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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被打臉的那些年[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2

分卷閱讀112

    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那男人的嘴上。

男人叫了一聲立刻捂住了流血的嘴,姜越甩了甩不太得用的左手,有些別捏。

“這也就是左手不行,只發出了這點動靜,不夠響,聽著不順心。”他動了動手腕,“清湛。”

“奴才在。”清湛上前一步。

“這個下人竟然感辱罵譏諷我。把他帶下去,吊在正院,拿板子抽打他的嘴,直到我說停為止。”

那人聽他這么說立刻瞪圓了眼睛,既害怕又氣憤的跪了下去,“大夫!小人何時!”他一邊說一邊想要去拽姜越的衣角。

清湛踩住他的手沒有讓他往前一步。

姜越睨了他一眼,“我說你說了,你就是說了。”

那人抖了一下,氣憤漸漸被恐懼全部取代,跟白筱箏一樣交底倒是交的很快。“大夫,小人、小人是……”

姜越揮了一下手,打斷了他的話。“你是誰,你是誰的貼身下人我不清楚,也不需要清楚。我是這個府中的男主人,我只需要記得住我的妻主是誰就行,其他的下人我沒空一一認識。而你,身為一個下人,你不需要記住你是誰,因為你是誰在這個家里都不重要。在主子的面前,你就是一顆小小的石子,沒有存在感,你不需要說你是誰,你需要記住的是你的位置,還需要記住我是誰,又是什么位置。”

他俯視著趴在地上的男人:“我問你,我是誰?”

清湛腳下用力,男人流著汗痛到不行還要忍耐的開口:“大夫,您是伺成大夫,是郡主的正夫。”

姜越又問:“對,我是女帝御賜的大夫,是這個府中的正夫。而你是個對我不敬頂撞我的下人,別說我今天打死你,我就是發罪了你全家。”他說到這里一字一頓道:“你也得給我受著。”他說完這句轉過臉,“認不清該對誰說話,為誰說話,那以后就不用說話了。”

他這剛回來,有人就要鬧事了,他要是不壓住,不殺雞給猴看都當他好欺負了是不是?

連門都不想讓他進,先堵他一波,惡心他一波,明知道這樣的話對他無用,也不可能真的讓他無法回來還偏偏要說。真不知道該說何鐸幼稚,還是說他幼稚。明明之前像是挺有手腕似的。

男人要不就別動手,要不就動死手,這樣的動作怪讓人看不起的,他也沒心思陪對方宅斗。

姜越冷笑一聲,可也因為揮手的動作導致殘缺的手暴露在了白筱箏的眼前。那張傻白甜的憨憨笑臉,在注意到他手的時候一點點僵硬起來,無法控制的拉下了嘴角。

“大夫。”

姜越抬起頭,對面難得正經的聲音嚇了他一跳。

一向不與他有任何接觸的女人一反常態的主動握住了他的手,將那只殘缺的手掌放在自己的眼前,聲音低沉了許多,像是雷雨到來之前烏云密布的天,帶著陰晦沉重的感覺。

“你的手怎么了?”

她握得力氣太大,大的姜越的手很痛。

第61章第二個世界/伺成大夫

“沒什么。”姜越與對方對視片刻,此刻他的眼眸中全是白筱箏的身影。冷酷而憤怒的身影。

手上的溫度很涼,被用力握住的手腕傳來陣陣刺痛,暫時讓人動彈不得。如果說女人之前給人的感覺是小奶狗的話,那現在她給人的感覺就是露出獠牙目露兇光的狼,氣勢完全不一樣了,就像是兩個人一樣。

她一反常態的表現多少讓姜越心中起了疑惑。姜越抽走了手,毫不在意地說:“遇襲的時候被人切下來了,要不是后期被救,斷的就不止是手指了。”

白筱箏聽見這話抿緊嘴唇,她伸出自己的手掌,握緊又松開,如此來回了兩次才找回自己原來的反應與聲音。她半是埋怨半是無奈地說:“聽上去多危險,所以我就跟大夫說了,叫你沒事不要經常出門。”

姜越上前一步,抬頭問她:“如果我沒記錯,我之前走的時候你就差放鞭炮慶祝一下了,何時有說過這句話?”

白筱箏聞言訕訕一笑,“在心里。我以為大夫跟我是能夠心意相通的,哪知道大夫沒能理解還誤會了我。”

姜越聞言也笑了笑,他一邊往前走一邊說:“是誤會嗎?那我就當這是一個誤會好了。”他回過頭,“那我問你,你論道學明白了嗎?”

白筱箏笑容一僵,立刻沒了話,一副典型的心虛模樣,一看就是在姜越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壓根就沒有看過書,被他這么一問就開始緊張了起來。

她不可能老實看書這點姜越心中清楚,他也不在意對方到底有沒有老實的去看書。白筱箏看他這個樣子,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生氣,就低著頭灰溜溜的跟在他的身后也不說話了,盡量將自己的存在感壓倒最低,同他一同進了寧王府。

何鐸身邊的人被姜越打死了,何鐸心里有氣,也不管是不是自己先找茬的,就在中午借著請安的理由,來到姜越的面前陰陽怪氣的說了半天,臉色也不算好看。

姜越見他的反應心中有些奇怪,可當時的他并沒深想,只是不耐煩的打發了何鐸,將這件事情暫時丟在一邊。

他回來的這天原州和陳宣沒有露面,姜妍在得到信之后來到了寧王府,先假意關心他幾句,然后便直接切入正題,詢問他此次被刺殺的過程。

這是姜越第一次與姜妍接觸,他一早就知道肯定會有人問他這件事情,索性姜家現在處在風口浪尖,不說別人,就以寧王府中的人、李家,景王這些人都是有動機,可以混亂他人的誤導線索。而他也不用說太多,只說不清楚就可以了。除了他流落在外的這段時間是個問題,其余的沒有什么太需要費心的。

姜妍穿著一身暗紅色的衣袍,坐在矮榻上與姜越面對面,她沉吟片刻問道:“那你看是誰做的可能性會大一些?景王?還是李家?還是何家?”

“不好說。”姜越用左手端著茶杯,吹了口氣。心里想著該怎么解釋離去的這段時間,刺殺的人好說,可是之后他去了哪里,為何這么久不聯系就是一個不好解釋的內容。

姜妍說:“也不知道是哪一方動的手,如果只是刺殺的話倒是好理解,殺柏成君是因為姜家和陛下。殺你的估計是寧王府中的人,或者是李家,報仇的報仇,覺得你擋路的清路。他們都有動機,也都有各自下手的原因。可是……”姜妍說到這里聲音冷了幾分,聰明的女人一針見血的抓住了重點。“他們動白子容是為了什么?他一個宮中什么事都不管,什么事不知道不插手的皇子,向來無腦,還啞了嗓子,誰會想要帶走他,之后還弄傻他?”

“任誰都知道,白子容是陛下養大的,他與姜家不親近,與柏成君別說是父子倒像是仇人。每天只知吃喝玩鬧,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