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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貴重禮物,但溫暖的電話短信卻一直沒斷過。我肯定的想,這就是愛了,我甚至覺得他是經(jīng)濟適用型,居家過日子的最佳人選。那么,嫁給他便是最大的幸福。所以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負是真的,他剛畢業(yè)時一直沒說在哪工作,我當時又為他要給我驚喜,居然傻子似的想到他會像電視男主般,拿自己創(chuàng)業(yè)掙的票子,買一個能閃瞎我狗眼的大鉆戒跪在我面前,說他做到了,現(xiàn)在的他能給我全天下女人都仰望的幸福了,繼而求婚。 卻沒想到背后有著這樣殘忍而讓人絕望的真相。 我捂著臉,傷心的大笑起來,指縫里咸濕的液體涌出,腦子一片空白,說不出的傷心絕望,還帶著隱隱的……恨。 記憶中的幸福帶著如此不堪的真相,我渾身發(fā)冷,牙齒禁不住的咯咯打架。 真慘,我慘笑,我能接受自己被拋棄,那好歹真愛過,可是,這疊文件卻像一個狠狠的耳光,打在我臉上,連我最后的尊嚴也打掉。一開始就不被愛戀的人,那樣慘烈,付出了最美好的愛情,和親人的生命為代價。 我這樣絕望。 完全沒空再去想這文件是真是假。我需要救贖,我那樣痛,痛的渾身發(fā)抖,也忘了自己是“三杯倒”體質(zhì),眼角掃到桌子對面紀景言的酒杯,便毫不猶豫拿起他剛剛喝過的紅酒一飲而盡。喝完覺得不過癮,直接拿起紅酒瓶對著瓶嘴喝了起來。 其它桌的客人完全看傻了,估計他們在想如此高雅的餐廳怎么會出現(xiàn)我這么個素質(zhì)低下的客人。有些人更是一臉同情,估計是以為我被人甩了在借酒澆愁。不過我完全擦覺不到,心里的裂縫越來越大,血淚橫流。 我一遍喝酒,一邊淚流滿面的喃喃罵開。 “夏言你這混蛋,枉我初全心全意的對你,介紹你給我的家人,你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良心被狗舔的也忒干凈點了,一點沒剩呀……嗚嗚嗚,你可以不愛我,為什么要這樣殘忍?嗚……” 酒精慢慢起了作用,罵著罵著我就感覺眼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腦袋也越發(fā)的沉重起來,可我這嘴卻依舊沒閑著,還在不停地叨叨:“我明天就畫個棺材,把你跟楚婉婉那個賤人都放里面,真是般配的一對,我多善良,讓你們死也死在一起……” 我知道我粗俗,自從我爸和我媽離婚之后我就越來越粗俗了,心里老是憋著,憋著憋著便覺得罵人痛快。痛并快意著的痛快。可這一次,我越罵越痛,卻沒有快感,心口撕裂一般的疼。 我趴在桌上昏昏沉沉。也不知過了多久,頭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對話聲。 ——她怎么了? ——您走了之后她就一直喝酒,一瓶喝下去,就成這樣了。 我頭很暈,逆著光的視線模糊不清。記憶一時混亂,頭像炸開般疼痛。 大學那會只要我喝大了后,同學準會打電話給夏言叫他抬我回宿舍。所以我潛意識中就認定來的人是夏言。我猛地一抬頭,目光兇狠地掃向了頭上的人。 大概是我的動作過于迅猛,眼神過于凌厲,來的人被我嚇了一大跳。 來人呆呆的盯了我半天沒反應。 我則借機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帶著滿嘴酒氣兇惡道:“你甩了我跟我姐luanlun也就算了,居然還騙了我爸那么多錢,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你知不知道我是打算和你結(jié)婚的啊……啊?”真的,我想過嫁給夏言的,像我這般年幼時候父母離婚家庭破裂的女子,把婚姻看的比命還重要,可是眼前這個人卻辜負了我,他負了我,我慘笑,揚手,“啪”的甩了他一巴掌。 周圍瞬間死一般的寂靜。 對面的“夏言”被我打得愣神好久,緊接著就見他忽然露出抹迷人的深笑,深邃似墨的眸底更是堆滿笑意,只見他上前不著痕跡地扣住了我的手腕,表面上看似乎只是簡單地握住,但那手上的力道估計也只有我知道有多重。我痛的直甩手,對面的人也毫不放松。然后狠狠一扯,把我禁錮在他的懷里。 “樂朵朵,這巴掌的帳,我們?nèi)蘸舐恪!彼吭谖叶叄粋€字一個字的從牙齒縫里擠了出來。語氣輕到只有我能聽見。他的嘴角明明在笑,我卻從他黝黑的,深邃的眼神里讀出了滔天的怒氣,在這樣的公共場合被人甩耳光,的確丟人,可我卻并不覺得他值得原諒和容忍。 嘿?明明做壞事的是你,你憑什么生氣? “你……你放開我!”我掙扎著被他牢牢握住的手腕,不管不顧的叫嚷:“我還要抽你!抽死你!哎呀你快放開……” 我在原地不停地掙扎著,可越折騰這手腕就被握的越緊。我全身都在痛,手腕痛,心痛,胃也和小腹也隱隱的疼痛不已,我咬牙切齒的看向“夏言”,哼,不放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瞇著眼沖他大聲喊道:“咬死你!”接著便朝他撲了過去,手被捉住了我就動腳,我就動嘴,我就動一切我能動的地方!我先是一腳準確的踹向他的小腿,然后狠狠的朝他的脖子咬去,我咬死你!!! 內(nèi)心茫茫的然,全是恨意。從來沒有人這樣傷害過我,我這樣痛,別人只能傷害我表面,可是夏言卻是在我的心口戳了一個洞,血涓涓的往外流,而我卻自保的力氣都沒有,只因為我曾經(jīng)那樣愛他信任他。人只有在信任一個人的時候,才容易愛上那個人,只有愛上了,才容易被徹底的傷害。 我曾經(jīng)多信任多愛他,此刻就多恨他。 我狠狠的咬下去。 卻沒想到,踢他的時候,他向后倒去,坐倒在椅子里。所以我咬他脖子的地方便錯了位。我在一群人驚悚的目光里,在他毫無防備下,用力地咬住了他的下唇。 周圍響起一片響亮的抽氣聲…… 我像只爆發(fā)的小狼狗,死死的咬住嘴邊的rou不松口。“夏言”在被我咬了一會后終于爆發(fā)了。黑著張臉用力地推開了我,急躁地拿紙巾擦起嘴唇。唇瓣帶著血絲和一排深深的牙印,疼得他嘶的一聲,然后轉(zhuǎn)頭狠狠的瞪我。 我被狠狠的推到在地上,頭磕到一旁的盆栽,鈍鈍的痛,心想:夏言以前對我很懂得憐香惜玉的,果然他身上唯一一點好男人的細胞都死絕了。 之后就迷迷糊糊地只感覺胃里一陣翻騰,外加有些頭痛。 “夏言”看我滿臉痛苦地倒在地上,像是有些擔心,皺著眉頭扔掉了手里的紙巾,走到我面前踢了踢我的腳,問:“沒怎么樣就快起來!” “夏言……我想……”我支支吾吾地嘟囔著。 他一個跨步蹲在我面前:“什么?” “我說……我想……哇!!”我用實際行動代替了要說的話,嘩啦啦地將剛剛在胃里翻江倒海的東西全部都吐在了他身上。 接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