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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脖子,將他向下一拉,主動吻上他的雙唇。 面對我的吻,他只是怔了幾秒鐘,繼而又掌握了主動權。 他輕松剝掉了我身上的T恤,猝不及防的涼意讓我不禁微顫了下。我還沒來得及再多反應,他便又覆了上來,我們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周圍寂靜非常,除了我們兩個遙相呼應的心跳聲外,幾乎再無它響。 紀景言的唇又覆了上來,帶著灼人的溫度耐心地流連在我的眉眼間,他濕滑的舌更是軟軟地描繪著我臉龐的輪廓,曖昧的唇線……在我整個人都被他吻得軟的像灘水一樣時,他的唇突然又湊到了我的耳邊,含著我的耳垂嗓音曖昧沙啞地說:“朵朵,幫我脫衣服。” 說完便握起我的手一路覆到了他胸前。 他身體燙的要命,即便隔著衣服我依舊能感覺到。 其實我也一樣,可體溫卻在他剛剛那些濕濡的吻中不停地在升高,手心也緊張地滿是虛汗。 我原以為脫衣服這種羞澀的事情他會自己動手,但一抬眼撞見他眼底那兩道灼灼的目光后,我心底久違的羞澀都排成了隊一股腦找上了我。在他的注視下,我硬生生地將眼神挪開,雙手則顫顫巍巍地開始替他解襯衫。 原本幾秒鐘就能解決的事卻硬是讓我拖到了幾分鐘,紀景言也不慌不忙,就懸在我頭上嘴角噙笑看著我緊張出糗。只是在我解開倒數第三顆扣子,指甲不經意劃了下他的胸膛時,他明顯表情變了變,眸底的神色似乎更深了,呼吸也越來越重。 只聽紀景言一聲急躁的低吼,推開我的手后拉著襯衫隨便一扯,剩下的那三顆扣子便都如數崩到了地上。 他的手掌和唇又一次落到了我身上,不斷地挑逗我,他的舌曖昧地在頂端畫著圈圈,我只感覺全身一陣陣顫栗,忽地拱了拱身子,嘴里更是溢出了呻吟。 我這聲呻吟似乎將他的欲望挑的更濃了,他的手忽地一路下滑,硬生生地定在了我的底褲邊緣。 紀景言再次抬起頭,黑亮的眸子滿是帶著情欲的光,他嗓音低低啞啞的,在這周圍的安靜中顯得更加曖昧至極。他問:“我最后問你一遍,愿意嗎?如果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伸手便摟住了他的脖子,定定望著他,反問:“我也最后問你一遍,你真的愛我嗎?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那……我的答案也肯定。” 他側頭含住了我的耳垂,輕輕呢喃:“我愛你。” 我正沉浸在那句“我愛你”時,他的手從我的胸口處慢慢下移,一路輕劃到身下,就在我毫無防備時,修長的手指就這樣忽地闖進了我最為私密的領域。 我感覺自己整張臉都羞得開始充血,原本恍惚的神志也瞬間清醒。我拉住他的胳膊,極難為情地開口:“別……” 紀景言吻了吻我的唇角,哄道:“乖,我必須要讓你先慢慢適應,不然一會兒會很痛……”似乎想讓我更安心些,他說完后唇也一直沒離開,柔柔的吻著我的眼睛,鼻梁……仿佛他的吻也真帶著鎮靜的功效,我只感覺全身上下都漸漸變得軟綿綿的。身體也漸漸在他手指挑逗中有了感覺,小腹一陣酥麻,下體更是感覺有股溫液正向外慢慢流。 這種陌生異樣的感覺實在讓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只能歪著頭,用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 他的手終于離開了,吻著我的側臉低喃:“一會兒如果太疼的話,就咬我的肩膀……” 我還未來得及反應他話里的意思,就感覺炙熱龐大的欲望生生地抵進了我的身體里。 “啊!” 我現在終于能明白那些小言里女主第一次為什么都叫的那么夸張的。 原來無論對方做了多少前戲,無論我心理準備做的多充足,可疼痛卻還是絲毫沒減少。我感覺整個人像被撕裂了一樣,眼眶里瞬間溢滿了淚水。 像是早就料到我會這樣,紀景言只是深深的抵著我沒有再動,他捧著我的臉吻著上面的淚珠,“如果疼的受不了我們就不做了。” 他說話時似乎故意將語氣弄得極輕讓我放寬心,可我卻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沉,甚至連他埋在我身子里的欲望也在漸漸脹大。 以前我就聽過,男人在生理上很難忍耐,現在看著紀景言竟肯為了我的疼痛而中途停止,心底不禁滿是感動。我抽泣著說:“反正我早晚也要疼這一下,早疼晚疼都一樣……你……你……你放開著來吧!” 他也像是忍到了極點,聽了我的話后欣慰一笑,起初的幾下速度還是極緩的,可漸漸的他似乎不甘于現狀,頻率越來越快。我完全沒有那些所謂的快感,下面只覺得又脹又疼。 紀景言一下比一下埋得更深,我后來疼得受不了,伸出雙手用指甲狠狠地抓著他的脊背。哪想我這個動作像是刺激到了他,他在我身上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我不記得那晚我們折騰了多久,只記得自己是在紀景言的一聲低吼中昏睡過去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是被紀景言的低喃吵醒的。哦,不,是……夢話。 我實在不知道,我到底在他眼里笨到怎么無藥可醫的地步,他還在在夢里都斷斷續續地喊“樂朵朵……恩……笨蛋……”之類的。 我睜眼看了看窗外,陽光還沒怎么透出來,整塊天空都灰茫茫的。我暗暗地想抓開紀景言的手下床,因為我實在不想等滅絕姨媽出來發現我們睡在一起時發出“啊,原來國內的保姆還陪睡”這類的感嘆。 所以為了維護保姆這一純潔可人的形象,我必須得先出去。 剛輕手輕腳地把他的手扒開,哪想還沒等我翻身,他就又圈住了我,雙手力道緊了緊,我整個后背直接就貼上了他的胸膛。 他的頭向前湊了湊,輕吻了下我的后頸,“天還沒亮,扔下我要去哪?” “……”什么叫扔下他……不過像我害怕滅絕姨媽誤會我是陪睡保姆這種話我肯定也是說不出口的,于是胡謅,“我要去給姨媽買早點啊,‘保姆’要做的‘稱職’。” 保姆和稱職兩個字,我特別加重了讀音,試圖想用這種小動作來喚回他那被旺財吃掉的良心。 “來,來個早安吻,親完之后考慮要不要陪你一起去。”他說完后,右順著我脖子繞了個圈,然后用手指點了點臉頰。 對于他完全忽略了我剛剛話中的重點這件事,我表示很憤怒,“死開!不然吐你一臉唾沫。” 他直起身,半懸在我頭上,“嘖,一大早火氣這么大,難道是我昨天的服務不到位?不會呀,昨晚你的……呃,聲音,一直很大,而且指甲把我后背抓得現在還疼著呢。” 紀景言說完還很賤地側了側身讓我看,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