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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被打臉的那些年[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有了,一點優點和能拿的出手的地方都沒有了,只是個單純的惹禍精,不會再有什么狗屁的惹人憐愛了。那么按照“我只是看你臉好”才嫁給她的伺成大夫,會用怎么樣的心情對待她還真是未知的問題。

他認可的嗯了一聲:“那你以后可要保護好你這張臉了。”

她聽到姜越這么說瞪大了眼睛:“大夫!飛鸞跟我這么說的時候我還不信,你難道真的只是這么的膚淺,真的只是喜歡我的臉?!”

“我倒是想喜歡你身上別的優點,可惜你沒有給我選擇的能力和好的選項。”姜越含蓄的表達了一下,你除了臉一無所有,沒才華,沒人品。

白筱箏微微往后退了一點,后來又想到現在還需要姜越去救也就又爬了回來。她蹲在姜越的面前,又把話題帶了回去,三番五次的強調著自己沒有動手,免得姜越生氣,嫌棄她到處惹是生非。

“大夫,我之前真的沒打她,你別聽她的,都是她亂說的。”

她想表達的意思姜越也明白,而從她剛才口中的話中可以得知,白筱箏是被人下套了。景王肯定是故意的,讓家中庶女出面挑釁白筱箏,然后受傷索要河府。不管白筱箏之前有沒有動手,現在去看,多半景王庶女的身上也會有傷痕,打沒打到當時別人可能還沒注意,尋歡作樂的人未必能清楚的知道她們之間的事情,可大喊出來的聲音別人多半都能聽見。到時候事情傳出去了,聽風的人也就是說是她白筱箏動手打人了。

“大夫。”

白皙的手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角,“她傷得很嚴重嗎?”

姜越對上對方的眼睛,沒有跟她說那些糟心的事。

“沒有。”他把食盒遞給對方,將那些事情輕輕帶過,只對著她道:“吃完就早點休息。”

白筱栩一開始伸出了手去拿食盒,可聽他這么說又把手縮了回去。

“大夫,你不帶我出去嗎?”她驚訝道。

“我幾時說過我是來帶你出去的?”姜越歪著頭反問了對方一句。

她一聽姜越這么說咬了咬嘴唇,露出一個難看的笑臉,“大夫,我不想留在這,這又臭又黑的,還有老鼠。”

“你做錯了事情,喜不喜歡也得住著。”姜越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她見姜越要走,也忘了恐懼害怕的情緒直接伸出手拽住姜越的衣擺,腦子難得的動了起來,心想著不能任由姜越就這么離去,如果姜越就這么走了,那她、那她還要在這熬著!

這可不行,得想想辦法讓對方帶她走!

她思來想去,面對著眼前高大英俊的夫郞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因為姜越不比尋常人家的男人,他過于強勢,她見到他就像老鼠見到貓,也就忘了,夫郞再怎么強勢也還是個男人,是男人就會有……她想到其他人家的夫郞在意的事情,那是平日里對他們最有誘/惑力,也是總是爭奪的事情。

她猶豫著開了口,面帶嬌羞,用盡勇氣嗲了一句:“大夫,今兒十五。”

“月亮明天更圓。”姜越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她在跟自己說什么,只是腦子里閃過一句十五的月亮十六圓這句話。

白筱栩扭扭捏捏道:“按照規矩,今晚我該去你房里過夜。”

聞言姜越的臉上瞬間沒了表情,他冷靜的和白筱栩對視一會兒,慢吞吞地抽走了自己的衣服,給了對方今晚上的唯一的笑臉。

白筱箏一看以為有戲,也就像個傻子一樣的笑了。

他們兩個互相笑了幾聲,姜越對著她期待的目光,說:“那你更要住在這里了。”

白筱栩:“???”

姜越說:“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不!不是,大夫!”她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姜越帶上帽子,也不理她的叫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大夫!”身后的女人又扯著嗓子叫了一聲,她似乎急了,聲音也不如之前那般甜美,反而有點粗啞。

她到底是個女孩子……

姜越想了想,對著外邊候著的人道:“去多加兩床被子,燭臺多點上些,找個跟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女人住在她旁邊。”他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給她送點水。”

清湛聽完他的話,又從懷里摸出一些銀子交給對方。

“明白,明白!”那人應著,恭敬的送走了他們。

深夜的京道不如白日繁華熱鬧,街上冷冷清清的,路旁的人家早已熄燈入睡,唯有酒樓花巷那邊依舊是燈火通明的景象。所幸今兒月圓,天上一輪明月將地上照亮,讓周圍的世界還不至于漆黑一片,使得路上的馬車可以踏著月光回家。

姜越坐在馬車里,旁邊清湛和思安個坐在一側,車內小桌上微亮的燭光照在三人的臉上,隨著馬車的搖晃打上不一樣的陰影,讓人不看清他們臉上此時都是什么表情。

姜越閉著眼睛,忍住被馬車晃動的惡心感對著清湛開口,“明天送一封信回府上。”

他說的府上是說姜家,清湛明白也就問他:“給大將軍?”

“是,告訴母君放棄河府。”

“什么!”清湛往前坐了一些,有些急了,“為了救縣主真的要放棄河府。”

姜越聽著他的提問睜開了眼睛,“不是為了要救縣主放棄河府,而是為了姜府眼下的情況不得不放棄河府。”

清湛一愣,“公子?”

“現在朝廷中是不是都盯著河府上任之事?”

“是。”

“河府是個好地方,人人看著都是個事。我母親要舉薦自己的人,而景王也要舉薦她的人,兩家都要安插進去自己這邊的人。我母親之前已經打點好了河府之事,如果景王不插手估計是十拿九穩。”姜越的手在膝蓋上點了點。

“正當兩家掙著河府之事時,我妻主偏偏打傷了景王的女兒,景王的女兒現在昏迷不醒,我要救我妻主只能拿河府去換。”姜越說到這里勾起嘴角:“此事不算復雜,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什么情況,能在殿前站住腳的哪一個是傻得。現下我家與景王家發生了爭執,妻主在大牢里等著聽結果,之后我家便舉薦了景王的人,撤下來已經準備赴任的人,這是什么情況誰還看不明白?”

“這不是很明顯的姜家被景王算計了,一個庶女受傷換了一個河府職位。”

車上的火苗越來越小,思安拿銀簪的細尖挑了挑燭心,也不似白日那般毛手毛腳的冒失,反而很沉穩,他對姜越與清湛的對話不多話,只是默默聽著,壓低了存在感。

姜越盯著他的動作,疑惑他跟白日完全不同的表現,對著清湛道:“與姜家不同,姜家敢貪、敢搶、敢掙、憑的是我母親的野心,也憑的是姜家的根基。而景王她也敢這么掙,她憑的是什么?——與我們不同,景王是女帝的人,是陛下面前的紅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