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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被打臉的那些年[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0

分卷閱讀90

    要帶著自己走到哪里,白子容一路走走停停,似乎被姜越的分量累到了,可又不能停下腳步。他們走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白子容才停了下來把他放在了地上。他坐在姜越身旁喘了口氣,擦了一把汗,從懷中掏出紅色的小果子吃到口中,之后一趟也不起來了。

姜越聽他沒動靜了,自己也漸漸的松懈下來有些困了,在那之后的時間里開始迷迷糊糊的,剛要睡著就聽到了一陣馬蹄聲響起,接著是有人大叫道:“找到了!找到了!快去告訴柏成君人找到了。”

一群侍衛從馬上上下來,分別扶起姜越和白子容,稍微年長的領頭人立刻上前看看二位有沒有事情。在看到姜越的時候她沒有緊張感,在看向白子容時臉色立刻就不好了,聲音都變得不一樣了。

“快!”

“快點帶著殿下回去!”她牽過馬直接上馬,讓人把白子容扶上馬。

“殿下可能誤食了什么中毒了!”

第52章第二個世界/伺成大夫

姜越起先還在想怎么說白子容啞了的問題,哪成想根本就不用他找理由,對方已經把理由準備好了。

“白子容”誤食了春葛草被毒壞了嗓子,有三天的時間都是昏迷不醒,好在隨行太醫醫術高明,兩日后人恢復了意識,不過卻說不出話了。

太醫醫治了幾日,將毒素全部排出,可他依然是發不出聲音,只是啞著嗓子啊啊地叫著。

柏成君只有這么一個兒子,現在成了啞巴,難免心情變得糟糕,這幾日連著杖殺了十個下仆,但凡要有一點點不順心的地方都能惹得他大發脾氣,一時間弄得周圍的人全部都是戰戰兢兢的。

那日之后他們在凌華鎮包下一間客棧,停留了一段時日,讓姜越感到詫異的是“白子容”都被毒啞了,柏成君也沒有準備回京的意思,反而仍然要往溫山行宮。

離開京城時柏成君說的是想要去溫山行宮游玩,可現在他兒子都是這樣了,他們還受到了刺殺,他怎么還會有心要去溫山行宮?這難免太奇怪了些。

是溫山行宮有什么讓他非去不可的理由?

還是他有暫時不能回京的理由?

姜越坐在榻上,一只手撐著腦袋,一邊注視著前方添香的清湛。

那日摔倒后他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像是少年時期的白子容,名叫徐朔。估計這個名字就是前方那個假白子容的名字。而那場夢也是原主經歷過的曾經,是一場有關于過去的舊夢。

可是為什么他能夢到?在第一個世界中他從未有過夢到之前人物記憶的時候。

姜越想不明白也暫時不去思考這點,關注一下別的問題。

在夢中那個徐朔曾對他說過,我們一起像是原先那樣的生活,像三年前一樣。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原主曾經有一段時間是跟著徐朔在一起生活,而通過夢中徐朔的衣服和背后的籬笆來看,徐朔是個家庭狀況算不得好的平民。可原主卻是出生高貴的世家子,那他怎么會跟一個平民一起生活了很長時間?

姜家一直也沒出現過什么事情,是什么原因導致他一個嫡出子會流落在外?還在外邊生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他還記得夢中的徐朔說過等他不想爭、不計較的時候。而不想爭不計較也就是再說,原來的原主是想爭什么,想計較什么,并為了這個目的不愿意跟徐朔一起留在那間小院。

夢中的原主也說過,他就是死也要死在皇城里,不會讓他們舒服的達成他們的所想。這句話的執念很深,深到他就算覺得自己不會成功,就算自己會死在那也不放手。

那這個他們是誰?

是不是姜家?

姜越身為姜家子,卻跟著一群外人一起算計姜家,而他之前還出現過流落在外的情況,按照姜越的身份,再按照他與少年的對話,他絕對不會是自己愿意才待在民間的。

那,是不是原主曾經被姜家拋棄過,才會一個人流落在外,所以對姜家有怨氣,才會跟外人一起聯手,甚至不在意姜家人的死活?

那個魏主和渠荷之間又有沒有什么關系?

他對著清湛的背影,半天才開口:“渠荷。”

清湛轉過身,認真地看著他。

“渠荷那邊……”姜越說到這里就停了下來,他仍出個開頭,等著看清湛會不會回答。

清湛上前幾步,“渠荷那邊我們按照公子的吩咐去辦了,估計下個月初會傳來消息,到時候公子在動身,與渠荷的主人見面后商談。”

原主要去跟渠荷的主人見面???

姜越一下子精神了,有種天上掉餡餅砸中了他的感覺,只想先拍兩個巴掌慶祝一下,不過又有點犯愁,他完全不知道他們要談什么。

他點了點頭,為了避免對方起疑今天也就不再多問什么了。他抬手接過清湛遞過來的茶杯,剛放到嘴邊沒喝上一口就聽見前邊又唱上了。

小鎮子的客棧環境不算太好,木板的隔音也比較差。白子容三日前就開始在樓下聽戲,他沉著張臉,啞了的男人自從能下床后便開始迷上了戲曲,每日都聽。讓人奇怪的是脾氣不算好的他除了在醒來的那日發過瘋,鬧了一場后,其余時間一直都很平靜,也不再動不動就打罵下人,跟柏成君的表現完全不同,像不是當事人一樣。

但是所有人都沒有因為他的平靜而松了一口氣,反而更加擔憂。他的平靜虛假的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陰沉的帶給人不適感,讓人恐懼之后會到來的狂風暴雨。他將自己的情緒堆積著,不知何時會爆發,又會朝著誰爆發。

姜越想過他會有爆發的一日,卻從未想過他爆發對準的人會是他。

白子容來得很突然,在姜越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他推開了姜越的房門。

姜越那時正站在窗邊瞧著樓下人來人往,清湛這時正巧不在房間,他聽到聲音后回身見到了十日未見的男人。他盯著對方的臉感嘆著像,真是太像了!前些日子他還在想白子容臉像是像,可氣質不同也不知道能不能騙得過去。現在一看倒是他多慮了。

白子容穿著一身白衣靠在門邊,胸口的領子大開,披頭散發的男人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軟趴趴的靠在門上。

他一只手拎著酒壺,一只手扶在門上,滿身酒氣的看向姜越,將白子容的兇狠演繹的很好。那種得知自己啞了以后的頹喪、不甘、又有些狂躁的情緒在對方的眼中、面部表情上被表現的很到位。如果姜越之前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他真的會相信面前的男人就是貨真價實的白子容。

白子容靠在門口舉起酒壺喝了一口酒,酒水順著他的下巴脖頸流淌在衣服上。

如果姜越沒記錯,按照太醫的囑咐他現在應該不能喝酒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