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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今天他們會盯上來,肯定是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也許老寧波那里已經有了埋伏,我看就緩一緩,你的意思怎么樣?” 林嫮生想了想就點頭答應,又警告陸凌桓:“阿哥,下趟不許你這樣冒險了,我不喜歡的。”陸凌桓笑著又湊過去在林嫮生面孔上親了下:“曉得了。”卻是叫林嫮生推開了:“啥銀幫儂發嗲呀,儂記記牢,聽到伐。”陸凌桓眉開眼笑地講:“是的,是的,阿哥不會了。阿哥聽囡囡話。” 杜森伯格啟動,這一趟的車速倒是不快,因為怕章麗娟和林開愚擔心,陸凌桓先把林嫮生帶回了光華公司,讓她在總經理辦公室附帶的休息室里休息,又叫保安在公司左右巡查了幾遍,看清楚沒有可疑的人和車,才算真正放心,等帶林嫮生去吃了午飯,才把她送回家。 章麗娟自然要問旗袍試得怎么樣了,林嫮生倒是和陸凌桓套好口供的,只說老寧波今天生病了,沒開門,過幾天再去。章麗娟皺了眉頭:“老早他生毛病的時候也是照常開門的呀,是不是這趟毛病很重個?囡囡啊,那會不會來不及做你的旗袍呀。” 林嫮生笑嘻嘻地講:“姆媽,差不多都做好了呀,只是試試看什么地方要改,不要緊的。再說了,我介漂亮,穿啥都好看的,披麻袋片都好看的,你不要急呀。”雖然章麗娟一向認為自己女兒林嫮生那長得是花容月貌,可是聽她這樣自吹自擂,也忍不住要點點她額頭:“儂只小鬼介老面皮,凌桓要笑儂格。” 一邊的陸凌桓笑著拆臺:“嫮生是穿什么都好看的。”林嫮生得意洋洋地瞟了眼章麗娟,揚了揚頭,陸凌桓笑著去摸她的手。 沒想到煤球本來趴在沙發上,看到林嫮生回來不抱它已經不滿意了,再看到他竟然對林嫮生動手動腳,氣憤地沖上去張嘴就咬,虧得陸凌桓收手得快,又條件反射一般地在煤球鼻子上彈了下。 狗的鼻子最脆弱,陸凌桓手上又有力,煤球叫他彈得一個跟頭翻出去,嗚嗚叫著往林嫮生懷里竄,把整個身體都藏在了林嫮生懷里還不住地發抖,明顯是害怕了,林嫮生笑著舉起煤球:“煤球,儂居然欺軟怕硬。” 陸凌桓笑著起身:“嫮生,我先回公司,隨便什么人打電話來約你出去,你都不要出去。如果有事一定要出去,叫我接送你。”林嫮生自然答應,抱著煤球把陸凌桓送到門邊,陸凌桓湊過來在林嫮生額頭上親了下,煤球不滿地嗚嗚了幾聲,到底沒敢再呲牙。 ☆、第85章 陸凌桓會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到金公館,請張月桂張老板聽電話。 這位張月桂張老板也算是傳奇女性,從前是清幫老板金榮的老婆,后來金榮生毛病死掉了,因為他沒有兒女,就把老板的位置給了一同打拼過來的老婆張月桂。 當時金榮手底下有四大金剛,都以為自家是和老大刀頭舔血闖過來的,阿嫂張月桂么也算是有功勞,太太平平老老實實繼續做阿嫂算數,誰也不會少了她吃喝穿用,做什么當家人,就要造張月桂的反,沒想到叫張月桂捏著他們幾個之間的矛盾各個擊破,倒把清幫老板的位置坐穩了。 自從張月桂接手清幫以后,就讓人改叫她張老板,因為記著丈夫的舊情,所以住的公館還叫金公館。 陸凌桓和張月桂的交情倒是要推到陸凌桓小時候被綁架,陸家就是請了張月桂的丈夫金榮出面才把人救出來,后來陸凌桓要學武防身,還是金榮出面給找的武師。有了這一趟,陸家也算是和清幫有了點交情,逢年過節的總往清幫送禮金以外,四季當令的水果是從來不脫的,所以雖然陸凌桓不好算是清幫中人,但是也算能同金榮、張月桂講上話的。 張月桂一聽是光華公司的老板陸凌桓就接了電話,聽說陸凌桓要請他吃飯就講:“早從報紙上知道小阿弟要訂婚,到時可別忘了老阿姐的請帖。”陸凌桓笑著講:“怎么會忘了阿姐,定然是要請的,這次請阿姐吃飯,就是要親手送請帖給阿姐的。”張月桂自然答應。 等見了面,陸凌桓先將請帖奉上。因為林嫮生也是作為女演員上過報的,她的名字又特別,所以張月桂倒是還記得林嫮生相貌標致,就點著請帖笑:“小姑娘上過報是伐,我記得的,老漂亮的,同小阿弟真是郎才女貌。” 陸凌桓謝過張月桂,趁勢講:“本來是想帶嫮生來謝謝阿姐當年救命之恩的,可是她前天嚇壞了,我也不放心帶她出來。” 張月桂聽見這句話就知道陸凌桓背后還有話,把手上酒杯往桌上一擱,把手指敲一敲桌面:“小阿弟,儂不老實啊。說吧,今天請老阿姐到底是送請帖還是有事要阿姐幫忙?” 陸凌桓一眼看見張月桂酒盅已經空了就給滿上,又笑著講:“自然是送請柬,不過有件事想請阿姐幫個忙。”說完就把有人換了幾輛車子跟蹤他的話講了,“如果是清幫的弟兄,損失自然是我加倍賠償;如果不是,我也好心中有數,畢竟我也要結婚了,自家倒霉就算了,總不好拖累人家小姑娘。” 張月桂聽完想了想,就同陸凌桓講:“三天給你回音。”陸凌桓謝過張月桂,等到酒至半酣,張月桂撐著臺子起身,拍了拍陸凌桓的肩膀:“金榮阿哥要是還在生,也要為你高興的。”講完帶著保鏢走了出去。 她說是說三天,可是第二天陸凌桓就接著了回音,清幫的確接過一單生意,卻不是沖著陸凌桓去的,而是沖著林嫮生去的。但是那單生意是叫人在林嫮生出門的時候跟蹤保護她,沒想到林嫮生剛出門,他們還沒來得及跟上去就叫陸凌桓甩掉了,后來再也沒有跟上去過。 張月桂還在電話里同陸凌桓講:“小老弟,你是聰明人,應該不用老阿姐講明白,不過老阿姐怕你當局者迷,還是關照你一句,這種換了車子盯人的手段,清幫還做不出。”講完就掛了電話。 至于是誰請清幫保護林嫮生的,照著清幫規矩,如果對方要求保密是不能對外講的,哪怕就是要為難陸凌桓或者林嫮生,張月桂答應了做中人調解,也只能在征得對方同意的情況下叫兩邊見一面自家說開,卻是不能把對方名字隨便交出來,那是要壞了道上規矩的。所以張月桂沒說,陸凌桓自然也不問,謝過張月桂之后就掛了。 照著張月桂的說法,那天盯上陸凌桓和林嫮生的應該是先后兩批人,最前那輛車子雖然不知道主使是哪個,還算是自家這邊的,這個可以忽略不計。可后頭那兩部車子呢?一輛雪佛蘭,一輛福特,雖然都比不上杜森伯格,但是也不算便宜貨了,是誰能一下動用兩輛車子,還是安排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