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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腕被拉的很痛,跌跌撞撞的被拖抹布一樣的被拖著走。 我好心的和紀(jì)景言解釋:“紀(jì)大帥哥,你剛剛明明對我說了個疑問句,但你說完疑問句后就直接替我做了決定什么的實在太不禮貌了。而且我如果跟著你走,一是在這件事上失去了人權(quán),二是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紀(jì)景言不理會我的抽風(fēng)。拉著我死死往前走。 所以為了保存我僅剩不多的面子,我像只被拎著一條前腿的青蛙,連彈帶跳的蹦跶。 結(jié)果我還沒掙扎幾下呢,姜諾就不知何時從駕駛位下來了,也突然地拉住了我另一個手腕。 我們?nèi)齻€像糖葫蘆一樣被串成了一串,很不幸,我被串成了中間那個。 感受到了阻力,紀(jì)景言轉(zhuǎn)身望向他,唇邊的弧度加大,眼中的笑意更濃。而姜諾則一副悠閑模樣對視著他,揚起的嘴角上似乎也寫著挑釁的味道。 毒蛇和獵豹…… 在四周寂靜的環(huán)境襯托下,我越發(fā)覺得他們二人間有種莫名的火力在逐漸升騰蔓延。這感覺讓我很不爭氣地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們笑的越溫和俊雅,我的兩個腿肚子就越哆嗦。 我心想上帝你不帶這么無情無恥無理取鬧的,明明他們兩生命中的女主角都是江姍,憑啥現(xiàn)在讓我這個醬油炮灰夾在他們之間受他們氣場比拼的驚嚇呀,你不知道嗎,炮灰生命很脆弱的,有可能這集結(jié)尾剛出現(xiàn)下集開頭就成尸體了…… 我一向很有自知之明,在他們這樣的閃亮人物面前,我就是一個醬油的命。 “景言,你怎么說都不說就搶走我的人呢?”姜諾嘆了口氣,看似委委屈屈,其實各種蠻不講理的開了口。 我無力吐槽他這段話。 我覺得姜諾這番話有幾處錯誤,第一:紀(jì)景言明明剛才說話了,雖然不是和他說……第二:我什么時候成他的人了呢?莫非我在幾年前車禍?zhǔn)涍^,姜諾正是我失憶前的正牌男友,他苦苦尋了我?guī)啄旰蠼K于又找到了我,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我成了他死對頭的女朋友。所以剛剛他才想著要就地法辦我,讓我回味一下當(dāng)初“成了他的人”的感覺,讓隨風(fēng)而去的往事再隨風(fēng)回來? 好吧,我又一次想多了。 紀(jì)景言轉(zhuǎn)頭掃了我一眼,臉上依舊帶著nongnong的笑意,可語氣卻有股不知名的陰冷氣息,“你的人?但我怎么記得她是我女朋友啊。” 姜諾也笑,嘴角上揚的弧度不輸紀(jì)景言,“早晚會變成我的。” 我被驚嚇的腳下打了個跌。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見過眼饞的……沒見過眼饞人家東西成這樣的。 ……姜同學(xué),雖然我明白你是抱著“紀(jì)景言有啥你就搶啥”的心態(tài),但您說話可否婉轉(zhuǎn)些?我是人,而且有害羞這項功能。 雖然我目前跟紀(jì)景言處于吵架期,但誰是同伙誰是敵人我還是分得清的。所以最后還是我選擇掙脫開姜諾的手腕,微笑說:“姜諾,謝謝你今天送我回來。” 姜諾隨后的表現(xiàn)異常大度,他聳了聳肩,接著突然轉(zhuǎn)身,從汽車后座上拿起一個紙盒遞給我:“剛剛在那個餐廳幫你訂的,抹茶蛋糕。” 