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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倒是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表面的溫文如玉掩蓋了語氣的潮流暗涌。 “表弟你還是那么聰明啊,一猜就猜到了。”姜諾嘴邊也有懶懶的笑意,說話時的語氣也似乎帶著些漫不經(jīng)心。 “沒辦法,連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兄弟都會被利用,再不聰明些怎么行啊?”紀景言微笑著出言譏諷。 我看的肝顫,這樣笑里藏刀的,也不怕憋屈的慌。 這兩倒霉孩子,叫表哥表弟的時候還挺可愛的嘛,真不像對立的樣子。 姜諾笑而不語,像是不想再反駁,突然看向我,懶懶地挑了挑眉毛,又是一派分外多情的模樣地問:“小云朵,幾天沒見,有沒有想我啊?” 我上輩子一定殺人放火,jianyin擄掠,十惡不作,才會淪落到認識姜諾這種人。 調戲都分外讓你覺得有殺氣。 我尷尬地笑了兩聲,有些不安地低眼看了看紀景言,那廝果然正微笑地看著我,那笑容底下明顯在說:該說什么該做什么,掂量好。 我說帥哥,光天化日之下你就開始威脅而且還威脅的如此云淡風輕得心應手到底成何體統(tǒng)呀。 我……實在太沒骨氣,身子往紀景言身后一躲,就不支聲了。 好在沒過多久發(fā)布會就開始了,整個劇組的重要人員基本都上臺了,主持人、李導演、還有主演們都站在臺上微笑的跟我們打著招呼。 先是固有的劇本介紹,對前景的展望,對演員的情節(jié)的設定什么的。 等上面一說完,底下的記者就開始七嘴八舌地提問起來。 “請問一下,我剛剛看到海報上面有個人物是用黑影加問號來代替的,這個人物到底是誰呢?” 李導演笑呵呵地站起來回答:“那個就是我們的女主,也是今天唯一沒有來現(xiàn)場的主角。” 全場嘩然一片,估計大家都沒猜到最重要的女主角居然不對外公開,雖然這年頭都講神秘,但這里的秘守得也在神了吧。 其實我也很意外的,可以肯定女主角就是江姍的,但為什么不公開呢。難道是想更加吸引眼球?完全沒這個必要啊,唐塵拍的戲無論誰出演都會成為焦點的啊。 “不過現(xiàn)在能跟大家透露的是,女主角是目前炙手可熱的J姓紅星,此劇也正是她的處女作。” 李導演的話說完,樓下的人基本都心知肚明了。根本就是江姍啊,還搞什么神秘,脫褲子放屁。 “那之前有消息傳出,今天那位神秘的編劇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是真的嗎?” 這個問題讓我的心臟跳得跟下坡踩了油門似的那么快,呃,好吧其實我沒多緊張,但這種情況下貌似我應該緊張點,所以還是裝裝緊張吧。 如此可見,我對周遭環(huán)境的適應能力多么隨遇而安啊。 聽到這個問題后,李導演突然笑瞇瞇地站起身,伸手朝臺下一揮…… 我突然感覺頭皮發(fā)麻,裝緊張也瞬間變成了真緊張。 不會吧,應該不會這么坑爹吧…… 結果沒容我多想,姜諾就在一旁很助人為樂地舉起我的手,“編劇是她。”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我根本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呆愣在原地。姜諾似乎冷笑著挑釁地朝紀景言看了一眼,接著對我說:“親愛的,就算你再想低調也不行了。” 我欲哭無淚,“求你讓我繼續(xù)低調吧,真的,高調浮華什么的最討厭了。” 但他似乎連這么低調的心愿都不準備幫我實現(xiàn),完全沒理會我的掙扎,拉著我的手就想上臺前。然而與此同時,紀景言也及時地拉住了我另一只手臂,一用力將我又拽回了一步。 姜諾轉身,和紀景言四目相對。 他們倆對視著,一個神色固執(zhí)清冷,一個表情慵懶至極,我就這么被困在他們之間看著他們笑意下的冷劍。 這可如何是好。 在場的媒體聽完基本都炸開了鍋,瞎了他們的鈦金狗眼估計都沒想到,能讓唐塵看中的劇居然是出自一個狗仔之手。可能基于業(yè)界出了個奇葩,所以大家都很激動,一時之間所有的攝影機和閃光燈都朝向了我。其中有幾個我平時有過來往的記者更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用眼神問我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寫劇本這件事我明明跟誰都沒說過,紀景言他們都不知道,姜諾怎么可能知道呢?莫非他在我家安了針孔攝像頭?那衛(wèi)生間是不是也安了?媽呀這死變態(tài)…… 在他們僵持不動以及我無盡的歪樓YY下,臺上臺下的人終于開始等得不耐煩,李導演更是微笑著催促,“我們的大編劇可以上臺了嗎?” 姜諾聞言,對視紀景言的表情并沒變,只是眉毛被他高高挑起,仿佛在說:還不放手? 紀景言臉色越來越沉,在這會場白熾燈光的照射下,越發(fā)慎人。我想,下次再拍時,導演完全可以找他來演男主角了。 他的目光向我投來,我趕緊暗示,示意他別松手趕緊想辦法,但似乎我暗示暗的太成功了,導致他根本沒察覺出來我擠眉弄眼的意思,緩緩將手松了開。 淚,對他這種別人暗示什么就明白我暗示什么就不明白的行為,我表示嚴重不齒。 老天啊,我該怎么辦。 我被拽上臺后,一直木訥地回答著臺下四面八方提出的問題,但目光卻一直沒離開過紀景言。這廝肯定生氣了吧,知道我騙他……他會不會一氣之下就照原計劃行事,不顧我是不是他女朋友也要弄出個抄襲門的黑鍋叫我吃吃苦頭呢? 我欲哭無淚,默默在心里祈禱他的接受能力和包容程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強。 安佑一直站在紀景言身邊,一臉不可思議外加擔心的表情看著我。而紀景言卻在這時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掛斷后連想都沒想,就帶著安佑離開了會場大廳。 我這下更慌了,有種“在戰(zhàn)場上被人虜去做戰(zhàn)俘結果同伴覺得我死不足惜直接棄我而去”的感覺。不要這么絕吧,做錯事最重要且最精彩的是錯了之后的改正啊,他們居然連改得機會都不準備給我嗎? 好在后來沒磨多久時間就到了,結束后我拽著姜諾來到了后臺的休息室,一臉憤怒地問:“你為什么說劇本是我寫的?!” 他隨意地坐在了沙發(fā)上,抬頭看著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既然你不肯讓我知道真正的編劇是誰,我只好說是你了。再有我得防著點紀景言嘛,萬一他搞出什么小動作,我也好讓你幫我擋一下。畢竟我看他像是對你余情未了的樣子,但看你現(xiàn)在這反應,真讓我有點懷疑,紀景言他今天是不是真的要有什么動作啊?” 尼瑪……漂亮的男人都是狼…… 他這話句句在理字字有力,愣是把我這三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