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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過,要來給大將換藥的嗎?”“我這就吃!”智美點頭如搗蒜,鯰尾藤四郎在旁邊幫腔:“主人一會兒就吃完了,藥研你先等一會兒嘛!”“算了,大將你慢點吃,小心噎著——”藥研藤四郎話還沒說完,智美就丟下碗筷,捶著胸口上氣不接下氣,驚得旁邊三人趕緊上前,拍后背的拍后背,順氣的順氣,場面雖然有些凌亂,卻有條不紊,很快就幫智美平靜下來了。安撫下智美后,桌子上已是一團糟,有她剛才咳嗽噴出來的飯粒殘渣和一些唾液,還有被打翻的碗碟,已經不能吃了。“廚房里應該還有預備的,我這就去再端一些回來!”鯰尾藤四郎舉手自告奮勇,藥研藤四郎應了一聲,叮囑道:“別忘了告訴燭臺切他們一聲,這幾天大將的飲食準備的清淡點。”“我知道了!”鯰尾藤四郎飛也似的躥了出去。一期一振從飲水機里接了杯清水遞給智美,藥研藤四郎對智美道:“大將,我們先把藥換了吧。”“嗯。”智美點點頭。“一期哥,你幫忙打盆清水吧,要溫一點啊。”“好,我知道了。”要去廚房就得經過餐廳,歌仙兼定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一眼就看到了鯰尾藤四郎匆匆跑過來的身影。“鯰尾!”歌仙兼定出聲叫住了他。鯰尾藤四郎看過來,立刻招呼道:“歌仙桑,主人的早飯還有嗎?”“有的,怎么了?”歌仙兼定離開座位走到他身邊,一邊帶著鯰尾藤四郎前往廚房一邊問道。“嘿嘿。”鯰尾藤四郎不好意思的笑笑,他摸著后腦勺說道:“主人吃飯時不小心噎住了,飯菜……”“食不言。”歌仙兼定說了一句就打住了,他嘆了口氣,無奈道:“你們多少也得注意點,人類比起我們可脆弱很多啊。”來到廚房,鯰尾藤四郎發(fā)現燭臺切光忠也在,他身邊還有一個太鼓鐘貞宗,鯰尾藤四郎多看了一眼,就將視線移開了。“粥還剩一點,配菜就不多了,主人夠吃嗎?”歌仙兼定憂心忡忡,猶如一個擔心孩子不好好吃飯的老媽子。“夠了夠了!”鯰尾藤四郎看了看他乘出來的份量連忙點頭。“那就好。”歌仙兼定將飯菜裝盤,鯰尾藤四郎端起來正要離開,想起了藥研藤四郎的叮囑,就道:“歌仙桑,主人這幾天的飲食要清淡一點啊,這是藥研說的。”“清淡?需不需要做些補血的?”歌仙兼定還沒說話,那邊的燭臺切光忠就耳尖無比的聽到了。“補血?不用吧……”鯰尾藤四郎摸不著頭腦的回答。歌仙兼定黑了臉:“燭臺切,你在想什么失禮的事情?!主人的日子一向很準的!”“抱歉抱歉,下意識的反應,我說錯話了。”燭臺切光忠歉意的笑笑,轉而看向太鼓鐘貞宗。“那我走了啊。”鯰尾藤四郎離開時,聽到太鼓鐘貞宗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補血……用品……腹痛……”他這才反應過來,那個太鼓鐘貞宗不是本丸的,而是昨天那個審神者的。第120章“小光,接下來呢?我要怎么做?”太鼓鐘貞宗仰頭問道。燭臺切光忠溫和一笑:“我先去找主人借一些用品給寒月大人送去,你的話,就把這碗紅糖水端過去吧。”“寒月大人現在情況特殊,不宜吃一些生冷辛辣刺激性的食物,身為近侍,你要多加注意。”“嗯嗯,我知道了。”太鼓鐘貞宗點頭,“我立刻就去。”他端起燭臺切光忠剛放在案臺上的碗就飛奔出廚房,燭臺切光忠含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不知何時走到他身邊的歌仙兼定道:“你很高興?”“當然了。”燭臺切光忠笑了笑,“小貞沒出事,我真的很高興。”“想必他們也很高興。”歌仙兼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還沒看出你有這傾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也不想這樣的。”燭臺切光忠動作麻利的清洗煮過紅糖水的鍋具。“咳。”歌仙兼定背身輕咳一聲,道:“主人受傷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什么?”燭臺切光忠驚疑的看了過來,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了。“我聞到了主人血的味道。”歌仙兼定捏了捏鼻子,“主人身體調理的很好,不會是那方面的原因。”“平白無故怎么會受傷?難道是昨天晚上……”燭臺切光忠想到了智美那相當差勁的酒品。“很有可能,藥研特意讓鯰尾捎話,看來傷得蠻嚴重的。”歌仙兼定贊同了他的意見。“這樣的話,我一會兒過去時問問。”燭臺切光忠加快了清洗的動作。“我也是這么想的。”歌仙兼定點了點頭,“我來幫你吧,你趕緊去主人那里吧。”“好。”燭臺切光忠往旁邊移了幾步,邊走邊解身后圍裙的系帶,他將圍裙解下來,打開一個柜子放進去。“對了,歌仙,麻煩你一會兒給鶴先生送點吃的。”燭臺切光忠在門口喊道,歌仙兼定應了一聲,他便離開了。等歌仙兼定忙完回到餐廳,壓切長谷部已經開始催人出陣了。“今天目標是江戶城下,撈出龜甲貞宗!!出陣隊伍人員名單:亂藤四郎!”餐廳里說話聲不絕于耳,可壓切長谷部那聲音還是清晰無比,他已經練出了一把好嗓子,就算在瀑布下別人聽他說話也能聽得一清二楚。“亂藤四郎呢?亂藤四郎!”壓切長谷部皺著眉喊道,他喊了半天沒見人回應,一氣之下搬了把椅子站上去居高臨下,眼觀八方。“五虎退!把你旁邊的亂藤四郎喊起來!”壓切長谷部陰著臉吼道。只見亂藤四郎和五虎退兩把短刀坐在角落的那張桌子上,穿著出陣服的亂藤四郎頭一點一點的,快要把臉埋進面前的粥碗里面了。聽到壓切長谷部那一嗓子,五虎退打了個哆嗦,小心翼翼的去拽亂藤四郎的袖子:“亂哥,亂哥,醒醒,長谷部先生在叫你。”他細聲細氣的,亂藤四郎自然沒反應。“亂藤四郎!”壓切長谷部沒好氣的吼了一聲,打算先略過他,一會兒再收拾。“下一個厚藤四郎!”這回他喊完很快就有回應了,“我在這!”厚藤四郎嘴里叼著蛋餅,舉起一只手喊道。“后藤藤四郎!”壓切長谷部臉色好了一點,他繼續(xù)點名。厚藤四郎把嘴里那塊蛋餅咽下去,一手拍上后藤藤四郎的后背:“他在這!”“噗!”后藤藤四郎被他拍的差點岔氣,“厚,你難道就不能別這么莽撞嗎?沒看到我在喝湯嗎?!”“嘿嘿,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