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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一失足得千古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2

分卷閱讀102

    掃他的興?!?/br>
    “什么無關緊要的小事,婚姻是大事, 怎么能由他信口開河?!鄙杏腊膊煌?。

    二夫人便勸他:“既然是大事, 當然不可能隨便說說, 三言兩語就成真的。何況你也在一旁聽到了,人家姑娘也沒有那個意思, 不過就是自己救過的人,不愿意讓他出事而已。話說回來,不管我們,相不相得中她做兒媳,人家上次不顧自身安危,二話不說提了劍就去找你兒子, 這份情我們總是要領的。”

    一個屋檐下住著,其姝那邊的動靜沒什么瞞得住人。

    尚永安當然明白,“要不是領了情, 我今天就不是只想罵咱們兒子了!”

    “以后也不能罵, 別看那姑娘似乎不著調,可他是殿下安排給其姝的人?!倍蛉吮P算道, “我問過四弟妹了,其姝進東宮的時候,歲歲也會跟著去, 和點翠、玉雕,還有另一個和她一樣是殿下安排給其姝的阿似姑娘,以后就是東宮的大宮女?!?/br>
    大宮女是俗稱,口頭上說的多,真正的稱呼是一等宮女,也就是東宮地位最高的宮女。等將來裴子昂登基,其姝入主中宮做了皇后,這四個人就是整個皇宮里地位最高的宮女了。

    當然不能小覷。

    “寧娶大家婢,不娶小家女。你看不上人家,還不定有多少想往上爬的人哭著求著要把未來皇宮的近身侍婢娶回家做主母,菩薩似的供起來呢。我們就算不做這種沒臉沒皮的事,也犯不著得罪結仇嘛?!倍蛉藝@道,“這可不是空話,自打你入了閣,我身邊放出去的丫鬟就沒誰嫁的不是有功名在身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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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中旬,懷胎滿三個月的其姝終于得到年年準許,可以下地走動。

    下地后最緊要的一件事,便是與裴子昂一起遷入東宮。

    要住進兩輩子都沒機會踏足的地方,其姝當然很興奮。

    一路車輪轆轆,她坐在裴子昂的腿上念叨個不停,要架葡萄藤架子,要種什么花什么草什么樹,要架秋千,要在湖里放三層的畫舫,還想圈地跑馬打馬球。

    可等到進了東宮,她就蔫兒了。

    東宮當然比她在娘家住的小院兒大的多,可和憲王府的大風堂相比,那就小得多,景致也差了些。

    她委委屈屈地窩在裴子昂懷里訴苦:“竟然沒有湖!連個小水洼都沒有!我都把畫舫里該怎么布置想好了!也不夠地方騎馬!我還以為你住大風堂是被王妃欺負才發配最遠的院子呢!這么看她倒是沒有對你趕盡殺絕!”

    裴子昂哭笑不得,憲王妃確實是趁他去西北時把他住的地方遷去王府最偏遠的地界,當初他回來后發現了,也沒怎么在意,更何況如今。

    人只有在郁郁不得志時,才格外計較旁人待自己的不好。

    他有光明的前程,可想可做的事情太多了,顧不上總把視線停留在陰暗處。

    “就你現在這樣,還想著騎馬呢?”他笑話其姝,“你就不怕騎著騎著,地上多了個東西?”

    “我就是想要那么一個地方嘛,又沒有說立刻就要騎。”其姝扁嘴撒嬌,“不開心,不開心,你都不哄我!”

    裴子昂招架不住,“哄哄哄,以后整個皇家圍場都是你的?!?/br>
    “嗯!”其姝十分配合,“那里地方大,我就可以天天騎馬狩獵打馬球了!”

    裴子昂實在忍不住笑意,“你天天騎馬狩獵打馬球,隆盛誰管?”

    其姝拍了拍肚子,“我兒子!”

    她倒不是真的打算消極怠工,就是前兩個月一直待在床上,一步也不能動,實在憋得狠了,現在一想到可以出門做些什么,比洗清冤屈的竇娥恢復自由身時還要雀躍,畢竟竇娥都沒等到那一天,可她有啊!

    兩個人加一個胎,一家三口抱在一起說了陣話,又用了午膳。

    隆盛恰在此時送來了明年招新學徒的計劃給其姝過目,有正事待辦,她也不黏人了,一頭鉆進西廂的小書房去。

    裴子昂正好脫身去了大書房。

    如今他自是卸下了玄衣衛副指揮使的職務,但并不等于清閑下來,太子要為皇帝分憂,許多政務等著他處理,比從前還要忙碌許多。

    其姝忙完閑下來,見不到裴子昂就覺得心里空落落,看看時辰,末時未過,外面太陽正足,便決定去找他。

    她當然不能空手去,親自用食盒提了點心與湯羹,由點翠陪著,叫了小太監來指引,一路去到裴子昂書房。

    裴子昂正在看奏折,其姝要當溫柔體貼的好妻子,捧著點心去喂他。

    書房里服侍的內侍們極有眼色,立刻躬身退了出去,還不忘帶上點翠到角房里去品茶。

    裴子昂頭一次受到如此待遇,有點不大好意思,微微偏頭躲開了,“我自己來,你好好坐著就行?!?/br>
    說著挪了挪,讓出半拉椅子給其姝。

    其姝老實不客氣地坐到了他大腿上,“點心有油,還有渣子,弄臟了手,又沒有內侍服侍你凈手,那你怎么看奏折呢?總不能把印著油指印的奏折送到父皇那里去吧?”

    仿佛很有道理,只是顛倒了前因后果。

    如果不是她要喂他,內侍們也不會跑掉。

    裴子昂一日比一日明白不能在這種小事上和妻子較真,笑納了一塊點心后,問:“怎么想起對我這么好?”

    “哼!”其姝非常不滿意,“說得好像以前我對你不好似的。”

    她挑著下巴生了幾息悶氣,到底憋不住話,主動開口坦白,“娘說,你以后一定特別辛勞,讓我多體貼照顧你,多噓寒問暖,尤其要記著盯你按時吃飯,還要多安排補身的湯羹給你喝。你身強體健,是社稷之福,也是我的福氣。”

    裴子昂樂得暈陶陶,除了一連串“好”字,幾乎說不出旁的話來。

    兩人一道用完點心,他才想起自己該說什么,“比起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我更需要你照顧我另一樣需要?!?/br>
    其姝手上收著碗筷,一心二用,對這拗口的話便不大能理解,“什么需要?”

    看看,才不過兩個月,她已經把身為妻子真正的本分忘得一干二凈。

    裴子昂攥住其姝忙碌的小手,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其姝臉頰立刻漲紅,“你怎么……怎么……”

    “我問過年年了,滿三個月后可以,只要小心些就行?!迸嶙影旱?。

    “你還去問年年這種事!以后我怎么有臉見她呢!”其姝幾乎是喊出來的,可是發脾氣最不頂事,尤其她已經感覺到坐著的地方有些詭異的狀況,“你怎么能在書房起邪念呢?批奏折、處理政務的地方多神圣!”她慌亂地敲著桌面上一本明黃緞面的奏折,“你要靜心,禁……”

    裴子昂沒耐心聽她說完,低頭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