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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剛剛眼花,現在一看,這貨不像王八,明明是個太陽!看看,多別致的太陽啊!” 他斜睨了我一眼,輕哼了聲,沒再計較。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小氣了。 伴著春晚內十二點的新年鐘聲敲響,我和紀景言吃起了年夜飯。不只為何,咬下第一口餃子時,我有種想淚流滿面的沖動。 有幾年了呢?大年三十都是自己過的,餃子也是在超市買的速凍,時間一到簡單的糊弄一下,吃完就直接睡覺。 所以說之前之所以對過年沒什么感覺,可能是因為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無論外面怎么熱鬧都只會增加我的寂寞感罷了。 但今年不一樣,我面前坐著紀景言,我不再是一個人了。 “紀景言,你答應我,以后的每個新年,我們都在一起。” 他聽后一愣神,然后微微一笑,伸筷夾起盤子里他包的那個唯一且形狀獨特的“車輪”,對我說:“把這個吃了就答應。” ……喂,這種溫情時刻要不要還來討價還價啊!靠,你包的王八憑啥讓我吃啊! 可為了不浪費時間,我還是選擇忍了。 沾了沾醋,幾口就把那王八都塞進了嘴里,結果沒嚼一會,就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咯到牙齒了。 “呀!我吃到你包的硬幣了!我明年肯定會……”將嘴里的東西拿出來時,未說完的話全部卡在了喉嚨里,我整個人也愣住了。 這手上拿著的,哪是什么硬幣,根本就是一枚鉆戒啊! 雖然戒身沾染了不少油漬,卻也絲毫不影響它的光澤,那碩大的鉆石在燈光的照射下仍然有閃瞎我這雙狗眼的能力。 第一想法:這么大一顆鉆石,得花多少錢啊…… 第二想法:該不會是假的吧? 第三想法:啊,紀景言這是在跟我求婚? “你……”我不知是不是過分激動,導致想了半天就吐出個你字。 “恩,就是你想的那樣。”白熾燈下,他似墨的雙眸越發閃亮,“怎么樣,答應么?” 他承認了,紀景言他真的跟我求婚了! 一直以為他之間說什么鋪墊之類的只是鬧著玩,畢竟我們認識才將近一年而已,雖然一起經歷過的事還蠻多的,但我實在是沒想到啊,簡直太意外了! 我心底別提有多少心花在怒放了,但礙于身為一個女生應有的矜持和架子,我還是很淡定的為難了一下:“哪有求婚求的這么隨便的?至少得有花吧!”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面,然后勾了勾唇角露出絲壞笑,接著將一盤西蘭花推到了我面前…… “……”如果不是看在以后我要和這個男人生活大半輩子的份上,我肯定會將那盤西蘭花扣在他腦袋上。 “我不管,我這輩子可是頭一次被求婚,有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你至少得有點表示吧!”其實女生對這點是真的挺在意的,就算像我這種雄性荷爾蒙過勝的女生也不例外。 他彎了彎雙眼,溫柔一笑,那樣子要多養眼有多養眼,但我卻不淡定地打了個寒顫。 這廝一溫柔準沒好事。 還真不負我望,下一秒他忽然起身,隔著一張桌子將我拉起,上來就瞄準我的嘴巴開親。 淡淡的茴香味縈繞在我和他的口齒之間,這個吻要比以往的更加溫柔綿長。 直到我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時他才慢慢放開我,額頭輕抵著我的額頭深深喘息,良久后問:“這個表示還可以嗎?” 雖然紀景言跟我正式求了婚,但礙于我不想當冬天的新娘,而且還有很多事要cao辦忙碌,所以便提議把婚期訂在五月左右。 于是我們并沒有因為要結婚而改變什么過年的活動,大年初一到初六這段放假時間,我們依舊照計劃是與國粹一同度過的。 “和了!”安佑啪地推開牌,特別得意地掃了紀景言一眼,“紀三炮,快喝吧。” 紀三炮就是紀景言,而這個名則是大年初一打麻將時安佑賜給他的,原因就是他連續給三家點了炮,于是便起名紀三炮。 紀景言沒廢話,愿賭服輸,乖乖喝下了旁邊的一大碗水。 “哎,真過癮啊,這比贏錢還舒坦,哈哈哈哈哈……”安佑幸災樂禍地笑出聲。 “我說,安佑,你就不能少贏幾把,一會飲水機里的水都跑紀景言肚子里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倒不是別的,萬一到時紀景言因為喝水太多而把膀胱弄壞了什么的,身為他未婚妻的我不還得替他花錢看病。 “哼,妹子,不是哥針對他,誰叫他求個婚都不跟我事先報備下!你說說,這是哥們辦的事嗎?” “就是就是,你也是,被人求了婚居然也不和我說,也忒不夠意思了!”黎微也在一旁瞎起哄。 唔,關于黎微為啥會在這里呢,完全是因為打麻將人手不夠,我當時硬拉來當壯丁,這當著當著就從初一當到了現在。 但這也不能成為他們一直調侃和禍害我們的理由! “拜托,這件事你們已經從初一說到初六了,膩不膩啊……” “就是不膩!怎樣!” 紀景言見狀,連忙在一旁安慰我道:“放心,我沒事。讓我喝吧,我不喝夠他不會安心的。” 我聽完也實在不好再說些什么,只有一直死瞪著安佑來瀉憤。 安佑被我瞪得終于將話題拉回了靠譜的道路上,問:“你們婚期訂了嗎?需不需要幫忙?” “就是!我其實早就想問來著,婚期訂好了嗎?什么時候拍婚紗照啊?我以前就總想象好朋友結婚時,我一定要幫著她一起采辦婚禮用品什么的,然后沾沾喜氣!” “嘿嘿……”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到時肯定要用到你們呀!你們不幫忙我都會去揪你們過來的!” 紀景言聞聲也說:“恩,不過婚期暫時沒確定,大概五月左右。” ☆、第35章 粗神經女人的第六感(2) “啊!!五月好!春暖花開的,到時弄個海灘婚禮什么的,在海邊放飛滿天的粉紅氣球,映著大海一起……啊啊想想都好浪漫!” “……”我真想跟黎微說一句,不好意思,現在是我要結婚,你搞得那么感同身受什么的不太好……但……她的提議貌似也不錯唉,感覺好拉風的樣子。 紀景言剛想開始繼續和我們討論,哪想手機卻在這時鈴鈴鈴地響了。他接起電話后,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掛掉電話就連忙起身穿外套出門。 安佑在身后叫住了他,連聲問怎么回事。 只見他轉身,表情極其嚴重地說:“秘書剛剛打來電話,說有人舉報我們新竣工的樓盤有嚴重的安全隱患,而她也派人去看了看,說確實看到新樓表面有許多處都出現在嚴重裂縫。” “啊??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