了吧?” “清光,不可以……!” “嗨嗨,我知道哦,我們的任務是保護歷史。還請主人稍微等待一下。” 心頭有數的加州清光語氣慵懶,他格擋開敵人的武器,在對方震驚地調整態勢重新攻來前,他將打刀在手心里調轉了個方向,用刀背面對著敵人。加州清光敏捷地穿行于同時攻擊的數人中,干凈利落地敲暈了對方。 織田軍里有人互使眼色,派出兩人阻攔加州清光的同時,另外一人揮刀朝少女沖來。 “主人……!” 眼角余光留意著身側動靜的加州清光跟著回頭,瞳孔緊縮。 少女下意識后撤。因為敵人是人類之軀,很多法術她都不能使用。不是對人類不起作用,就是會把對方轟成渣。 明光撕碎陰沉空間。吹可斷發的打刀突如而至,架在了偷襲者的脖頸下。 至此,除他之外,沖入和室的襲擊者已經全部倒下。 冷汗順著士兵堅毅的側顏沒入衣襟,他維持著高舉武器的姿勢,無法動彈。 “吶,你這一刀落下去,會發生什么我就不敢保證了哦?” 黑發紅眸的青年語調里有種漫不經心。緊貼著他皮膚的,是刀刃。 士兵感到脖頸上傳來了刺痛和血跡流淌的溫熱觸感,正當他以為萬事休矣,要殊死一搏時,后頸一痛,倒在了榻榻米上。 用刀柄打暈敵人后,加州清光拉過少女手腕往后門走:“這里已經被織田軍攻入了,我們快走吧!” 歷史改變了,為什么……? “嗯。”時爻心不在焉地應了聲。被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