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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死在山匪手里,那金釵怎么會出現在你的手上?還不都是你們齊家人做得好事!” 第110章 大結局 “陛下這樣不分青紅皂白便定了臣妾的罪,臣妾不服!” 皇上卻一點都不想再聽下去,他命侍衛將榮嬪、徐二還有刺客分別拉下去關起來。 榮嬪眼見再無可挽回的余地,索性什么都認了,“是我又怎么樣?陛下當初讓我進宮不過是為了撫養太子,怕我把自己親生的孩子置于太子之上,你甚至讓我連喝了那么多年的避子湯。陛下又不曾真心待我,我為什么要對陛下忠心耿耿?當然要多為自己打算……” 她有滿腔的冤屈要說,可很快被侍衛拉出了御帳,后面再說了什么已聽不到。 “明日天亮后,起駕回宮。歲歲的身份朕會昭告天下。”皇上說了這兩句話,似乎已非常疲憊,擺擺手示意道,“今日就這樣散了吧。” @@@ 裴子昂與其姝一起回到太子營帳里,危機已度過,他自然心情輕松,打算好好親熱一下,安慰今日受驚的妻子。 誰知,其姝一下子甩開了他的手,“不要碰我!我要和你和離!” 裴子昂整個人都愣住了,“別鬧了。” 事情都解決了,現在只有他們兩個,當然應該親熱以慶祝勝利。 其姝卻很認真,“就是要和離。你是個壞人!根本不顧我死活!再也不要和你在一起。” 她甚至還拿出一張字據來,“你答不答應都得答應!” 裴子昂一把搶過來,看也不看就撕掉了。 他也有些生氣,明明說好不再動不動說和離,干什么在這時候拿出來氣他。 “你……” 其姝正要發作,裴子昂比她更快說道:“我怎么不顧你死活了?今天的事情咱們都是說好的,起先我不愿意讓你去冒險,是你一直在勸我,說與其一直等待,不如主動露出破綻,速戰速決。我還安排了那么多人保護你,歲歲也是我叫回來,讓她暗中守著你,以防萬一……” “我又不是說今天!”其姝氣呼呼地丟了個迎枕過去砸在他身上,“我說的是上輩子!我今天落馬的時候什么都想起來了!你就是壞人!你帶人去抄了我的家,我年紀還小沒有死,你就……你就居然沒有反對你繼母的提議,把我納到東宮里當你的妾室,你還不理我!我為了親近你吃了好多苦,你全冷眼旁觀,蠟油滴在我手上你也不管!我想問你一句話,你就是趾高氣揚地不肯說!喝醉了酒還輕薄我!” 其姝一口氣說了一大串,說到口干舌燥,實在忍不住停下來喝了一口茶。 親近他當然是為了問他隆盛里通敵國的事到底是何人狀告圣上,前世的她一直以為那是誣陷。 可就這樣簡單的一件事,裴子昂總是拿喬不肯告訴她。 雖然如今早知道前世定北侯府并非蒙冤,可一想起自己吃過的那些苦,其姝心中總是氣憤難平。 “上輩子我就是在你做了太子后的秋獵上,被冷箭射中心口而死的!肯定就和這輩子一樣,榮嬪的詭計得逞了!你還敢說你顧我死活,你顧我死活我怎么會死?” 裴子昂目瞪口呆看著愛妻——他懷疑她今日受了驚嚇,整個人強撐到這時候才犯病已屬不易。 遂柔聲勸:“你是說之前的夢嗎?既然是夢,就別生氣了。要是實在想發脾氣,就沖我發吧,別提什么和離,傷感情的。” 說著展臂過來欲抱住她。 其姝完全不領情,手腳并用踢打他,“不是夢!就是真的!是上輩子發生過的事!那箭寒冰一樣冷,就插在我的身體里,痛得我哭都哭不出來。如果是夢怎么會疼呢?都怪你不好!” “或許只是你睡迷了。”裴子昂還是不信。 “是夢是真我能分不清嗎?”其姝道,“如果是夢只有其中幾個場景而已,不連貫。我卻有好幾年完完整整的記憶,你去平城為我祖母賀壽,北戎的入侵,先太子去世……每一件事都和我記憶里一樣。” 她不怕死地又拿出一張字據來,和離還未再說出口,已再次被裴子昂搶過去撕碎。 “尚其姝,你公平一點。”裴子昂簡直哭笑不得,“就算你的上輩子是真的,我也什么都不記得,你怎么能就這樣給我定罪呢?” 他試圖靠分析讓炸毛的嬌妻冷靜下來,“我問你,上輩子你在關前村救過我嗎?我們在你進東宮前相處過嗎?有像這輩子一樣非君不嫁,非卿不娶嗎?” “誰非你不嫁了!不要臉!”其姝氣鼓鼓地反駁一句,末了還是老實地搖頭,“沒有,這些都沒發生過。” “那就是了。”裴子昂笑,“既然我們感情沒有現在這么好,我對你沒那么體貼也很正常,如果知道了榮嬪有陰謀,暗中防備,卻沒告訴你也很正常。未必就是你說的‘完全不顧你的死活,讓你死在了這場陰謀里’。還記得嗎,我告訴過你的,當初我從西北回來時,就記住在天香樓上圍觀的你了。雖然那說不上是喜愛,但總歸和對旁的姑娘有點不一樣,所以你家出事后,我明知道繼母不安好心,也愿意把你迎進東宮來,其實也是在照應你了。畢竟罪臣之女在宮里不可能有什么好差事,你到東宮來做了我的妾室,總是衣食無憂,無需勞作,還有人侍候的,對不對?既然這一步都做了,又怎么可能楞把你推出去送死呢?” 其姝被說服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當年對我一見鐘情嗎?” 裴子昂始終覺得那算不上一見鐘情,但為了安撫她,還是違心認了,“是!” “好吧。”其姝甜甜地說,“那我就原諒你,這次不與你和離了。” “還有下次?”裴子昂挑眉,“你的字據已全部用完了,還能要求與太子殿下和離嗎?” 而且說不定下次再吵架時他已經登基為帝,天底下還能有女人和皇帝和離的,簡直聞所未聞,怎么也不能成真。 “是你撕掉的,不是用完的,你耍賴。”其姝不滿,“我要重新寫過。” 她說完,竟然真的從他懷中離開,去桌案前磨了墨,提筆寫字。 裴子昂好笑地看著其姝,當年在定北侯府養傷時,她軟磨硬泡非要他簽下報恩契約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若所謂前世今生的說法是真的,倒是應當感恩,這輩子她主動從窗后走向了他,讓他們可以相伴一生。 他站起來走到其姝身邊,搶過她手中的毛筆,“還是我來寫吧,這回的內容變得實在寫,就寫裴子昂為報尚其姝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一輩子不許和離,還要滿足她所有合理與不合理的要求。” “我才不會提不合理的要求呢!”其姝哼道,隨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問,“唉,那你上輩子最后娶了誰啊?” 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