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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把你開除!”說完她立刻掛了電話。 我嘖嘖嘴對著手機搖搖頭,領導,咱下次能換點新鮮臺詞不? 當我在J氏停車廠慧眼識珠了N久終于找到姜諾那輛法拉利時,我幾乎要喜極而泣了!要知道,我是越過多少阻礙才混進這里啊!我都被自己的堅持不懈堅韌不拔見縫插針感動到了! 我瞄準方位,靠在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前,開始守株待兔。 做我們這一行,等人一定要吃得苦中苦,方為狗仔上狗仔。 我從ET等成了兔斯基,兩只眼皮上下打架,也沒見姜諾那廝出來。最重要的是……我的肚子早就開始罷工唱起空城計了。 以前聽過一句特文藝的話:生命需有裂縫,陽光才照得進來。就在我等到生命的裂縫都快大的變成黑洞時,天氣終于多雨轉晴了,陽光那遲到君終于露頭了—— 姜諾那廝現身了。 他將西服外套隨意地挑在肩頭,系在領口處的寶藍色領帶此刻松松跨跨的,臉上的表情也是懶洋洋的。突然想起以前很火的一句男裝廣告:越頹廢越完美,現在看來真要感謝姜諾,他淋漓盡致的表現終于讓我感受到了這句話的真理。不過此時此刻,更加能吸引我的倒是他身邊擁著的那位,從衣著時尚以及身材火爆到讓人噴鼻血的程度來看,是江姍沒錯。 ☆、第2章 予人花圈,手有余香(2) 姜諾在車前俯身輕吻了她一下后便準備轉身坐上駕駛位,但這江姍貌似不滿意,勾回他的脖子主動獻吻。眼神誘惑,動作準確到犀利,一段時間內,這對男女就像粘了502膠一樣,互相用嘴把對方啃得死去活來。 男豺女豹啊男豺女豹! 嘖嘖,此時不拍更待何時。 我調好焦距,找準方向,迅速按下快門。 原本還想多拍些,卻突然發現出口處有人進來。因為那邊光線太足,所以我只能瞧見他拿著文件逆光朝這邊走。漸漸地,他的輪廓一點點清晰了。 來的人居然是夏言。 他直奔姜諾方向,我驚訝的看著他,顯然他是來找姜諾的,可是他什么時候貼上姜諾這金主的?我跟他這么多年怎么一點都不知道。我突然覺得好想笑,我一直覺得,男女相愛,最重要的莫過于一個坦誠。呵……可是,我把人家當備用役老公般掏心掏肺,人家只當我是陪他游戲人間的路人甲。連這樣的事情,也要到分手之后,才偶然發現。 夏言,你真真好樣的! 他一臉無奈又尷尬的地打斷了人家的激情戲碼,滿臉諂媚的笑著跟姜諾說了些什么,又低頭哈腰去遞上一份文件。 我在暗地里牙齒咬碎。 人家都是裝孫子,夏言這廝根本不用裝啊,整個就一真孫子。 貌似他們要說的是正經事,所以江姍只能一臉委屈地先回車里,翻了個白眼,扭扭腰拉開車門,只是在上車的時候,她在夏言腳上“不經意”的踩了一腳。 我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我發誓,在我心里,現在江姍是最可愛的Model!不知道是不是分手的人都這樣,以前愛的死去活來連自己也舍不得傷他一指頭的人,如今知道他過的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我見這樣覺得沒必要再蹲守了,反正該拍的也拍到了,索性收工。 結果剛轉身,就突然發現我面前立著兩條腿。頓時就慌了,我們跑新聞的,最怕的事情就是被人逮到。 我抽著眼角一格格地抬起頭,這短短的瞬間對于此刻的我來說可謂比CCAV報的那些廢材新聞時間還要長。 心臟像奔馳開到下坡還踩了油門一樣跳得飛快,一下一下撲騰著造反。雖然以前跑新聞也被抓過,但我這次卻比哪回都還緊張。 我屏息在心里默念:老天爺,情場失意,事業得意,您好歹給我留點兒活口啊,千萬不要是保安啊…… 我眼珠子一格一格的看向堵在我面前的那個人的臉。 上天還是挺眷顧我的,頭上站著的人果然不是保安,我猛然間松了口氣。可當那人的臉在我的信息庫里過濾一遍后,我整個人立馬僵硬了,腦子里也像有一千頭草泥馬歡騰的飛奔而過一般…… 這人,貌似是昨兒遇見的——潔癖敲詐狂! 他身穿白襯衫外加一條卡其色的休閑長褲,其實這種搭配風格在我平時看來都是很浮夸的,我一度認為男生如果穿了像卡其色這類淺色系的衣服,那肯定是他身體里的雌性荷爾蒙太多……簡稱:娘。 不過令人好意外的是,這身逆天的搭配在他身上卻穿出了一種順應天意的耐看感覺,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天生衣架子”吧。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挑眉哂笑,瞎子都能看出來他已經認出我了,沒辦法,我只好認命的訕訕一笑道:“帥哥真巧呀,在這蹲點都能碰上你,人生真是何處不相逢。” “應該是冤家路窄吧?”這貨完全不理會我這討好的笑。 “……這也算巧合也算緣份哈!”我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借著停車廠昏暗的燈光,我看到他輕眨了下眼睛,唇邊笑意夾雜的譏諷意味更濃:“不巧,這是我的車。” …… 真是怨念,心底那股想把他的腦袋揪下來當球踢的強烈想法是怎么一回事…… 我剛想反駁,卻聽見那邊有人喊道:“誰在那?”聲音是從姜諾那邊傳來的。 我被嚇得也顧不上眼前人,像狗皮膏藥般整個身子緊貼在車子旁,試圖把自己當成一朵蜷在角落里的卷心菜,希望沒有人注意到我。可哪想身后那廝突然扯起我脖子上的相機帶,硬生生地把相機搶了過去。 “快把相機還我!” “你是記者?” “是啊,現在能請你高抬貴手把相機還給我嗎?” 他很識相地遞過相機,沒再刁難。 我默默地把相機掛回了脖子上,然后就想彎腰悄悄離開。 一步,兩步,三步…… “原來景言你還沒走呀。”說話的應該是姜諾。 “恩。”貌似這話是我身后的潔癖狂回應的。 “那……這位小姐是誰啊?” 意識到他在說我,身子立馬一僵。完了,如果讓他們知道我是狗仔,會不會把我碎尸之后扔到江里喂魚啊。雖說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但目前我覺得自己的人格還沒偉大到可以心甘情愿的因公殉職。 對,我得找人幫忙! 輕側過頭,柔情似水地朝潔癖狂眨眨眼,我想是個人就能感應得到我強烈的求救信號。 孩子,千萬別讓姐失望啊。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我放心地想抬腳走人,將這爛攤子交給他,可誰知道我腳剛剛一臺,就聽到身后的人說:“我不