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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而第四小組里有秦蘇陽。那個男人的實力遠在他之上,在他還是人的時候就是兵王的身體素質,特種部隊里的人基本上都不是人,何況他是副隊級別的。他沒有五十歲的限制,完美的復制了Monster的基因鏈,這種程度上的他其實已經不屬于人造Monster,而是一只真正的Monster。但是像他這樣的Monster遲早都會有面臨崩壞的那一天,雖然秦蘇陽他自律到幾乎不是人……不,他Monster,只不過Monster的身體里住著的是一個屬于“人”的靈魂。盡管這樣,組織還是不會將任何關鍵性的位置交由他來坐,這并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不信任Monster的血性。如果有一天,秦蘇陽體內Monster與“人”的平衡終于被打破了呢?那他大概就會變成一只真正意義上的怪物了吧……Monster組織不會接納他,MH會想盡辦法屠殺他。……就跟現在的加納利光一樣。人心的平衡是無法永遠保持的,總會有被崩壞的一天。然而對此莫少城也毫無辦法,他看著桌子上被攪拌著的黑色咖啡,放下信息表從抽屜里拿出了方糖,一顆一顆的夾出來,白色的晶瑩固體沒入黑色的香醇液體,眨眼間就消溶不見。作者有話要說: tiu,tiu,tiutiu,tiu,tiutiu,tiu,tiu重要的話說三遍!!!☆、/26/:第二十六章秦蘇陽醒來的時候,剛好是東京的晚上,肚子里傳來了饑餓感,他隨便套上了一件大風衣穿上軍靴便走出了房間。而對面剛好也有人出來,他的穿著十分考究,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秦蘇陽一瞬間似乎以為自己看到了那個人……加納利光?不過兩人的臉完全不同。秦蘇陽神經質的跟了上去,他對這個人感到疑惑。又或者說……似乎有種莫名的吸引力牽拉著秦蘇陽。他跟著男人走進了電梯,按了一樓。秦蘇陽雙手插在風衣口袋里,站在后面看著他的背影,心底隱隱的覺得有種不協調感。電梯內只有他們兩個人,氣氛靜謐到仿佛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他站在前面,雙手輕靠著西褲褲線隨意放著,那種莫名的熟悉感還有隔人的陌生感在心底交錯著,秦蘇陽盯著他的腦袋一動不動。“先生,您為什么一直看著我?”男人沒有轉過身,只是這樣問著,很快秦蘇陽在電梯前反光的地方看到男人正透過著那個鏡像看著秦蘇陽的眼睛。第一次視線相對,是兩人投射在鏡面上的影像。“你有點像一個人。”“哦,是嗎?不會是哪個明星吧?我覺得自己長得可并沒有那么好看。”男人帶著溫和的笑說道,依舊和鏡面上的人對視著。秦蘇陽面無表情的接受他的目光,淡淡的開口道。“你有點像加納利光。”男人的笑容有一瞬間凝固在他的唇角,他緩緩的合上嘴,只剩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我好像沒有聽說過有哪個明星叫這個名字。”“那么你叫什么。”秦蘇陽將他的每一個表情全都收在眼底,男人嘴角的笑不知不覺間消失了,電梯傳出了叮的一聲,門自動打開。“一色南江。”男人走出了電梯,秦蘇陽也跟著走了出來。一色南江出了電梯之后就徑直走到了外面搖了一輛出租車,接著消失不見。秦蘇陽盯著他消失的地方看了一會,就著初冬夜色到外面找到了一家餐廳,點了餐之后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過了三十多秒,對方接通了電話。“東京的夜色如何?”秦蘇陽看了眼窗外,“有一條馬路,對面有幾間服裝店和一家食品店,其中一間服裝店前有一盞路燈,食品店里有很多人。”“真是毫無情趣。”對方的聲音沒有任何波瀾起伏。“我需要你調查一個人,他住在我住的那間酒店,名字叫一色南江。”“你可以直接把你住的酒店名稱告訴我,這樣我就省掉了去找你住哪家酒店的時間。”“不好意思,我沒有留意,因為那家酒店的名稱讀起來有點繞口。”“等我查到了就把資料發給你。”對方說完掛斷了電話。秦蘇陽看著手機上顯示著通話結束的字樣,退出了界面,將手機放到了桌子上。餐點很快就上來,一碗烏冬面和一碟天婦羅,秦蘇陽攪了攪面吃了起來。烏冬面吃完了,天婦羅吃了一半,手機傳來了簡訊聲。秦蘇陽拿起手機打開了林斯傳過來的簡訊,一色南江,32歲,一橋大學法學研究科的一名教授,父母病逝,單身,因為搬家的緣故暫時住在酒店內,后面還有一連串關于一色南江的資料和簡介。秦蘇陽看過了資料之后,收起了手機。把桌上有些涼了的天婦羅吃干凈,然后結賬離開餐廳。他并沒有馬上回酒店,而是繼續向前走著。涼涼的風吹在厚重的風衣上也不覺得冷,過京門大橋的時候,秦蘇陽停住了腳步,不遠處站著一個人,摸著橋欄扶手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些什么。“一色先生。”秦蘇陽看著他這樣說道。那人抬頭看著秦蘇陽,鏡片在路燈燈光的照射下發出反射光,他瞇起了雙眼睛,看清了秦蘇陽的臉。“好巧。”秦蘇陽走了過去,站在一色南江的旁邊,看向了那一片與無邊際的夜色交融到一起的海灣。“嗯。”秦蘇陽發出一個淡淡的單音,“好巧。”“先生,我們以前見過嗎?我對你似乎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一色南江摸著橋欄看著海面說道,他的視線仿佛與海灣一起延伸,到了一個無法觸及的世界。秦蘇陽的側臉棱角分明,在夜色和淡淡的路燈下被營造出了一種老照片般的光影感。“可能是因為我也長得像你認識的某個人。”“這個可能性很小。”“你是大學教授,每天面對著至少上千張陌生的面孔。”一色南江低下頭笑了笑。“或許是吧……但即使是教授也會有解不開的難題,而知道答案的人卻都不肯將答案告訴我。”秦蘇陽微微側過臉,看見一色南江眼里像是醞釀著一些透明的東西,燈光下看上去顯得五光十色。“你那么確定那些人知道答案?”“是的,因為他們跟我懷抱著同樣的疑問。”一色推了推眼鏡,在推眼鏡的同時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好像世界還是看的不太清楚,他從口袋里掏出眼睛布擦拭起鏡片來。“為了追求這個答案我已經心力交瘁,現在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