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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活路。后來仙尊便連夜趕了過來,將自己的法器都封印在了這里。還將自己和這冰山化在了一起。生生的用他一生的修為救了這極北之地。而你從鬼鏡里逃出來以后,就再也沒有來過這里。那樣長久的歲月,他已經(jīng)快要耗盡了。” 笛墨玉聽到這里已經(jīng)整個都震驚了,完全陷入了長久了哀傷之中。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笛墨玉站了起來,緩緩走到了冰墻面前,輕輕地伸出手,撫上那模糊的額頭說道:“這么些年你在這里都是怎么過的?還吃不吃飯?睡覺不睡?”冰墻面一動不動。忽然墻面發(fā)生了異動,從墻面走來一位仙姿卓約的仙子。正是澈影仙尊,竟然如此的年輕貌美,令人迷戀。只是這身形恍恍惚惚的,似乎搖搖欲墜的燭火般,搖曳著。 笛墨玉知道這是他最后的時光了,他要幻滅了。以后這世上便再也沒有了。墨玉心里難過,跪在了他跟前兒。 那澈影仙尊輕輕摸著笛墨玉的腦袋說道:“我在這挺好的,不用吃飯,也不用睡覺。我可以看到你,你的每一次成長,我都感受得到。” 笛墨玉站了起來,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以后會去哪里?”是的,他不死心,他想再問問看,萬一他還可以輪回轉(zhuǎn)世呢。 澈影聽了以后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自然是會幻滅了,也挺好的,至少看到你了,我心足矣。我現(xiàn)在就是這里的山,這里的水。以后也是,只不過以后就沒了思想罷了。” 墨玉聽后淚水灑落了一地,只說道:“我不想你走,告訴我,怎么救你。” 澈影聽后笑著一雙眉眼看著他說道:“小笛,終究是我以前做的不對,我應(yīng)該從一開始就收你做首徒。后來想想別人的看法想法又何須在意呢。你也是,又何必要強求我活著呢,生死都一樣。存在過就是永恒。” 墨玉聽后便說道:“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你怎么會責(zé)備自己,我心里一直知道你待我最好。可是在鬼鏡里那長久的生活,我便忘了你所有對我的疼愛,直記得你將我打落鬼鏡的現(xiàn)實。是我一直像個孩子一樣從來沒有長大,總是辜負(fù)了你的期望。以前我沒有后悔過,可是現(xiàn)在我特別后悔。我希望有重新活一次的機會,我想時刻跟在你的身邊,和你一起守著蓬萊。” 澈影聽后就笑了,只說道:“這世上再沒人比你更適合做蓬萊的仙君。不能說其他的,只怪蓬萊沒有那福氣。你現(xiàn)在看著一切都很好,也有喜歡的人陪在你身邊,我便放心了。” 墨玉聽后輕聲說道:“師父,我給你看看我喜歡的姑娘。”澈影見他小心翼翼,就笑著說道:“到現(xiàn)在你對待感情還是這樣靦腆。讓她過來吧。”墨玉聽后便輕喚了聲小鴆,小鴆在后面也已經(jīng)哭的臉都紅了。也不知道是為何,就是為他們難過,為澈影現(xiàn)在的狀況傷心。 這會兒便也走到了跟前輕喚了聲:“墨玉。”墨玉只拉著小鴆跪在了那,說道:“這是我?guī)煾浮!毙▲c便也跟著叫師父。 澈影看著很是開心,這下總算也沒有什么放不下的了。便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如此,甚好。”說完就消失了。 墨玉慢慢站了起來,再去看那冰墻,人都消失了,也只剩下了一面冰墻了。沒想到竟這樣就消失了,恍若做了一場夢一樣。 墨玉被巨大的傷心完全籠罩了,幾乎快不能呼吸了。這時那少女卻忽然扯碎了自己的靈根,斷了自己所有的修為,只又化成了一個簪子,沒有思想,沒有靈力的簪子。應(yīng)著那一聲清脆的落地聲,墨玉忽然清醒了。 阿龍撿起那枚簪子給了墨玉,墨玉接到手中。抱著阿龍哭著說道:“我以為我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怪人。我以為他厭煩我,可是他竟一直這樣默默的疼愛我,而我卻一直不去念著他的好。我不好,我是個不好的人,是不是……”阿龍一下下拍著墨玉的背,輕輕的嘆息。墨玉又說道:“阿龍,我該怎么辦,我已經(jīng)開始想他了……” 阿龍聽著墨玉說話,忽然想起了洵哥哥。洵哥哥也是那樣的疼愛自己,縱使自己犯下了那樣的錯,他卻從來都沒怪過我。阿龍忽然很是難過,人生艱難,總是被迫遠(yuǎn)離最愛的人。 不一會兒兩人就抱頭痛哭起來。 唉,時光再怎么流轉(zhuǎn),你再怎么成長,只要有爹爹娘親,有師父。那你便可以永遠(yuǎn)做個孩子,那就可以依賴他們,可以任性。可是一旦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要被迫長大。獨自一人去對抗風(fēng)雨,去和生活斗爭,那便也就長大了。 等到二人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回了長生殿了。阿龍和墨玉看著榻上彼此的模樣,忽然笑了。只要過一晚,第二天一切便都好了。沒有什么是過不去的坎。 小寒和小白端著茶水蹲坐在了長榻邊上說道:“你們兩個都老大不小了,竟然抱著頭哭成那樣。” 阿龍和墨玉也只拍著小寒和小白的腦袋說道:“沒大沒小,我們兩個偶爾失態(tài),卻是叫你們看見了。” “還有我們也看見了。”門外的幾個小丫頭們也都大聲喊道。緊接著就笑成一片了。 墨玉只說道:“一幫孩子,不理他們,咱倆下棋去。”阿龍便也跟著去了。只留下小寒和小白兩人都躺在了榻上說道:“老人家就是不好玩。” “不止,脾氣還怪的很。” “年紀(jì)大了,就不跟他們計較了。” “讓讓他們,誰讓我們都是少年郎呢。” ☆、第二百零一章 進(jìn)入禁地 吃過早飯以后,小寒就和小白一起去了野嚶魔域。到了魔域以后,卻竟沒見到太虛子,便直接去找丘半山了。 到了殿里以后,小白兩人便拜見了丘半山。丘半山見到小白很是開心,歡喜的走過來,左右看了看小白說道:“傷可都好了?沒有再難受吧。”小白點頭說道:“好了,喚靈什么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丘半山便說道:“那便好,快坐下,吃些茶點。” 小寒看著桌子上的果子,便拿了一個說道:“丘叔叔在這魔域里可是忙得很?” 丘半山笑著說道:“也還行,不是太忙。只是最近太虛子不怎么管事,都是我在處理。” 小白便笑著問道:“來的時候也沒看見騏均,他們該不是去做什么壞事了吧?” 丘半山聽后哈哈一笑說道:“能做什么事,不就是些癡心妄想的白日夢嗎。我同他說過多次,他總也都不聽。” 小寒也說道:“還是丘叔叔你看得清,這天下本就應(yīng)該和平第一,爭來爭去的又有什么意義。” 丘半山聽后也點頭說道:“小寒你說的是,可是太虛子就是拎不清。也不知道他這幾日都在那后山上做什么。” 小白聽后便說道:“叔叔說的可是魔域禁地,索魂山。”丘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