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我們兩吃飯時幾乎全程都呆在一起,他什么時候訂得這蛋糕我居然都不知道……可見胸大屁股翹的江姍跟吃了回頭草的紀(jì)景言在我腦子里的存在感有多強呀…… 感覺到紀(jì)景言握在我手腕上的力道突然加重,我吃痛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他此刻正對我溫柔地笑著,格外迷人。但也就只有我明白,那笑中的意思——你敢接過來試試! 我很生氣。他干啥這樣威脅我!在不吭一聲去了日本之后! 于是我對他挑了挑眉,眼里的挑釁就是要他看的清楚明白。 帥哥,您不知道有種人專門吃軟不吃硬嗎?例如,本人。 我笑的活潑可愛的地接過蛋糕,笑的活潑可愛對姜諾說:“謝謝。不早了,你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然后我還特么矯情的學(xué)著韓劇女主的樣子嬌羞的揮揮手。 姜諾聽完也沒廢話,發(fā)動車子后便絕塵而去。 我目送著姜諾的車子越來越遠(yuǎn),這時,背后突然傳來了句疑似帶著幽怨語氣的話,“呵,怎么?我打擾到你們的好事了?” 我狠狠地瞪了紀(jì)景言兩眼,實在不想多搭理他,于是轉(zhuǎn)身就想走。但他哪是那么好對付的,見我這樣,索性直接用手?jǐn)r住我的腰,將我穩(wěn)穩(wěn)地固定在了他懷里。 “為什么不接電話?”語氣比我還要幽怨還要委屈。 “為什么要接?”我不想理他。 他突然哼笑了下,如墨的黑眸半瞇起看向我,說:“樂朵朵,麻煩遵守規(guī)則。” “規(guī)則?什么規(guī)則?”我瞪他,我爸曾經(jīng)教育我,就算氣勢上不能與對手持平但氣場上至少不能輸。于是為了秉承我家老子的教誨,我說這句話時,揚眉,昂首,挺胸!……雖然胸挺起來還不如有些男人的胸肌來得豐滿……但至少能意思意思。 “就算你想談情說愛的話,也請來找我這個名義上的男朋友。如果你不和姜諾保持距離,讓他很容易就將你勾到手的話,那之前的計劃就全白費了。”他分外認(rèn)真的和我解釋。對我曉以大義。 我看著他認(rèn)真的眉眼,突然就覺得眼眶有點熱。 我向來是化悲傷為怒火的,外強中干這么多年,只為了不讓人看穿我的脆弱。 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叔能忍,叔他媳婦也要起義!這說來說去他就是為了我差點破壞他的計劃而生氣啊!我握緊了拳頭,憤怒的在他眼前揮舞。 “先破壞規(guī)則的是你!”我就簡單地跟姜諾吃個飯,他就開始在這興師問罪起來了。那他之前在日本跟江姍甜蜜入住旅店什么的,怎么不拉出來講講? 他略微皺眉:“我哪里破壞規(guī)則了?” “你哪里都破壞規(guī)則了!”我踢飛路邊一顆小石子。裝,裝,再裝,你又不是塑料袋,總裝什么裝啊! 他愣了愣神,可能是在想我說的“哪里”到底是指“哪里”,半晌后又無奈地說:“不管怎樣,麻煩你以后離姜諾遠(yuǎn)些。再有,現(xiàn)在劇本的事都沒著落,你居然還有心思去和他吃飯?還直呼他的名字?你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親密了?” “怎樣?叫名字犯法嗎?我不也一直叫你的名字?”我回嘴。 “那不一樣。”他抓住我的手。 我退無可退,被他抓住按在他的車子一側(cè),抬頭就對上他黝黑的雙眸不由得就心里一陣慌亂,內(nèi)心酸澀的無法言語。有種異樣的情緒似乎要破體而出。忍不住用沒有被抓住的那只手捂住了眼睛朝他吼。 “哪里不一樣了?我叫出來的都是名字!再有,劇本的事,麻煩你自己先上心再來質(zhì)問我好嗎?明明是你先跑去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